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好?”
白姝画一脸惊诧,接着感动不已地点头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长姐何须客气?”
白皎月可算放她走了,白姝画暗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是将计就计呢?还是来个出其不意?
约定踏春的头一天,白姝画总算蹲到二皇子独自现身,立刻来了个偶然相遇。
“二殿下?”
“三弟妹不必多礼。”
萧钰琪见她似有难言之隐,索性挥手让侍卫退后几步。
白姝画咬着唇瓣,略显为难地开口:“殿下应当知晓,我同妹妹素来不和,她突然约我踏春,我是去,还是不去?”
萧钰琪没想到她会来问自己,以他的建议,当然是不去了,还不如与自己相会呢!
可他深谙调情之道,极致拉扯,“姝画为何不问三皇弟?要来问我?”
白姝画闻言,羞涩得偏过头去,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天鹅颈,暗自掐一把手心,眼里便闪烁着莹莹泪光。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钰琪适时地流露出一副心疼的情绪来,“姝画那日,原本是为我设计的吧?”
他指的,自然是雷电炸鱼的那一天。
“我,我……”白姝画跑开了,中途还回了一次头,做作得她自己都快yue了。
然后,她就时不时外出一回,让萧钰琪有机会同自己“偶遇”。
至于白皎月,她才懒得应付,那个女人,从小到大欺负她,欺辱她姨娘,是时候叫她尝尝什么叫酸甜苦辣咸,省得不懂人间疾苦。
直到萧钰琪再也按捺不住难抓一般的小心肝,约她到云华寺后山相见。
白姝画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夜里她睡得不老实,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自己被男人扣住了作乱的手手脚脚。
一边担忧自己玩火自焚,一边祈祷萧景琰发现后,怒送她一封休书。
终归,她还是赴约了,却不想着了别人的道,被白皎月狠狠赏了一巴掌,还将她推下山崖。
白姝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滩泥水中,大难不死,心情也没多好。
她一边忍耐着饥寒,一边寻找出路。
可她一瘸一拐的,根本走不了多远,一边啃着尾指粗细的野萝卜,一边哭得好不可怜。
“该死的钛合金狗眼,凭什么让我知三当三?这下好了吧!东窗事发了,啥也没捞着,仇也没报。”
哭哭咧!
【主人……】
“你闭嘴!打不过你,骂两句还不行吗?哪有这么野蛮的,人家不肯,就要人家尿裤子,呜呜呜,还有没有人权了?有没有王法了?”
她三两下啃完萝卜,更气了!又饿又气,连日来的纠结和郁闷叫她格外地难受。
白姝画又拔了一根绿油油的野菜苗,边啃边骂。
“你到底哪个单位的?从前那些女人也是这么被你们玩死的吗?”
【主人莫要气馁,系统选择的男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
“少来!他也万里挑一,我也万中无一,都是你cpU老娘的鬼把戏!”
话音未落肚子又疼起来,白姝画不知道是系统搞的鬼还是自己吃了不干净的,张大嘴巴哇哇直哭。
正哭得不能自己的时候,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