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原来还是靠手快,在球珠滚进口外槽道时,换掉了原本的球珠,代之早已准备好的那颗对吧。”
华服男子沾沾自喜,似乎很为自己看破了手法而得意,殊不知,再得意,也是马后炮。
怜牧低眉垂首,对华服男子的欢喜只是略微点头,将腰身更弯了些。
“哎,不错,不错,居然连本王也被骗过,怜牧啊,那丫头好好培养,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哟”华服男子并未将怜牧看在眼内,只管自顾自地说着。
“是,主公,怜牧知道了。”
“你呀,就会左一个知道右一个知道”华服男子瞪眼怜牧“你知道本王现在想的什么吗?”
“这请主公吩咐!”怜牧似乎已经习惯华服男子的反复无常,所以华服男子喜的时候他绝不会跟着喜,华服男子怒的时候,他亦以一派平漠相抗。
“吩咐个屁,我是问你知道本王现在想什么吗?”
“一向都是主公吩咐了小人才知,主公没吩咐小人知道什么呀?”怜牧算是和华服男子缠上了。
“好了,好了”华服男子烦躁的说“就当我什么也没问,怜牧你就继续庄巧卖乖,当你的好好庄主罢!”
“是,怜牧知道了!”
华袍男子感觉自己差不多要给气晕了,傻子都能听出的反话,怜牧也回说“是,怜牧知道了!”怜牧到底想做什么呀,他到底是真忠心的过头,还是假奉承的故意?
可无论哪一种,他都拿怜牧没办法,至少现在,怜牧还是他最重要的人手之一,不过,总有朝一日,待他成功的那日,迟早会拔掉怜牧这颗眼中钉的。
华服男子一想及此,顿时觉得心里顺畅了许多,便扬起下巴道“算了,本王懒得跟你计较,你先下去吧,本王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了,以后的联络方式不变,你也要勤加汇报懂吗?”
“是,怜牧明白!”
怜牧走后,房内忽然多了一个人影闪出来,华袍男子便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了,问那个人“你觉得怜牧怎么样?”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虽然与他相交甚少,却总感觉他不像表面那样可靠,主公,你要小心啊。”
“这不用你提醒,本王自有分寸,他怜牧的位置本王能给也能夺,你也一样,阴箬,你给我记住了,只有乖乖听命于本王,对本王绝无二心的人才能风光无限,否则,本王定会叫他死得很难看!”
“阴箬不敢!”
“量你也不敢,没有本王护佑,只怕你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放心,阴箬,只要你尽心竭力,别学怜牧那样耍滑头,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主公!”
“嗯,你先去准备吧,本王要自己待一会儿,仔细想想所有的计划。”
“阴箬告退!”和他出现时一样迅速,阴箬消失在门外,华服男子喟叹一声,本来他以为阴箬应该算是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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