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正喝着汤水的我被他这话给弄得狼狈不堪。抬眼望去,卫佐民伸手捂住前额,脑袋微微摇晃。母亲也是螓首低垂,白皙的颈项间早已是殷红一片了,卫宝峰则拿起酒瓶,摇头晃脑地小口偷喝着。
只有祖父的放声大笑,还回荡在餐厅内一个小时以后,一家四人告别祖父。乘坐由没喝酒的母亲所驾驶的她私人购买的大众速腾轿车归家。
“好像你又换了车载香水。两星期前我坐你车时不是这种香味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卫佐民好奇地问着母亲。“哦,上次买的那个保质期过了。”母亲回答道。
“这味道太浓,还是上次那个清香。”卫佐民松掉了军装上的风纪扣,头靠在座位上。“我也有同感。”坐在卫佐民后面的我也出声应和“妈,你不是不喜欢过于浓烈的香味吗?”
“偶尔换一换口味嘛!”母亲似乎是被这个问题困扰了,遂轻嗔薄怒道。见此,我不再发问,偏首望向车窗外。那儿五光十色、热闹非凡。
“呼”我和卫佐民以及母亲都被这轻微地鼾声所吸引,转眼一瞧,原来卫宝峰因多喝了几口茅台,不胜酒力,已经醉倒了“这熊孩子”卫佐民苦笑着摇头,然后问母亲“最近老师没来告状吧?”
“没。”母亲回答此话时,刚好穿过几盏损坏的路灯。所以我从反光镜那儿,只能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娇颜。睁开眼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不用拉开窗帘我也知道外面的天空一片灿烂。
盛夏湿热的空气因空调已经自动关闭的原因渗透到了卧室里、被窝里,还有我的皮肉,甚至骨头里。起床、穿衣、叠被、洗漱、吃早餐。我保持着在军校的习惯,完成这一切仅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卫佐民和母亲已经去上班了,我环视着这四室两厅两卫,面积近两百平米,各种家电齐备,装修颇具现代化的公寓。公寓所在的小区,是前年刚开发的专为政府机关人员居住的住宅区。其地段、环境在市区内算得上数一数二。
同样面积的一套商品房,现今在市里的价格已经超过两百万了,而那时母亲和卫佐民所出的钱,仅仅四十余万。我想,这便是人们一边憎恶权贵,一边自身又拼命攥取权利的原因吧!一阵吵杂怪异的手机铃声让我中断了胡思乱想。
是卫宝峰的手机,这家伙似乎还在自己的房间里酣睡。铃声没响多久就消失了,而他也毫无动静。“起床了!再不起来就进来踢你的屁股!”我拍打着他的房门,大声喊道。
他对我的喊声以及敲门毫无反应。于是,我便拧开门把手,迈步进入房间,只见赤身裸背,身上只有条平角短裤的他四仰八叉、睡姿极度不雅的躺在床上。
薄薄地空调被也揉成一团,缩在床脚的地板上。“起床了!”我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脚还轻踹了下他腿股交接处。
“呜别来烦我在睡会儿”他晃了下脑袋,梦呓似得嘟囔着。随后又无意识的抹了抹挂在嘴角的口水,继续偏头沉睡。
看了眼其下身因晨勃而支起的“帐篷”我的嘴角浮现出一缕笑意。这家伙长相不赖,又高大健硕,篮球水平又高,所以异性缘极佳。上初三的时候就和一混混的所谓“女朋友”偷尝了禁果,而且,那女的比他大五六岁。
当时他在家偷偷告诉我的时候,我便开玩笑,说他被一头“老母牛”给啃了,弄得他相当不好意思。
不过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接触过性爱的美妙,他随之进入了食髓知味的阶段。在其因打架斗殴被学校勒令转校之前,短短半个学期,就我所知他就换过二个同校女朋友。加上我不知道,那就更是不知有多少了。
“这家伙!不知道这学期在校又祸害了多少姑娘。”想到此,我不禁摇头,同时转身踱步而出。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用无线宽带连通网络后便开始赶制放假前院系导师给我们布置的假期课题作业。
军校不比地方大学,假期本来就短,加上有作业,如果没完成给导师留下不好映象的话那对于自己的毕业,甚至分配是很受影响的。这期间母亲以及卫佐民分别打来电话,询问我和卫宝峰中午的吃饭问题。
我则告诉他俩午饭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不用过于操心。“也是!那熊孩子放暑假开始嫌我那儿的食堂饭菜不好,天天跑你妈单位吃饭,也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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