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冬青有两个显而易见的法子,一是在基地周围守株待兔,二呢,自然是行到军魍背后,挖出冬青那八百年不动的根来。
看起来,当然是第二个法子既快捷又简单,只不过……只要稍微想想那根冬青的位置,还有它素来的强项——被吃,一般人怕是难以提起勇气前去。
天知道还被责任约束着的军魍,会不会因为禁脔被动,发疯的把挖掘者秒杀掉啊?
杨帆虽然是个穿越者,毕竟还在一般人的范畴,不打算做那种傻事。
不过,人虽不能去,总还有能去的对象啊,沐嫀父亲的实力比起军魍来虽然还有很大差距,穿了军装马甲去做这件事,按说该是毫无问题的。
只可惜呀,刚才杨帆擅自给他更改着装那一下彻底惹怒了他,无论沐母怎样解释,老头就是赌气的摇头不答应。
跟这样的人,也实在没法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就这么缠夹了半天,终究还是得用最笨的法子——等。
“怕得要等很久呢!第一次见这颗树的时候,我曾狠狠教训了它一次,结果足足有好几个月,它再没在我面前出现。刚才那一下的威慑,怕是不下于当初我那次教训呢!”
找一块空处躺着,显出一副悠暇自在毫无戒心的模样,沐母对杨帆说道。
几个月?虽然事关重大,自己也没那个闲功夫啊,杨帆当下皱眉:“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应该换一种方式。咱们现在是在拿身体做钓饵,那魔鬼树都被钓饵打怕了,哪里还感露面?我们应该换个钓饵……”
沐母所言显然甚有道理,“不过,钓饵能换成什么呢?”
“我记得,魔鬼树对人的血液特别有食欲,闻见了血的味道就跟蜜蜂见了蜜,苍蝇见了那啥一样,要不,你找地放点儿?”
“为什么是……”杨帆扭头扫了一圈,丈母娘的血,他敢放吗?沐嫀的血,他能放吗?小丫头的血,他忍放吗?至于牦狗大白,看它冲自己龇牙咧嘴的样子,显然也是不愿意的。
难不成,非得自己大出血么?
迎着沐母调笑的目光,杨帆心中凄然。
“唉,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笨蛋主人!”脑海里,独孤古一阵唉声叹气,“人家那是故意逗你呢,不想放人的血,你出了峡谷随便找只猫啊狗啊的放不就行了吗?”
杨帆一时大惭,宅男基本不是那种能够急中生智狗急跳墙的人,会出这种纰漏也是平常。
“我这就出谷去找只野物来……”幸喜独孤古的话除了自己没人听得见,若不然这人可丢大了,杨帆老脸泛红,急三火四纵身上行。
“我也去。”沐嫀轻轻说道,三两步跟上了杨帆,不过行得没有几步,两个人同时一震驻足,举起了腕上读卡器。
读卡器屏幕上,硕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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