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索领的这个冬季注定是寒冷的。
金色灵活的在庭院的树木之间穿行。就像是一个猴子,昨天刚刚下了一声大雪,雪压枝头,被它这么一折腾,都扑簌簌地落下来,洒了它一身。
菲尔娜环抱双臂静静的注视着穿外,她的表情很奇怪,既不是欣喜愉悦,也不是麻木漠然,更不是厌恶,而是在忧虑。
她回来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她频繁接见各色人物,但最让人注目的还是那些频繁出没于领主府的帕索领的将领。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够断定这位领主大人又在策划着什么大的举动,而且这肯定与战争有关——看那些军官的表情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八卦自有八卦的威力,菲尔娜确实是在思索战争的问题。前线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但她正在为以后的事情烦恼。
她不是个好战分子,但是,每次战争都给帕索领的发展带来了极为严重的后遗症,她不想总这么被动,要么征服。要么被征服,她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些事端,只要这次能够彻底的戳穿光明教会和尤兰帝国的老虎皮,日后将不会再有势力敢小觑帕索领。
不过,现在令菲尔娜有些闹心的不是眼前的或者将来的战争。这次回来,是因为她的老师刚萨,老祭司和往常一样的行色匆匆,但是,他扔给她一个难题——领来了韦尔斯殿下的一位使者,一位求亲的使者。
虽然刚萨并没有强求什么,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希望菲尔娜能够答应韦尔斯殿下的求亲,南方诸领主的叛乱已经被帝国军平息了,这中间菲尔娜出力最具,由于帕索领海军消灭了南部联帮最强大的舰队,那些造反的领主受到陆、海两方面的围困,最终崩溃,这便空出了大量的土地,给韦尔斯赢得了喘息的空隙,这最终导致他和李斯特王子站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而现在,双方角逐的关键似乎就在菲尔娜身上。
作为一名忠于帝国的老人,刚萨对于李斯特或韦尔斯二人并没有明显的倾向。但是,李斯特已婚,而韦尔斯只有妾室没有正妻,为了帝国的利益,同时也为了自己弟子的利益。老祭司理所当然的认为联姻是最合适的办法。而且一旦联姻成功,他自有办法说服李斯特王子。
“真是个老糊涂!难道现在还时兴包办婚姻吗?”
菲尔娜恨恨的击了窗台一掌。
“大人!”
房门应声而开,米罗娅走了进来。
“没什么事,米罗娅。”菲尔娜以为她是听到声音进来的。
“大人,卡尔捷特侯爵在外面等候您的接见。”米罗娅禀报道。
菲尔娜揉了揉太阳穴,颇有几分疲惫的吩咐:“让他进来吧。”
在大厅里,一头银发的卡尔捷特侯爵有些忐忑不安,他是代表大王子殿下求亲来的,虽然此时已经得到刚萨大祭司的首肯,但那位神曲萨满阁下的态度如何,那可就不得而知了。据小道消息,这位神曲萨满阁下与那位人族的帕索领统领阁下之间的关系颇有暧昧之处即便这只是谣传,但从自己被晾在布雷登堡一个多星期,就可以想见对方的态度了。
“侯爵大人,大人在里面等您。”米罗娅站在会客室门口轻声道。
“噢,谢谢。”
卡尔捷特微微一点头,站起身匆匆走进去,房门在身后轻轻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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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
野蛮人军官挥舞着沉重的斧枪带头向前冲去。
哈兹堡城内的尤兰人残余,困守在方圆不足千米的范围内,惶惶如丧家之犬,无数的身影高举着斧枪劈倒眼前的一切障碍物。冲向他们,与尤兰人在每一条街道每一间房屋之间展开激战。
“记住!这次我们不要俘虏!”
蛮族战士们呐喊着发起冲锋,连续的血战已经激发出这些人血脉中隐藏的戾气,估计就算是菲尔娜在这里,也是没办法阻止的。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尤兰人,在如此疯狂的攻击下终于崩溃了,尤其是看见那些跪地投降的尤兰士兵,被斧枪砍倒在地的情景之后,尤兰人犹如看见了魔鬼一般,他们的斗志彻底的消失了,纷纷丢下武器逃命去了。
罗纳德终于迎来了最艰难的时刻,战壕的前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堆积着数不清的尸体,尤兰人又上来了,盔甲鲜明的尤兰步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上来了,除了他们的血肉之躯,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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