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你是我的了”
做你的小三也心甘(捉捉虫)
阮离熙静静地抱着天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又像钟摆般瞬间停滞,这么待着,便顿感一丝一丝的冷意,阮离熙环紧了她,低语道:
“我们去床上睡会儿有点冷”
天澜遥遥头,却也只能摇头,阮离熙二话不说地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脱了衣服,铺开被子,唰地钻了进去,将二人紧紧地包裹在一起。天澜的头顶抵着他的下颚,微微动了动,下身忍受着撕裂般的痛楚。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突得想起件事来,声音在他的下方闷闷地响起:
“你去买药。”
阮离熙怔愣了片刻才问:
“现在?”
“嗯。”他的手极不规矩地抚着她滑腻诱人的背脊,好声商量着:
“明天早上行不行我现在想睡觉。”
天澜一惊,抬起头来,眼底映衬的怒意早已被无边无际的困倦遮去了大半,她真是累了,哭够了,也被他欺负够了,只想快些睡过去,却依旧强撑着意识对他喃喃自语:
“不行会出事的你去买”
“不会的明天买也一样”
“不行”
“明天我就要走了走之前给你买行不行?”
“”她的眼睛一睁一闭,神志已然有些模糊,阮离熙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眼,轻轻痒痒的,仿如魔力般的催眠。让她下意识地闭起眼来,不愿睁开。
他边亲边问:
“天澜,还疼么?”
他知道她痛,方才一抱起她来便感觉得到那全身止不住地颤栗。
“”天澜不说话了,平稳的呼吸渐渐溢出,知道她是睡着了,阮离熙亦跟着闭上眼。身子朝着她挤了挤,沉沉睡去——
凌晨一点多,阮临之悄悄推开天澜的房门,知道她肯定已睡下,却还是带着身后的男子进了屋子。
一进去就后悔了,见到天澜安安稳稳地挨在阮离熙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搂着,神色淡然平静。
“是那个男孩子?”
身后的男子有些吃惊地低问。
阮临之摇摇头,眯起眼望向睡得一脸安详的阮离熙,终是恍悟,怪不得心腹讲:
“阮总什么都没吩咐,也什么都没带,订了往返的航班,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原来
不是为了阮沁莹
阮临之带着男人离开房间,看见身侧那人疑惑的表情,解释道:
“不是那个男孩,是我的儿子。”
男人的脚步倏地顿住,神色写满了讶异。阮临之尴尬地笑,心中却分外明了,只能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看管好自己的孩子”
“”——
大清早醒来,天澜艰难地坐起,屋里只她一个。身下的隐隐作痛让她忆起昨晚发生的所有,一切都不是虚幻的梦,而是极其真实的存在。
她庆幸阮离熙已离开,否则,她是绝对无法镇定自若地面对他的。
坦然相见么?
她一定做不到。
张牙舞爪么?
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被他夺了去,再愤怒的怨怼也早已不具任何意义。
看见沙发上那摊醒目的红,天澜慌得别开眼。那个地方,他带着自己翻云又覆雨,即使她未娇喘连连,却也是屏息低吟。不断地承受着他推入的所有。红晕唰的爬上眉梢,天澜包着被子,亦步亦趋地进了浴室
等阮离熙买了药回来,床上已无天澜的身影,水流声隐约传来。便明了了她在何处。
转头亦憋见了那抹诱人的鲜红,想起昨夜她在身下的无助挣扎,终是无言以对的低声臣服,心下又是一阵紧接一阵的激荡。
天澜裹着浴巾,动作些许迟缓地出来,居然又见了阮离熙坐在床头。蹭的一下急急蹿到浴室,砰得拉上厕所间的门,啪嗒一声轻巧地锁住。
阮离熙见着她如此反常的举动,倒是极其自在地走过去,抬起手轻敲门板:
“开门”
“”天澜焦急地站在浴室里,真是以为他走掉了,什么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进来,现在这副半遮不遮的模样,她是死也不想让他见着的。
阮离熙憋眉,喊话道:
“天澜你开门”
“”她紧紧抓着门把,等待着他耐心磨尽,然后离开。
阮离熙失笑,诱哄道:
“不是让我买药么?我买来了你开门我递给你”天澜没被他骗住,出声说着:
“你把药放在床柜上我现在不太方便”
阮离熙倒是挑眉: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昨天哪个地方没让我瞧过摸过了?害臊什么”
天澜的双颊因为陡升的恼意微微泛红,却是一个字都回不上来。
阮离熙继续不懈地规劝:
“你开门把药给你我就走”
天澜犹豫片刻,还是扭下门把,稍稍地开了条缝,阮离熙眼疾手快,唰的一下似游蛇般猛地钻进去。迫不及待地将她扯进怀里。馨香瞬时扑鼻而来,激得他又起了反应。
忍着越来越浓的欲念微微与她隔出些距离,阮离熙咬牙嗔怪道: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他的确不是洪水猛兽,却比洪水猛兽还要让人感到害怕。天澜牢牢将浴巾捆在胸前,发现他的眼又开始混浊不清,将包裹着自己的毛巾紧了紧,出了声:
“药呢?”
阮离熙吻上她的额,哑着喉咙回:
“放床柜上呢等等记得吃”
天澜的脸忽的一沉,单手推开他,知道自己又傻兮兮地上了当。
阮离熙见她神色不对劲,又匆匆地袭上去,低下头对着她耳鬓厮磨:
“我是你男人,听人说第一个,都会铭心刻骨的让我看看你,又没关系”
说着,情不自禁地轻舔起她裸’露在外的一侧肩。天澜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刚洗过澡的缘故,浴室里雾气缭绕。竟平添了一份令人恍神的意乱情迷。她散发的清新幽香一波波刺激着他的大脑,阮离熙难以自持,轻轻松松地拉下她单薄的遮蔽物。天澜急得欲弯腰抢回,他却一把将浴巾扔进湿答答的浴缸里。抱起分分妙妙灼伤着自己下’体的柔嫩娇躯,不费吹灰之力。
天澜光洁的背部顺势抵着潮湿湿的墙壁,双腿被迫以极具撩人的姿态悬空低挂。阮离熙却还不满足,勾手逼着她环上自己结实的腰摆。没有褪下裤子,却将畜势待发的巨大欲’望严严密密的磨蹭着她的私’处。
下’体又被他无所顾忌地撑开,一阵阵的剧痛无休无止地袭来。天澜再不似昨日的脆弱,拍着,打着,让他放了自己,一停不停。
阮离熙却熟练地咬起她的耳垂,他爱极了这个动作。两人的紧密亲昵可以完完全全展露无遗,令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就不要脸起来:
“天澜我难受让我爽会儿好不好?”
她的眼底透着深深的哀切,愤慨地提高音量:
“阮离熙你怎么能那么无耻!明明说的是那样做出来的却是这般肮脏”
他一下便止了动作。用力搂紧了她,似是要将她揉进胸膛。低低道:
“天澜我真的受不了你让我”
他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来描述,只能堵在那里,身下的坚’硬却不听使唤地直直顶着她。两人一时都毫无预警地尴尬起来。僵持了数分钟,阮离熙干脆地开了口:
“天澜你要是真想跟着展诺我勉强接受我可以做你的小三,可以做你的小白脸,还不用你出/包/养/费,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只要别让那男人碰你我怎样都成”
他表情认真,话语严肃,可讲出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
什么叫爱和谁好和谁好?
什么叫你怎样都成?
天澜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
“阮离熙,你神经病!”
他自己也觉得无比的荒唐可笑,但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真的是什么都好。
“你答应我,和展诺在一起,别让他碰你”“”天澜不理他,阮离熙一人闷闷地自言自语:
“他碰你我真的受不了要么杀了我”
说着受不了,也实在是受不了。又不规矩地开始动手动脚
还没吻上去呢,阮临之的声音却从门背后低沉地响起:
“阮离熙,你给我滚出来”
“”禽兽的表白(捉捉虫)
阮临之在门外咚咚咚地敲门,天澜使力推着阮离熙,急道:
“你快放我下来。”
阮离熙正在劲头上呢,下’身的灼热依然硬硬地顶着她。
阮临之又喊了一遍。声音越加恼怒:
“阮离熙,滚出来!”
阮离熙低低咒骂一句,对着门外回道:
“等等!办事呢!”
随即放下天澜,抵着她不断扭动的身子,掏出巨大的昂’扬,亲自动手抚摸了起来。天澜吓得一动不敢动,闭起眼来只催促道:
“你你快一点”
阮离熙加快速度,使力揉弄着身下的巨物,见着天澜的娇艳粉颊,倏地将舌深入她的蜜檀中,攀上了巅峰
阮离熙简单清理了一下,将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上,俯身低语道:
“别生气等我回来也让你爽会儿”
说完,便从容镇定地走了出去,留下满脸羞怒的天澜。
阮离熙跟着脸色铁青的阮临之下了楼。依旧神色自然。阮临之独自进了厨房,手里拿着把粗棍子猛地冲出来,毫不犹豫直直打在阮离熙的膝盖后侧。
阮离熙措手不及,顺势跪下。
阮临之拎起粗棍指向阮离熙,沉声道:
“阮离熙,你现在给我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靠近天澜一步!”
阮离熙站起来,挑眉嬉笑:
“凭什么!?我以后不仅要抱她亲她,还打算叭着她睡觉!”
阮临之勃然大怒,双眼圆睁,抓起木棍就朝阮离熙的背部击去: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猪狗不如的东西!”
“”阮离熙不躲也不闪,冷然的样子:
“打吧打吧,打死我,也还是那句话我要天澜”
“你要天澜?!要她的什么?她还有什么能让你继续糟践的!?”
阮离熙反驳道:
“我没有糟蹋她!”
阮临之怒不可遏,举着棍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阮离熙的背上:
“你还说没有!还说没有!”
阮离熙吃痛憋眉,却无任何的反抗。嘲讽道:
“哼,你今天打死我也好,省得以后见了我和天澜亲热,气昏了去跳楼”
乓的一下。又是重重的一击,阮临之恼怒斥骂:
“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畜生!”
阮临之身后的男子见状赶忙前去拉阻:
“临之,算了!算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阮临之推开他,粗喘着气,眼睛狠狠盯着阮离熙,愤怒道:
“我要打死他!废了这个垃圾!一了百了!”
阮临之不顾轻重地挥着木棍,阮离熙紧紧捏着拳头,冷汗涔涔地沁出,从额间直直滚落下来,他却疵着牙一吭不吭。
阮沁莹从楼上下来,就见阮临之毫不停歇地挥动着手里的粗棍,阮离熙只着了件薄薄的衬衫,如今早已是血迹斑斑。
阮沁莹直冲进天澜的房间,忙的一把拉住她,焦急地说道:
“天澜,你快下去看看,阮离熙要被爸爸打死了。”
天澜一惊,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跟着阮沁莹匆匆下了楼。阮离熙此时已被打得没了知觉,狠命咬着牙,全身微微地不断颤栗。阮临之丝毫不停手,加重力道,似要将坚硬的粗棍打折了才会善罢干休。
而宝妈抱着阮临之的摇摆正不断地求饶:
“先生先生够了够了离熙再不懂事也是你的孩子你这样子打夫人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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