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所以两人也陪着云远假装无事,一路向南走去,慢慢消失在大雾之中。
一路云远离村子越来越近,现在又一步一步走远。
说来也奇怪,云远几人往北走了十几好天都没走出大雾,可他们只往南走了不到三日功夫,大雾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云远回头再向北望去,远处的雾气并不似无法望穿的样子,只有淡淡的一层,甚至还能看到远处的高山,雾气如同丝带一样萦绕在山腰。
可前几日,他们就是没能走到那山脚之处。这一点不止云远发现了,跟着他一起回头的红红与岩堇也发现了。
看来前几日的遇到的大雾确有异常!
又朝南走了几日,他们总算来到了一个小镇,见到了久违的人烟,他们找了镇中唯一的客栈先住了下来,客户很小,老板与小二都是同一人。
云远叫了些吃食,一边吃一边向客栈老板打听道,“掌柜的,您听说过附近有一个叫古村的地方吗?”
“古村?没听说过。”已不再年轻的掌柜回答道。
“那镇子里有谁对四周熟悉一些,我们再向他问问。”云远还抱有一丝希望,镇子里能有其余人听说过自己的村子。
“不用找他们了,镇子里的人我都认识,我在这儿也生活过好几十年了,镇里没人听说过有叫古村的地方。”
掌柜的回复让云远失落了。
“那掌柜的,北方一直那么大的雾是怎么回事?”岩堇换了个方向问。
“姑娘你说那大雾哟。北方一直都是大雾呀!这有什么不对吗?”
岩堇看了看云远与红红,明显是有不对劲的地方呀!
“掌柜的,我的意思是,北方一直这么大雾吗?”
“这倒也不是,以前要小一些,只是后来雾气是越来越大了。”
“那你们知道什么原因吗?”
“知道呀,每年都有地相师来我们这儿,要呆上几天,有时还会朝北进了大雾里呆两天。我们也问过为什么这雾到了冬天越来越大,地相师说,那是因为极北的寒气这几年有异常,不断向南侵蚀,不过也让我们不用担心,过几年会消退的。”
“那北方有人去过吗?”
“谁去北方干嘛,北方都是荒野之地,又没什么东西。只是听老人说过,一直往北可以走到极北之地,还能遇到仙女呢。”掌柜笑呵呵地说。
“那再向掌柜的打听下,红楼镇听说过吗?”
“红楼镇?好像有点印象,你等我想想。”掌柜的抠着脑袋想着。
云远满心期待地看着掌柜。
“我想起来了,很久前我确实听说过红楼镇,不过那也是一个老人家说过,说什么他是从一个叫红楼镇的地方来的,只是由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所以才定居在我们镇子的。”
“那这位老人现在在哪儿?”云远激动地问道。红楼镇离他家的村子不远,只要找到了红楼镇就能找到自己的家了。
“可惜呀,那老人家没过两年就过世了。”
“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云远不死心。
掌柜的摇了摇头,“没了,那老人一直一人生活,无妻无子。”
眼看有希望了,希望又破灭了。
“小远,那老人说的红楼镇可能不是你知道的那个红楼镇。”岩堇安慰道。
“那老人关于红楼镇说过什么没有?”
“我想想呀。说过,他说那镇子中央有一座红木搭建的红楼,所以镇子才叫红楼镇。”
听掌柜的说完,云远的眼中重新放光,他能确定,那老人所说的红楼镇就是他家附近的红楼镇!他没有走错,只是不知道怎么地就找不到路了而已!
见云远神情激动,红红与岩堇也很高兴,看来有希望了。
“小远,我们快吃,吃完以后去镇子里的官家或者学塾看下有没有舆图,有的话一看就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往哪儿走了,再也不用怕走错路了。”
“嗯。”云远心情大好。
几人吃完以后就去了镇子里的学塾,学塾很小,只有一位先生几个弟子。云远说明了来意,向学塾里的先生借用舆图,谁知学塾先生说没有舆图。
云远以为对方不想借,于是将身上的玉佩给他看了一下,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东方将书院玉佩给对方一看,对方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就会将舆图给他们看的。
这次对方一见云远的玉佩就知道了他们是书院中人,但还是说,学塾里没有舆图,那么珍贵的东西他们这么一个小学塾怎么可能说。见学塾先生不像是骗他们的样子,又向先生打听了官家在哪儿,他们去官家看看。
谁知学塾先生告诉他们,此镇太小了,没有官家,要再往南走两天在一个大点的镇子里才有舆图。
听此,云远几人稍加商量,决定连夜往南走,找到学塾先生说的寻个大一点的镇子看有没有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