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好不容易进入了重启状态,易玲珑忙一把推开宇文轩,一边搓着被他濡湿的耳朵,一边怒不可遏地喝道:“我是没有扎耳孔,那又怎么样,大泽律上又没规定女子一定要扎耳孔的,你也太过分了!”
早听说过这熙泽国的女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扎耳孔戴耳饰的,可是她的耳朵上却没有小洞洞,莫非就因为这个,就又引起了宇文轩的怀疑,以为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打算刺探军情的?易玲珑很委屈自己在宇文轩身边既可怜又受累还要担惊受怕的日子。
“珑儿”宇文轩开口呼唤道,嗓音是他自己都惊讶的暗哑,眸子,更是深不见底,却能清楚感觉到里面的波涛汹涌。
完了,完了,这下子,又惹得他动怒了。易玲珑很是后怕的想着,一边想,一边本能地往后退去。
只是却不曾料到她居然会被宇文轩吓得身子发软,手足无力,还没退上几步,就一个立足不稳,身子直挺挺地向后仰去。
“啊小轩轩”易玲珑情不自禁地开口呼救道。
宇文轩忙要伸手去拉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指尖与指尖彼此错过,徒留下一指尖的温存,易玲珑的身子,还是无可挽救地向后倒了下去。
宇文轩望着已然伸出去却抓了空的右手发呆,指尖上甚至还清清楚楚地残留着那一瞬间的触感,温暖,滑腻,如暖玉一般的让人留恋不舍。
下一刻,却陡然觉得腿上一痛,身子不稳,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原来是易玲珑仰躺着倒地之后,双腿本能地向前蹬出,正巧一脚踢到了离她不远的宇文轩小腿上。本来,以宇文轩的机敏,自然能够躲开她这一袭,只可惜当时他正在发愣,腿上猛的一疼,惊慌之下,便也随着一起摔了下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摔倒,一个后仰,一个前倾,位置却还不偏不斜,正巧重叠在了一起。可怜的易玲珑,后面的屁股刚刚被摔开了花,疼得眼角的泪花还没干呢,又再接再厉霉运当头地给宇文轩当了肉垫。
巨大的力道如泰山压顶一般从天而降,压得她险些窒息。胸口发堵,不由得想要加大呼吸的力度。岂料嘴唇方才一动还未来得及张开,就已经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原来
她和他的唇,上对上,下对下,紧紧贴在了一起。连带两人大眼对小眼,不可置信地互瞪着对方
这该死的一跤,怎么就能摔得这么衰呢!
然而易玲珑显然忘记了有句很有名的俗话说道:“没有最衰,只有更衰。”她跟宇文轩两个人一前一后摔下来,接连发出两声“扑通”闷响,早已惊动了帐外负责为宇文轩站岗警卫的亲兵。
那不招人待见的俩傻小子心急间顾不上跟宇文轩通报,冒冒失失地就挑了帘子闯进来:“元帅,您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情景震在了原地,嘴巴大张成“o”字型,过了良久才想起自己还有半截子话没说完,努了努力,终于把梗在喉头的两个字吐了出来:“事吧。”
帐子里的那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嘴对嘴地贴在了一起,一个面泛红晕,一个呼吸紊乱,一个发髻蓬松,一个星眼迷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了。实在是不方便被他们给打扰了呀。
“元帅勿怪,勿怪,小的,小的知错,知错”俩傻小子自知见到了不该看见的事情,心叫一声糟糕,结结巴巴地要张皇着退出去,临走时信誓旦旦“小的,小的一定不会乱说的,一定一定,请殿下放心,放心哈”“宇文轩,你!”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还没人给撞见了,这下跳进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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