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会呢?即便没有爱情,那也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钱吧?有了钱就会幸福了,怎么可能不幸福。”那时候她是这么说地。
真的以为很幸福了。
有很多钱,风光无限,即便离婚了亦可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只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快乐?
“我今天去了法庭,”她惘然地微笑了起来,低声说“我看到妈妈也去了,还有以馨和方拓、启征。全家人都在。惟独我没有办法进去。是我自己放弃了。”含笑的说出这些话,心里却在微微颤抖着。“以深,妈妈还在怪我吧?”
以深安慰她:“你也是知道妈妈的,这么宽宏大量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不要想太多了,大嫂。”
如方黯然一笑“即使她不怪我,你大哥也已经不会再要我了。”
她垂下头去,无限的哀凉:“以深,从前就是你心地最良善,如今也是。赵家已经没有一个人肯原谅我了,只剩下你。”
回去地路上以深一直都没有说话,车窗外夜色绮丽,绚烂的霓虹正是亮得十分耀眼的时候。江启征只是静静地开着车,周围太过寂静,以深随手开了音响。电台里主持人在柔声说着絮絮的话,背景音乐悠扬绵长。
她忽然轻声唤他:“启征。”
他应她:“嗯。”她也就安心地微笑起来,不再说话。他忍不住绽颜一笑,说:“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他微笑,轻声说:“傻瓜。”语气里有这样的宠溺。
她偏过脸看他,看他的侧脸,看他挺直的鼻子,看他微微抿起的嘴角,看他长长的睫毛,心里渐渐涌起安然的欢喜,低声问他:“江启征,你是爱我地,对不对?”
他柔声说:“当然啦。”
她心里微微一暖,伸出手去,他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地手。他的手指有一点点地温暖,她只觉得幸福。
她轻声问他:“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假如我们分手了,你还会爱上别人吗?”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她。她亦看着他,眼睛明亮而疑惑,而他微笑起来,不假思索地说:“不会。”那样的笃定。
她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爱你。”
她还是不懂,还是疑惑。而他温柔地握紧了她的手,他说:“因为我也是个傻瓜,从前不懂得怎么去爱人,现在不懂得怎么去放开一个人。”
他把她的手缓缓放进他的口袋。那里面有他的体温,他的眼神明亮而坚韧,他说:“对我来说,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以深,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别人,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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