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着磨刀棒与薄刃互刷,发出“霜霜”的恐怖声音,曦晨可能被那声音吓着,又紧张大叫!
“我不怕!你们想怎样随便!”“这是你说的,要后悔也来不及了!”菲利浦对那四名赤身男兽下了指令,已经蓄势待发的八张大手,立刻从各方袭上曦晨只有薄衫遮羞的诱人胴体。
“不要”听到曦晨发出哀羞的抵抗声,我瞬间像头被激疯的野兽。“唔!”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烧,但他们不知道对我下了什么药,我被剥一层皮的yīn茎明明痛到宛如刀割火炙,却还一直维持高度勃起充血状态。
这样跟紧箍的粗糙麻绳摩擦,令我痛到无法说出只字片语,这时那些赤身男兽已经推开曦晨奋力想夹住的修长裸腿,还有人隔着丝滑的薄布揉弄她不大却很软嫩的乳房。才几秒。“唷!”
男兽们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同时兴奋叹息!菲利浦也瞠大眼,直盯着曦晨胸部,啧啧称奇问:“孩子都快二岁了,你还在哺乳?”
曦晨双手被绑无法遮掩,只好羞耻的转开脸,原来她激动起伏的胸脯处,晕开了两片十元硬币大的湿渍,两颗正在羞耻渗奶的乳头也因此激凸透现!“go!”菲力普下令要那些男兽继续。
“不”发现这让他们更血脉贲张的秘密,两个赤身男兽的大手更加粗鲁揉捏睡衣下的软肉,曦晨两手抓住绑着纤腕的麻绳,发出羞苦哀哼,只见被捏肉成各种形状的酥胸下,浓白的奶汁直接透过丝料纤维冒出来。
看到这心如刀割的景象,我自责到想死,为了宝贝儿子,我一直坚持要她哺乳到二岁,才会让爱妻圣洁的母奶,成为这帮禽兽助性的壮阳药,但令我想死的还不止这个。菲利浦目光又往下搜移,淫笑问:“而且你下面是怎么回事?小裤底已经湿出一条线了?!嘴里不是明明喊着不要吗?”
那变态不止说,居然还在我眼前,将手伸到曦晨被推开的雪白大腿间,从已经湿成一缝的薄裤底,手指黏起一条难堪的透明体液。我简直快气疯了,但稍一挣扎,yīn茎立刻痛如刀剐。
“北鼻不要看”曦晨羞耻无助地哀求,不断被揉捏的胀奶酥胸,喷泌出的母乳,已经从胸前漫延到腹部,性感睡衣变成半透明,湿贴在她曲线毕露的火辣胴体。
“叫丈夫不要看,这怎么行?要让他欣赏才叫拷问啊!”“混蛋噢”我用尽全力从牙缝间勉强挤出二个字,就再度痛得快晕过去。
“对不起北鼻别那样”男兽们不但隔衣玩弄她泌奶的酥胸,也各自抓着她两张雪白性感的脚掌,将根根剔透的足趾含在嘴里吸吮,弄得她娇喘不住。
在无法夹起来的大腿间密处,虽然还没被玩弄到,但勉强盖住肥美耻阜的窄薄裤底,却已湿透一片。看到这景象,我胸口像被大锤狠击般难受,虽然我们夫妻作爱时,她前戏没多久就会湿。
但我一直认为只有跟我她才这样,一直还很骄傲!此刻我才知道被一群男人侵犯下,她的身体也会如此轻易就背叛,瞬间怀疑我这丈夫对她有什么不可取代性存在?
就在我身心俱痛、妒火焚身时,一头男兽大手抓住她性感锁骨下的睡衣前襟“嗤”地一声往两边撕开!“呜!不要!”曦晨发出羞叫,整副被自己母奶弄得湿漉漉的火热胴体,完全赤裸在羞耻的空气中!
菲利浦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交出情报的话,就可以暂停喔,还是要继续下去?继续下去我个人也是很期待啦。”我眼珠子快喷火般瞪着他,别说我根本没有任何狗屁情报,就算有,现在命根子痛成这样,根本说话都困难!
“丈夫不说,那就是要继续的意思。”菲利浦那混蛋冷笑着,转过去跟那将军报告一串,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得到又在陷害我们。果然那将军铁着脸打量了我几秒,对菲利浦说了几句话,想必是要他好好拷问我们。
然后就在侍从陪伴下转身离开。“大人物走了,我们好戏才要开始,嘿嘿”没了将军在场,菲利浦居然自己也无耻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褪下外裤鞋袜,转眼也跟那些男兽一样,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然后爬上床。
“不要”这时被扒光到只剩一条快遮掩不住耻处亵裤的曦晨,小嘴被男兽们轮流强吻,各处肌肤都被八张大手游移抚摸过,两粒娇嫩的乳头充血,不断被挤出浓浊母奶,而且她的裤底已经全都湿了,粉红的耻缝贴透可见。
那些男兽的手,到目前为止的极限都都还只摸到她大腿根而已,就已经湿得如此一塌糊涂。无视于我忍痛的闷吼,这时菲利浦跪俯在她被推开的大腿间,用指尖压住凸起在湿透裤底的肉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