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米行已经被皇上收走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霓虹姑娘?!咱们上哪去弄两百石粮食啊?!”宋羽送走了杜霓虹,转身就开始为聂欢发起愁来。
“派人去米行打看一下最近的情况。”
“……”宋羽虽然心急,可人家口口声声答应会帮忙连银子都没问一下的人看起来可是很淡定从容的,微叹口气,只好去按照吩咐去安排
果然,上午派出去的人中午就有了消息,最近几日米行已经集中被送到了负责京城守卫的校尉营中,且校尉营的铁统领于昨日清晨就已经秘密出发了。
“这就有些看不懂了,这皇帝是昨夜凌晨安全校尉营的人运送的粮草就出发了,为什么这杜姑娘还来求爷帮忙凑两百石粮食?还有这皇帝能未卜先知吗?怎么能几天前就在筹备粮草了?不懂了!闹不懂!”
知道详情的宋羽第一时间一脸懵,看看聂欢,依旧一副千年不变的淡定从容。
“爷,说说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关键?!?”
“……这其中的关键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聂欢故作神秘。
“为什么?!爷能知道的事儿我就不能知道?!宋羽不信!”有气急的宋羽莫名的胜负欲突然涌上来,非要问出问题的关键!
“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
“事情稍稍有点复杂,实先是怕你的脑子不够用。唉……”
看着聂欢抿着嘴笑意都已经遮不住了,宋羽才恍然大悟,自己被捉弄了。
“……好啊爷!你学坏了!还学人嘲笑我脑子笨!”
“是可忍孰不可忍!说什么都行,说脑子笨就是不行!”
“哎呦,不错嘛!还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呢!不错不错,不过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我教的啊!我可丢不起这人!”聂欢似乎心情很好,看着已经有些生气的宋羽依旧不依不饶的逗趣着。
“爷也别光说我,你不是晨跑也坚持不了两天?!咱们呐也别光看见别人的锅底黑看不见自己的锅底黑昂!”
“……宋羽你逼我的!”没成想,原本先逗弄别人的聂欢倒时先急眼了。
“明明是爷先挑衅我的,我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今天的宋羽好像嘴巴也是格外的溜!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由开玩笑到真的吵了起来……
从宋羽半月余才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即使是现在,宋羽的羽字还总是把弯钩的地方写成直直的竖:学射箭的初期曾经差点把厨房端着水盆去洗菜的老白大哥给变成太监,直到现在老白还是看见宋羽拿着弓箭就躲。
宋羽也不甘示弱,从聂欢十岁了还尿床,到小时候因为身体瘦弱发育缓慢而导致个子矮小,说话又总是有气无力还总是被人误认为是个女孩子!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两个人几乎把对方的黑历史从头扒到尾,府里的下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刚好经过的 人都见怪不怪,看见两人激烈的讨论对方的糗事,都没有停下各自手里的活计,各自笑意盈盈的各忙各的。
往日里寂静的献王府,总是在两人嬉笑打闹间多了一丝热闹,一丝烟火气,一丝独属于家的味道。
寒冬正隆,大兴国的沿海海面上的行船却如火如荼,小船不多,多的是那些满载鱼虾海产品的运货大船,船只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聂欢是一日前到达的的海口,因为要完成对杜霓虹的承诺,聂欢左思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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