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柔眨了眨眼,睁开疲惫的双眼后,就好奇的东张西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全身疼痛的躺在这陌生的大床上。
“妈的好痛哦”温婉柔裹着纱布的手肘和吊着点滴的手腕让她不能活动自如“我的腿怎么也受伤了?”
虽然全身像被支解又缝合起来似的,但温婉柔可不是一般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她还是咬着牙半坐了起来。
“喂!这是哪里怎么这么豪华?我很渴,麻烦顺便倒杯水给我!”温婉柔干着嗓问着床前不远处,打着手提电脑的男子。
“医院的头等病房。”放下电脑,严皓天冷眼看了她一会儿,才如她所愿倒了杯水给她,而这也是他生平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倒水给女人喝。
“头等病房?”温婉柔理所当然的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仰头喝光。
妈的!她终于想起来了,她被灵车撞到出了车祸!
不过,幸好她身手敏捷没有断手断脚,比别人优的头脑没撞伤更没有毁容,只是意思、意思的缝了数针,头有些疼而已,要不然她可要叫老爸动用私刑严惩撞伤她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你的伤已无大碍,住院休养几日即可。”严皓天回到方才的沙发上,继续利用与公司连线的电脑来掌控公司的状况。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撞到本小姐的家伙是不是落跑了?妈的!他就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一定让他进牢房吃免钱饭!”个性冲动易怒的愠婉柔一开口就是一串连珠炮。
“你说话很粗鲁。”严皓天眯着眼瞧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着不相干的话,但是他说得很含蓄,他正确的意思是她很没礼貌、更没教养。
在和江烈送温婉柔来医院时,严皓天已翻过她的皮包,晓得她是温克强的女儿,因此也知道她就是温克强处心积虑送上门的“未婚妻”!
最初知道她的身份时,他以为一连二次的巧遇,是温婉柔刻意安排的,可在他见到她直率又火爆的眼神时,立即推翻了这个忆测,所以他暂时认为是巧合,不是她耍心机、玩手段。
“我说话粗鲁关你什么事,我骂的肇事人又不是你!”她忘了酷哥没给她答案,只顾着送几个卫生眼给他。
这长得人模人样的酷哥也帮帮忙,不要因为她没“照顾”到他,就急着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好嘛,她这个人深知自己的优缺点,更晓得自己的口味像她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美女,是不会太轻易看上男人的,但这个酷哥真的长得还可以。
“你骂的人正是我的特别助理江烈。”严皓天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
到医院后,他吩咐江烈处理车祸后续事情,到警局作笔录,摆平警察和死缠烂打的记者,以及通知温婉柔的家人,所以江烈分身乏术怎么可能听她指教。
“特别助理?”受了伤的她却像鹦鹉上身,再次重复对方的话。“原来你就是躲在车里的缩”头乌龟!
哼!她想起来了,他就是在她昏迷时斜眼瞪她的家伙!
“怎么不继续说?”严皓天皱起眉睨视着她。
“呃原来你就是那个司机的老板,是加长型灵车的主人!”温婉柔干笑。
不是她没胆说他是缩头乌龟,而是这个有黑道架势的酷哥实在酷到不行,让她说不出与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话。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光是以冰冷的目光,就足以冻死人的酷哥是脑满肠肥的缩头乌龟,那么其他人岂不成了又肥又短的龟儿子?
所以不是她不带种,而是酷哥根本就不像嘛。
“你还有其他的指教?”从她闪闪发光的眼神中,严皓天知道她尚未畅所欲言。
“当然有!不是我爱说,请你那个爱肇事的司机,也就是你的特别助理开车小心点!他到底有没有驾照,居然可以在一天内撞到我两次!”
要不是她福大命大,看他怎么赔?
“江烈领的是国际驾照。”他轻蔑的看着她,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那就是他太逊了,有国际驾照还不会开车!要不是本小蛆反应灵敏,不就被他撞得断手断脚?”
活了二十多年,温婉柔一向秉持把所有过错归咎在别人身上的优良原则。
“你太看得起江烈了,他开车向来是规规矩矩,从没闯过红灯,更没有肇事过。”严皓天没发现自己放下电脑和温婉柔抬杠起来。
“咦你的意思是我走路不长眼睛,骑车横冲直撞?”冲动易怒的她对号入座。
“你能认错就好。”既然她知错能改,严皓天也不想计较她带给他的麻烦,和浪费了二个钟头的时间。
“受害人要认什么错?”温婉柔夸张的倒抽一口气,以严厉的目光来谴责他的不是。
妈的!第一次发现有人那么不讲理!
“第一次在马路上是你的司机差点撞到我,第二次可是你的司机把我撞到住院!”要讲理大家来讲嘛,争辩道理她可不会输人。
“似乎是你先违规骑至禁行机车的快车道,还有不要命的蛇行飙车。”不喜欢与人废话的严皓天,干脆也放下批阅的公文正眼瞧她。
“反正大车撞小车,你的大车撞到人包铁的机车,本来就是你不对!”她硬拗,将黑的说成白的。
“显然交通规则你知道的不够多。”严皓天嗤之以鼻,看到她毫无愧色脸庞后,便拿起公文档案批阅,不愿再浪费唇舌。
“喂!那是我要追暴露狂、大变态才骑快车,再说要不是你那个不上道的司机,我早就追上了!”不知何故,她不愿这个酷哥误解她,但是她不说不气、越说越气,因此口气又不佳了起来。
“抓人是警察的职责,何况你不过是个女人。”这下子严皓天更讶异了,但他也知道了她疯狂蛇行飙车所为何故。
而他的言下主意,是指她逞强、不自量力,不过他也承认这个未婚妻是多了一般女人少有的勇气,但她的勇气却是不用脑筋、最粗浅无谋的匹夫之勇!
“女人又怎样,你妈难道就不是女人?”平生她最讨厌以性别评断人的臭沙猪。
“哼!”严皓天嗤哼不想再与无可救葯的女人争辩,于是他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公事。
“喂!你很没礼貌耶,我在跟你讲话,怎么连理都不理人!喂!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
不知何故,看男人没几个顺眼的温婉柔,看这个爱理不理她的酷哥特别顺眼。
所以从不会让自己寂寞的她伸长玉颈,眯着眼瞄着埋头苦看的酷哥。
“严氏企业!你在严氏企业上班?喂!你是做什么职务,是课长还是高级主管?”
当她看到公文上的几个大字,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有什么问题?”严皓天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不屑表情。
“也没有啦,反正你那么没眼光在严氏企业上班,我当然也没什么意见。”她耸耸肩,一副他没救的样子。
“依你之意,严氏企业似乎得罪你了?”严皓天心里泛起少有的好奇。
“岂止得罪!严氏企业简直没眼光,他们的主管更是有眼不识泰山!像我这种精通四国语言的天才,他们竟然没录取,还要我改进态度,你说这种没眼光的公司,是不是没前瞻性也没前途?我看你干脆也别待好了!”温婉柔说得义愤填膺、口沫横飞。
“你应征什么职务没被录取?”回到公司后,他会好好的嘉奖人事主管。
“小总机!”她不屑的撇撇唇。
“你应征柜台的服务人员?”他想了想,睨了她一会儿。
“不行吗?”温婉柔不甘示弱的抬高下巴迎上他的眼眸,仿佛他敢说个不字,她就会让他好看的样子。
“你还想要这份工作?”挑了挑眉,严皓天冰冷的目光中闪着算计。
“有最好,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是老爸硬要她挤进去严氏企业的。
“你很有趣。”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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