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了这里,已经全部结束了。似乎是尘埃落定,乐曲骤歇,日记本的后半截只剩无数空白。
以深心里却依旧是茫茫然一片。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星星在眨着眼睛,天幕沉沉静寂,庭院里的树叶儿兀自在风中沙沙飘摇着。她却觉得心里微微的寒冷,如雪侵骨,冰凉而轻颤的感觉。
她走到窗口xian起窗帘,深冬的夜色从来都不温柔,风吹来,有刺骨的疼。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对面,窗户紧闭着,可是间中却隐约透出一点光亮,她知道他在里面。
这样孤单地遥望着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傻?
爱情,本来就是件很傻的事情。
是这样吧?
启征,要到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够真正的了解他?而那些过往、那些故事、所有所有他大概也是知道的吧?
这天晚上她一直在做梦,梦里,辗转反侧,无法安眠。
过了几天便是开庭的日子。这日以深和明淑、以馨等人早早从家里出发赶赴法庭,为免意外,特护亦跟在身旁。
启征亲自开了车来接,下人们都是意外,却谁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言,虽然难免有无数双眼睛好奇地在两人的身后探望,想必心中都有着许多猜测罢。
明淑只是如常般的温然一笑:“启征,你这样忙。还要耽误你地时间,倒真是过意不去。”
他替她们开了门,笑道:“妈妈说这样的话,就是见外了。”伸手扶她上车“咱们一家子人,这本来就是应该做的。”
明淑和特护坐了后座,以馨和方拓坐另一辆车子。以深便在前边坐下。特护李小姐与大家原是相熟的,兼之人又年轻。最是活泼的性子,此时禁不住抿嘴笑道:“夫人,我看你们家三小姐和三姑爷郎才女貌,恩恩爱爱,真是天生的一对儿。您可真是有福气!”明淑亦是微笑,只是声音仍是淡淡,说:“可不是?”
以深听了。轻轻回头朝启征望去,后者正笑着看她,二人目光对视,他是温然微笑,她却是脸上一红。
待她们下了车后,他才俯耳对她低声说:“你听见了没有?有人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他的声音很轻,说话时呼吸轻浅,柔柔地撩拨着她地发丝。她的心亦是痒痒地,然而却白了他一眼,嗔道:“无聊!”
二人正低声细语地时候,外边有了一阵轻微的骚动,转身一看,却是以川和薇安等人走了进来。大家忙迎了上去。以川看见明淑,不由得一怔,轻声说:“妈,你怎么来了?”
明淑的神色倒是从容不迫,握了握他的手,说:“你这样的大事,我怎么能够不来?”又安慰他:“放心,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这里,你只管安心进去。”
以深看了看薇安,她却只是对着她笑笑:“放心。”
这两个字。已经将一切要说的话都包含其中了。以深便也没有多言。只是回她以微笑。
一上午的庭审很快便结束,众人散了出来。外面自然早有大群记者围绕。一场纷扰应付下来,明淑地身体虚弱,早已有些支撑不住,便坐了司机的车先回家。张律师亦有事先行离开,赵家三兄妹却约了薇安一起去吃饭,几个男人过去开车,三个女人便站在这边闲聊。
“胜算如何?”以深问薇安。
“一半一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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