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在一起,总有许多的话说。不象跟江启征,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来回大战几百回合,绞尽脑汁耗尽心力生怕自己深陷于惨败之地。
偏偏江启征不知好歹,三天两头打个夺命催魂call,气得她差点破口大骂。“干嘛?”她没好气。
“晚上有宴会要出席,回家打扮漂亮一点,六点半我准时来接你。”
她意外的反问:“你要和我一起出席宴会?”反应过来立马拒绝:“我没时间。”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推辞:“说好了。六点半,我准时来接你。”完全当她吹得是耳边风,她晕厥:“我没心情。”
“喂!赵以深!”他的口气接近隐忍:“不要考验我的极限。”最终她被他不折不挠的噪音吵得没法子,只有乖乖穿上华服奔赴宴会。而他也很坦然地对她脸上堆满的勉强视而不见。
事实上以深并不喜欢这样的聚会。
豪门盛宴,每个人都以最风光的姿态积极参与,只为了在人前一展自身的得意与强势。而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好身好事、叱咤风云未必就能一世,又有多少身陷纠纷跌落谷底的人在强颜欢笑着撑场面?终究,一场衣香鬓影的欢乐聚会只是表面上的歌舞升平而已。
赵宁至深知以深的习性,故而从前这样的聚会便从来允许她逃开。有时候实在逃脱不了,以深便自动隐身、成为场上最孤单低调的一个。
然而今天却做不到。
江启征一直是社交场上最受人瞩目的光环所在,今日又是婚后第一次携带娇妻出席重要宴会,相熟不相熟的朋友自然都纷纷走上前来招呼引见,一睹传说中俘虏情场浪子江启征的伊人风采。
以深向来自认相貌平凡无奇。五官都算过的去而已,顶多也就在分数簿上打上“清秀”两个字,要说离天姿国色那是还差了个十万八千里的。以深对此颇有自知之明,也为此而怡然自得。毕竟长得不美丽并不是她的错,要怪也该怪上天在决定让她投胎来到人世的时候忘了让她遗传父母的良好基因,何况她也不认为自己的长相是有多值得去烦恼的一件事。可是现在让她站在这里如同国宝熊猫一样被人参观的滋味,真的是超级郁闷。
“江启征,我要回家。”她已经连打了三个喷嚏。会场气温太低,而她居然超没经验的忘记带外套过来。真搞不懂为什么女人都非要穿成这样清凉的姿态给谁看。
“现在还很早啊。”江启征却对此乐在其中“赵以深你不会是怕了吧?”他坏笑。
“我怕什么?”
“看到这里每个女人都比你美,你自卑了。”他唇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个无邪的诡笑。
她扬起骄傲的小下巴:“我用的着吗?”
“非常。更何况是站在我这样一个绝世美男子身边,更显得你黯淡无光。”他总是不怕死的想要去捋虎须。
“江启征你的脸皮真是厚得可以去当城墙。”
“谢谢!”他毫不介意“是什么质料的城墙?”
她翻翻白眼:“最廉价的那种,泥土混合稻草。”
“那还不算很厚嘛,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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