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让人忍不住担忧心疼。
“吴老板? 这是有什么难处?”聂欢见吴老板没回复问道。
“……怎么会?!几顿便饭有何难处!在下这就亲自去着手安排。”
果然,傍晚时分,那吴省忧就亲自来请聂欢一行到了一家农户门前停下了马车。
吴省忧下了马车,在前面领路一边热情的介绍。
“这处院落是我平日里田中事物忙完了歇脚的处所,王爷要体验农家生活,这处院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就是简陋了些,希望王爷莫嫌弃才好。”吴省忧虽说是农家小院,可这院子可一点也不简陋,虽不及飘香楼气派奢华,可小院里有整齐的菜地,有鱼游动嬉戏的鱼池,有石桌石凳和的凉亭,还有一棵郁郁葱葱的梨树,巨大的梨树枝杈上还有一只秋千,此时梨树已经结了不少果子,看上去又大又甜好惹人喜爱。
一切都是那么干净整洁井井有条,又是那么自然恬静,仿佛在田里劳作了一天在这里停足小憩才是生活。
聂欢第一眼看见这样的院落不禁心生涟漪,这样的生活虽然身体会劳累,可是心里一定是舒适自然的。
吴省忧见聂欢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选错地方,一脸满足的招呼院里厨房忙着炒菜的夫人出来招待客人。
吴夫人是个和蔼可亲的妇人,衣着得体朴素大方,只是有些腼腆,在见过聂欢几人简单说了几句便回厨房继续忙活了。
饭菜很快就端上了桌,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食,但却比飘香楼里的饭菜多了几分家的味道,这让聂欢和宋羽都吃的很畅快,尤其是宋羽,他那壮如牛的巨胃,在吃下三大碗饭后又自己不好意思的盛了第四碗……,
聂欢也不去管宋羽,毕竟这样的饭菜在京城里属实是不容易吃到的。
“本王记得,吴老板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如今怎么没见到,是外出了还是已经成家自立门户了?”聂欢聊家常时很自然的聊到了吴省忧的儿子。
“犬子不才,现在在军中任个小小参将的官职,平日里还要操练,是以不怎么回家中。”
“失敬失敬,令郎原来是在为朝廷效力,不知令郎从军几年了?”
“八年有余了,说来遗憾,如今犬子已经二十有六,邻友的和我儿年纪相仿的孩子早已娶妻生子,可我儿如今还孑然一身。唉……”似乎说到了吴省忧的伤心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吴省忧和聂欢发起了牢骚。
“吴老板不必忧虑,好男儿志在四方,令郎八年从军报效朝廷,为的是千千万万个小家的太平,是舍己为人的有志之举,将来必成大器。若人人都只为一己私欲而不顾大局,那又如何能有你我现下的把酒言欢?!你说是不是啊吴老板?”说到最后,聂欢明显是意有所指,精明的吴省忧又怎么会不懂聂欢的言下之意。
酒足饭饱,天也渐露暮色,聂欢和吴省忧两人明显相谈甚欢。
原来那吴省忧是个明白人,和聂欢交谈之下才知道是同道中人,只是那吴省忧是个知恩图报的。
原来,在吴省忧年幼的时家乡受灾,一度无米下锅,一家人都眼看要饿死的时候受过钱越的一袋米的恩惠,吴省忧感恩铭记于心,于是后来在他发家致富了不忘拉钱越一把,才有了现在钱越。
吴省忧也不忌讳钱越生意做的越来越好,甚至商铺大过自己,还把朝廷统领米行的主权交给了钱越。
眼下吴省忧虽对钱越的儿子心有不满,对钱越的管理米行的能力担忧,可碍于年幼时的恩情,吴省忧一直隐忍不发。
眼下经过聂欢的调拨,吴省忧终于已经想通,不再一味袒护包庇钱越父子俩了。
于是,在宋羽眼里,就是自己的爷只是简单的和吴老板吃了顿家常便饭就把看似艰难的问题解决了……
就在聂欢和宋羽及随行的车夫三人准备驾车离开时,一双阴狠毒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从一个农家小院里出来的聂欢。
萃了剧毒的毒箭被拉开的弦上,随着聂欢的背影缓慢而狠绝的移动着。
那个还在与吴省忧微笑道别的瘦削身影,那张满脸都是相识恨晚的不舍,根本就无从知晓,自己成为了别人箭矢之下的目标。
终于,毒箭在一只粗糙的手松力的情况下猛的离开弦,飞速射向了那个即将登上马车的人!
“小心!”
“呃……”
“王爷!”
电光火石之间,那个锦衣少年应声而倒。周围的人瞬间都惊呼着围了上去……
毒箭命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