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轻轻淡淡,他没有占她便宜的打算,也知道该适时的抽身而退,但该死!就像沾上蜜的蜂,他根本欲罢不能。
不该这么做,他得抽开身,但才退开些许,却见她醉人模样,仅剩的些许残余理智,在这一刻全然溃散。
她,粉颊酡红,双眼朦胧,珠唇含润她是朵娇艳欲滴的成熟花朵,正等待著有心人采撷。
欲望,如同排山倒海般而来,他情难自已的再俯首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封住她唇,吻得缠绵,甚而激渴,有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倦意早不再,唯一记著的,就是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
“唔”好热,头好昏,她快喘不过气。
伸出手,推向他胸膛,她是想抗议,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又觉得沉迷。
他的唇紧贴着她,时而啃咬,时而吮吻,他的舌尖炽热得烫人,在她口中一再放肆他给她的,是从未曾领受过的激情,她又羞又慌,也很害怕。可,同时,她却也兴奋,甚至期待。
她知道自己很不知羞,但当唇舌交缠,当他紧紧搂住她,当两人鼻息交缠,她根本已经融化在他怀里了。
只是,他呢?是否跟她一样,有著相同感受、相同激动?
悄悄睁开眼,刻在眼底的是他的脸,是她最喜欢的男人的脸呵,忍不住,甜上心头,眉眼都是幸福。
下意识,感受到她的注视,他睁开了眼回望,微微拉开些许距离。
她的眸有著笑、有著醉人迷蒙,小小脸蛋嫣红粉嫩的很动人,红唇因他品尝而略微肿胀她这模样,只有四个字,就是引人犯罪!
抬手,轻抚过她的眼、眉、鼻,最后定在红润唇办上。
“我想要你,可以吗?"沙哑的声音里,有著浓厚情欲,却也有著万分怜惜及珍视。
他在寻求她的同意?在他这样“激动”的时刻,他仍对她有著这样的尊重?
这男人,总是温柔体贴的令人感动,只是红晕布满颊,也染红了耳,她敛下眼眉,羞得不敢见人。
他这样要她怎么回话?她知道他的意思,可她怎么敢回“好”
见她没回应,他轻揽住她,伏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语
“答应我,好吗?"他知道不该急,他也知道应该要等,可是他真的不想等。
“你、我很保守的,如果你要了我,那就是一辈子的事”轻咬红唇,她脸很红,耳朵也发烫。
她不想拒绝他,可是她想听见更多更多的承诺,这样,她才能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你很保守,我也不随便。”附上她身,他轻轻吮住,惹得她轻颤。“我要你,不只今天,不只明天,是永永远远。”
退开,勾住她下颚,他再贴上她唇,许下最美丽的誓言:“一辈子有多长,我就跟你走多久。”
天!他、他说她没听错吧?星眸望进他眼底,她看见了他的真心,然后,她笑了,笑得美丽、快乐、幸福。
那抹笑,迷眩了他,也让他知道她的答案她,愿意!
于是,他不用再等待,更不需要忍耐,从这一刻开始,她是他真正的女人实至名归。
清晨,她醒来,窗外天色灰蒙蒙,她想是时间还早,翻个身想再补眠,呃,怎么翻不动?
腰间有股沉重力量,限制了她的行动,教她无法顺利翻身。
迷迷糊糊,睁开困极的双眼,她低下头察看,却看见一只毛茸茸的手,而那很明显是属于男人的手?!
登时,她一惊,脑子一片空白。
摇摇头,甩去残余睡意,她终于完全清醒,然后,记起了昨夜的缝绝缠绵。
忽地,两颊烧红,眉目含羞,她侧首往左边望去,一张男人脸孔就在眼前他,是她的男人。
寂寞双人床,终于不再孤单,因为从此将有他为伴缓缓地,唇际扬起一抹笑,淡淡甜甜又幸福洋溢。
没了睡意,又起不了身,她只能稍稍转移,让自己正对他熟睡容颜。
他睡著的模样像个孩子。
抬手,抚过他眉心,舒开他微拧的眉,希望他能睡得更安心。
指尖,在他眉眼间游走,轻滑过挺直鼻粱,停在他微薄的唇上倏地,脑中绷出昨夜缠绵,她羞得赶忙移开手指,不敢再多做半分停留。
最后,纤指滑过他刚毅下巴,两道柳眉微微拧了拧胡子又长了些呢,该要他刮一刮才行。
其实,那胡子不太扎人,因为他的毛质很细、可是当他亲近她时,她还是觉得不大舒服,因为会痒。
再说,他刮了胡子也比较好,至少模样比较不吓人,呃,虽然她是已经过了免疫期啦,不过清清爽爽总是比较好吧?
所以,嗯,等等他醒来,就要他这么做吧。
睡梦中被干扰,顾孟杰终于醒来。
“呼哈”打个大哈欠,翻正了身子,习惯性的伸展著四肢
“噢!”
一声痛呼传进耳中,脑中混沌顿时消散卜他完全清醒了过来。
猛偏过头,这才看见她,他赶忙收回手,坐起身。
“没事吧?要不要紧?"扶起她,他小心翼翼察看,对她感到万分抱歉。
“好痛。”他手那么大又那么硬,打下来是痛整张脸耶!哀怨的捣著脸,她轻轻揉著。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你睡在旁边。”
“”瘪著嘴,睇看他,她还是很哀怨。
“真的对不起啦,我没跟谁同床共枕到天明过,难免,呃,难免会忘了。”他真的很抱歉,将功补过的替她轻呼按揉著。
“你?"登时,眼一亮,眸里有惊喜。“你是说你没跟人没跟‘任何人’一块,呃,睡过?"
一句话,吞吞吐吐,她说的害羞,内心却狂喜。
“呃?"挑挑眉,他看她,粉嫩脸蛋藏羞带怯,他猜出那“任何人”意指什么,不过
“我是说,没跟谁同床共枕到天明过,可不是说我没跟‘任何人’睡过。”
“哦。”突然,笑脸没了,声音有点闷。
款,她知道,这是小事,她不会是他的初恋,他也一定跟别人交往过,自然也就会,嗯,进行到亲密关系,她若是真的去计较这些,就未免太小家子气,可是、好嘛,她就是小鼻子小眼睛又小肚小肠。
“喂喂喂,你这什么反应?"看出她的失望,他无奈又好笑。
“没有啊。”还是很闷。
没有?没有才怪!她啊,心里头想什么,可全都写脸上了。
摇摇头,他叹笑,不知该笑该气。
她的吃醋来自在意,但真的太幼稚可笑。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也交过好几任女朋友,要他“守身如玉”说实在话,真的难度很高。
虽然,对前任女友们,他从不采取主动,但若对方很热情,他也不会是柳下惠,事情就会这么自然而然发生,那是再一般不过的男欢女爱。
“小姐,如果我没‘经验’,难过的可会是你,你其实该感激那些‘前人’。”就是众位热情奔放的前女友们。
“你!不跟你说了啦。”倏地,两颊爆红,她又羞又恼,可又接不上话,她气闷的想下床。
“慢著。”拉回她,他将她压制身下,笑嘻嘻俯看着她。“你啊,真小气。”
“”噘起红唇,她瞠眼瞪他。
哼!对啦,她小气,她就是小气啦!想到他跟别的女人那样,她就觉得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没听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你该在意的,不是以前,是未来。”
“那、那你你到底跟跟几个”咬住唇,她再难接续。
“拜托,你不是想大清算吧?"不会吧,真要翻旧帐?
“不行吗?"对啦,她就是想翻旧帐。
“你,不是不行,是、款,我根本不记得有谁了。”她真的让他很为难。
“你?"不记得了?眼瞠更大,眸中含怨。“你骗人!你说你不随便的。”
“我”哑口无言。
“连谁都不记得,还敢说你不随便?"这根本是随便到不行好不好!
“冤枉啊,我”他想解释,她却不让。
“还说冤枉?还说不随便?根本都嘛骗人!你一定是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呜,我看下个被忘的就是我,对不对?你好过分,你没良心,你”伤心到生气,她开始不理性。
“够了。”她愈说愈夸张。
“我”
“闭嘴!"捣住她嘴,他真的恼了。“我之所以不记得有谁,不是因为我风流成性、处处留情,是因为那些女人来来去去的太快,我又从没特别在意过哪一个,自然没把谁记在心上。”
“唔唔唔”他的解释让她更生气。
“我发誓,是她们自己要跟我在一起,没多久就又自行离去,那时我只当这是好聚好散,遇上你后才明白那是没动真情,所以”
松开手,他轻吻上她唇。
“你觉得,对没动过真情的人,我能够记得的有几分?"
“你”气消了泰半,因为他说了她最想听的话,他没对其他人动过真情,独独对她真心诚意。
“况且,我对她们也不随便,往往是她们热情如火,而我,嗯,你该懂的,我是正常男子,难免禁不住诱惑。”解释这个,真的有些难为情,但他真的希望她能明白。
“哦。”其实,她也知道,是自己小题大作,但就是会在意嘛,不过
算了,如他所说,过去终究过去,未来才最重要。
“那,以后呢?"所以,她决定追讨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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