“你真的认识我?”孟岩目露凶光,狠狠的盯着鲁能问道。
“不,不,不认识……”鲁能还不算太笨,马上就明白了,他要是说认识的话,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很好,这说明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有奖励,答错的话,嘿嘿……”
“是,是!”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陷害张苞,将死老鼠放入面汤之中?”孟岩问道。
“我没,没有……”
“来人!”
“是宋辉,宋辉让我干的……”鲁能吓的赶紧说道。
“宋辉,是那个巡街的北衙锦衣卫小旗,对吗?”
“……”
“怎么,不肯说,还是充好汉,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下,这样你就是英雄了,他们也能记着你的好?”
“我,我不敢说!”
“现在害怕了,当初为什么答应他们呢?”孟岩冷笑道。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与虎谋皮,可我要是不做,他们一样不会放过我,孟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鲁能跪在孟岩面前,哭着哀求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害人,就算你能得到他们的好处,但你以后还能挺起腰杆做人,良心过得去吗?”孟岩厉声质问。
“孟大人,您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鲁能痛哭流涕道。
“还有下次!”孟岩怒道,“他们让你到了堂上怎么说?”
“……”鲁能支支吾吾。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对本官隐瞒,他们能对你做的,以为本官做不到吗?”
鲁能吓的浑身颤抖不已!
“说!”
“他们让我到了公堂之上……”
“混帐,北衙的杂碎,你们要对付我也就罢了,居然对我兄弟下如此毒手!”孟岩听了鲁能的供词,气冲如牛!
“鲁能,他们说什么时候审理张苞的案子!”孟岩问道。
“就在今天。”
“很好!”孟岩点了点头,“鲁能,到了公堂之上,你知道怎么说了吧?”
“小人明白!”
“明白就好,不过本官对你不太放心,所以,得给你长点儿记性!”孟岩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公子爷!”沈聪端着一碗黑乎乎,散着药味的药走了进来!
“鲁能,把药喝下去!”
“大人……”
“怎么,你不想喝?”孟岩道,“放心,这碗药要不了你的命,但是如果你在公堂上胡言乱语,那可就说不准了!”
“大人,饶命,我一定遵照您说的,不敢有半句假话!”
“放肆,你要说的都是我教你的吗,这难道不是事实?”孟岩怒道。
“是,是……”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让帮你一把?”
“我,我自己喝!”鲁能伸手接过了药碗,恐惧的望着那黑乎乎的药汤,嘴唇不住的颤抖。
“好好喝,别弄洒了,洒出一滴,再喝一碗,这药我让人熬了一桶!”
鲁能闻言,手一抖,差一点儿就把碗里的药汤洒了出来。
看着鲁能将一碗药喝了下去,孟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碗药是**,想必你也清楚,不过,它不会马上致命,七天之内,如果不服解药的话,你就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孟大人……”
“不要有任何侥幸心里,本官素来不会骗人!”孟岩道,“一会儿会有人送你出去,今天在堂上,我也会在场,你不用害怕,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是,孟大人。”
“沈聪,带他出去,顺便签字画押!”
“是,公子爷!”
“小孟大人,这是张苞锦衣卫腰牌!”老达走了进来,递给孟岩一包东西。
“谢了,达叔!”
“客气什么,当年孟大人也指点过我武功!”老达微微一笑道。
“是吗?”孟岩有些惊讶,他一直对郭怒跟孟宪的“基友”关系持怀疑态度。
但是现在看来,也许郭怒并没有说谎,孟宪之所以没有告诉他这些,怕也是因为立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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