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断一剑刺出,浑身元气竟在那一剑之下,与之共鸣。
“苍澜剑诀第一式,苍澜望月!”
那是一招所有人都会用的剑招,就算是在刚刚进入天碑学院第一天的弟子,也都会熟知的一招,甚至于天碑学院周围那些只会耕种的庄稼汉天长地久之下,都已被耳濡目染的几乎可以圆融如意的一招。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简单的甚至可笑的剑招,在王断的手中,却绽放出了完全不同的凌厉。
剑者,凶器也,器之威,在乎于人,人之力,可借以撼天!
便是这一剑望月,却让飓风陡然停息,让那无穷劲力只在瞬间崩溃,竟倒卷而回,瞬息之间,已落向张狂己身。
斩风无情,纵使张狂在最后的关头强行使出自己所有的力量进行防御,却依旧身受重伤,一道道可谓惨烈的伤痕纵横其身,就连他手中那把长剑,都已经出现了无穷裂纹。
“咕嘟”
也不知道是谁咽下了第一口唾沫,打破了令人胆寒的死寂。
众人一片哗然,陈正奇更是难掩心中惊骇,他不断的回想着王断的那一招苍澜望月,却徒然的发现,若是将自己放在张狂的位置,等待着他的,定然是更加凄惨的下场!
“你走吧,我不杀你,不过若是你张家继续不分是非黑白,甘愿为人当枪使的话,那便来吧,我王断一力承担。”
他冷哼一声,再不去管此时已经极为凄惨的张狂,返身来到余秋风的身边。
张狂冷眼看着王断,眼中怒火愤然,却不知该如何发泄,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王断的对手,只能尽快离开,却不想,一个让他怒火愤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张狂,你等等。”
已经站起身想要离开的张狂陡然回头,凌厉至极的眼眸死死的盯在余秋风的身上,饱含杀气的眼睛让陈正奇等人也依旧有种掩不住的心惊。
然而余秋风却对他那几乎能杀死人的眼神视而不见,反倒是老神在在的一路小跑到了他的面前,盯着其实已经虚弱至极的张狂道:“兄弟,你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走,当我们这里是白吃白喝的旅馆啊?”
“你想怎样!”张狂强撑着身子,出言冷喝道。
“哎哟呵,你这威风还倒不小,王哥让你走,你这就走,还算是比较听话,可你走之前也没问候一声你余哥我,这就不对了,拿来吧,余哥我不开心,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到底想怎样!”张狂的不耐已经达到极限,若是换做平时,余秋风此时绝对已经只剩一具尸体,而现在的他,就连举起手中长剑都有些费力。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呢还是装傻,你哥哥我的名字你都不会念?亏老子还把名字起的这么响亮,全他娘的给狗看了,白瞎!把你的储物戒指给我交出来,还有那个手镯,妈的,别想着欺负老子不识货,老子玩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妈还都在娘胎里吐泡泡,给我快些!”
余秋风拍了拍张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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