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怀孕,你还是希望小孩是那个人的吧?”菲力普又问。曦晨只是一直娇喘没有回答,但我却隐约感觉她的芳心因为菲力普的话而涌动。菲力普口中的那个人,我感觉并不是指我,那会是谁!
我被更混乱的妒火煎熬、纠缠着!偏偏这时,我的肛肠已经被塞满的黑人粗烫男根摩擦到快融化,整个人不自觉脚趾手指都握紧,一种不该有的屈辱快感也快溃堤!“嗯”曦晨那边又发出满足的酥麻娇喘,少年们已经获准将肉棒插进她yīn道,但对于首次xìng交的男孩,这种视觉与触觉刺激太过猛烈,第一个弄进去只插了五下,就直接在曦晨体内丢精。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无一幸免都抽送不到10下就卸甲。曦晨被拉开的耻洞,全是白浊的浓精倒流出来。
但少年人再勃起速度很快,射过精的,教官要他们再从后面排队,第二轮上场他们就掌握了七分技巧,曦晨被撞得嗯啊呻吟,二排脚趾都紧紧握住。
这时菲力普的手下又将翔翔抱过来,原来他下面再度勃起了,白皙的guī头硬邦邦的举到幼小的肚皮前。“今天要举行第一次的母子xìng交。”“不不可以”曦晨喘气软弱地哀求。
那些少年暂时被要求停止,在旁边排队先等着,刚刚兴奋的余韵,让曦晨平坦的柳腹仍在起伏。
被绑开开的二只脚,脚趾头还敏感的握着,脚掌穿环上的细链,紧紧拉住一直在颤动的阴唇。有人用空注射器插进冒着白泡的耻洞,将里面满满的精液抽取出来,一共吸了七、八次才清空。
然后抱着翔翔的人将他放在椅面上,抓着他发硬的jī巴,塞进那个他生出来的地方。“不要哼”曦晨在那些人的笑声中,发出羞愧的呻吟。“自己儿子jī巴的滋味如何?”菲力普问。我悲愤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妻子和儿子身上。
而黑人如烧红枪管般的肉茎,也在我的肛肠内膨胀抖动,已经快要射了,他一边干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扩口器,低头用恶心的肥唇强吻我,被干到无法力反抗的我,两排牙关轻易被顶开,湿黏如海参的舌头立刻闯入我口腔。
“哼”那边曦晨的娇喘逐渐激烈前来。翔翔在大人帮助下,小小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在妈妈被绑开的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叫你儿子的名字啊,说你被他干得很舒服。”
曦晨悲羞地摇头,虽然还是激烈喘息。“帮她一下,她还会害羞。”菲力普跟那教官说。于是教官指派两个少年,一人一边吸舔她泌乳的奶尖。
“呜”“叫你儿子啊,叫他撞大力一点!快!”教官逼迫着,再叫两名少年上来,抓着曦晨的嫩脚吸吮玉趾和脚心。“翔翔”在多重感官快感刺激下,曦晨完全忘却廉耻,失声激吟出来“说翔翔再快点,让你舒服!”
“翔翔快快点让妈妈舒服翔翔”教官给了抱着翔翔的人一个手势,那个人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chā妈妈温暖yīn道的快感中,相当配合的任人摆布,只是懵懂地发出“嘤嘤喔”原始的雄性声音。
弄了几十下,翔翔已经开始呼吸细喘,全身处于紧张的僵硬状态,用一种介于呻吟跟哭泣的声音,口齿不清嚷着:“马麻嗯喔翔翔尿尿嗯喔”
我们最近为了让他戒尿布,都有告诫他想尿尿要说出来,但他现在这样的生理徵兆,已知人事的大人,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射精。“住手!安曦晨那是你儿子!不可以!噢”我挣脱黑人的强吻,朝着不知廉耻的妻子怒吼。但黑人烧红的肉棒突然在我肛肠内抖跳,射出岩浆一样烫的浓精,我瞬间不争气哀吟出来“时哲对不起”曦晨只说了几个字,也跟我一样激亢呻吟出来。我们的骨肉,正抖动小小的身躯,在她体内中出!
“安曦晨!你”我脑袋轰然,想不出什么能发泄此刻我心中悲愤的只字片语,这时另一个黑人却又挺着jī巴上来。“住手!”我怒吼着!他用奇异笔在我被阉掉生殖器的平滑下体,画上女人的阴户,肛门刚好就是入口。
然后跟他的同伴满意兴奋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条火烫jī巴插了进来。我无能为力,只好闭上眼任他抽chā。曦晨那边的凌辱在翔翔射精后,暂时让她喘息。
菲力普依旧挖了一坨保养乳霜,涂在她被链子拉开的湿黏耻户,这或许是让她的小穴一个月后看起来愈来愈娇嫩的秘密。待乳霜完全吸收,他们把刚刚用针筒吸出来的精液,又全部注入她yīn道。
然后拿一个长塞塞住肉洞,让精液全封在里头。完事后,助教开始按着他刚刚画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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