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人了,肯定不是他。
“二月二十九生的,岂不是四年才过一次生辰日?”
东方晓月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栖隐耐着性子回答:“没有生辰日!”
“往后就有了,嫁给本公主,每年都照六十大寿那么过,没有二十九,二十八也成!”
栖隐:“……”
“不是那一日,你不也长了一岁吗?”
栖隐:“!!!”
“不然,你打算这辈子就守着我,看得见摸不着,有意思吗?”
东方晓月朝他抛了个媚眼,眼前的男人好生无趣,就这么笔直如松地站着。
“你坐下来说话,我脖子疼。”
东方晓月怒吼一声。
栖隐仿佛觉得她又正常了,干脆跪坐在她面前,等着她率先受不住,找人陪她吃酒。
“本公主脖子疼,没听见吗?过来给我捏捏。”
东方晓月就是个“暴君”,栖隐不怕死地道:“我去叫侍女。”
“你敢叫,我就让她们全都伺候你。”
栖隐动作一僵,走过来跪在她身后替她捏肩。
“没吃饭吗?”
“疼,轻点嘛。”
她享受了片刻猛男的僵硬服务,还是叫停了,“粗手粗脚的,要本公主亲自教你吗?”
栖隐跪在她跟前,一言不发地挨骂,别看他跪着,还是比她高。
东方晓月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直看到男人脊背发麻,才说:“还没试过这一款。”
栖隐差点流下悔恨的泪水。
可惜,他迄今为止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惩罚他。
明皇和皇后商议了几日,觉得司天监也靠不住,干脆先将栖隐赐给那坏丫头,看她能坚持几日不腻味,再作打算不迟。
反正他俩也不指望这个女儿能正正经经地嫁人了,只希望她有朝一日玩够了,能收收心,好好过日子,他们就算是苦尽甘来了。
想当初也是司天监说长公主是大明朝的福星,宠着她,能保大明长久不衰。
否则,将会迎来国破家亡的局面。
反正是嫡公主,宠着就宠着呗,哪曾想龙生九子,就她一个最顽劣!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年纪轻轻,就已经人憎狗嫌!
能同她玩到一起的,不是毫无用处的小白脸,就是想骗取她好处的野丫头。
若非她瞧上了太子身边的暗卫,就没有一个人能在她跟前伺候足一月的。
发起疯来谁劝都不好使,谁也管不住。
整整六日,东方晓月都没叫人来公主府陪玩,来拜见的也没放进来,倒是叫一众下人都吃不准,公主又在憋什么坏招呢?
栖隐:她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就这耐性,都快赶得上他们做暗卫的。
毕竟从前她可是半日都不能忍的。
头半日:老娘再也不喝酒了!头疼死了!
后半日:人都死哪去了?拿酒来!
东方晓月现在也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酗酒成性的原因,她这几日心慌得很!还有点馋酒。
“栖隐,陪我喝两杯?”
“恕难从命。”
“难不成本公主还会借醉行凶?”
“……”属下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