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身子僵住,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而夜茧只是把那双会说话的大眼合上。
待飞鹰呼吸恢复正常,他抬起头盯着她,眼眸竟显现温柔似水的光芒,只是闭上眼的夜茧看不到,接着她感觉到他默默地离开她的身体。
他又用绳索捆住她的双腿,然后他披上一件斗篷,再抬起被单覆在她身上,他抱起她走出帐篷。
夜茧的思绪片空白,只能任由飞鹰抱她来到部落外的一条大溪旁,他沉默地扯掉她的被单,也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抱着她一起走入冰冰的河水中,夜茧这时才从身心的痛楚中回过神来。
她发现一向霸气的飞鹰居然替她洗澡!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啊!
她静静地站在溪水中央,任飞鹰抓着她的腰部,手拿否皂涂抹她全身,他甚至还潜她洗头、洗脸他的动作轻柔,尤其当他替她洗净双腿间的痕迹时,他的手掌好似天鹅绒般柔软。
帮她洗完澡后,飞鹰将她带高溪水用被单将她包裹好地把她颈上的链条绑在一棵大树上,让她坐在大树旁他则踅回溪水内,神色自若地洗净自己的身子,不过他的目光却始终停在她身上,深怕她跑掉似的,之后他赤裸着身子上岸,披上外套,再解下拴在树上的狗链,抱起她走向营地。
想不到你会这么乖巧,飞鹰嗤笑、“既不反抗也不反击地任我宰割?他低头注视她傲气凛然的脸庞。
“我则以理解原因”飞鹰轻笑,眸中似乎闪过一丝真实的愧疚。“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处女,所以一定弄痛你了下次我会温柔点,我保证。”他椰揄道。“老实说,你真的很甜美,令我接捺不住,我现在还想要你!”他的蓝眼中写着赤裸裸的情欲。
可惜,夜茧已是个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她的情感被训练到冷得像钢铁。
但他说得没错,她双腿间的疼痛超乎她的想像,但是她不会表现出来,她绝不在毒枭面前认输。
飞鹰面色变得冷峻,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完全不为所动?面对失去的贞操,她却表现得毫不在意。女人不是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吗?她真的只是个毫无情绪的机器?
他嘲弄地抿起嘴角笑道:”看样子,你的‘教训还不够嘛!没关系,我会一次又一次地教导你,直到你屈服,变成道地的女人,他心中夹杂着怒火和决心,大步向前迈进。
一入帐篷,他将她丢在牛皮垫上,再把狗链拴在另一根营柱上。他真的是说到做到,他又再次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准备粗暴地占有她。
“向我求饶!求我温柔地对待,否则,你身上的伤口将不只这些。”他狂妄的语气中夹杂着威胁的意味。
迎上他蓝眼珠的,竟还是一双冰冷的黑色眸子。
“你──”他咬牙怒发冲冠地扑向她。
“我一定要你向我求饶!他坚决地说。今大你求我,我就等明天。后天-----直到你开口衰求为止。”他要撕裂她的身体、处罚她的灵魂。“否则,你将永远被我凌虐”
他竟说了“水远!”他自己惊讶地恐慌不已,为了掩饰,他狠狠地拉什她的双腿
天亮了吧?
夜茧艰困地睁开双眼,她侧耳倾听部落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女眷们忙着准备早餐和带孩子成群结队地到溪边洗衣服、洗澡、顺便打水回来洗菜烧饭,或者到树林中捡木柴、采野菜和水果。
拉拉杂杂的声音,在夜茧耳际缭绕着,感觉并不孤单但帐内只有她一个人。
他不知道飞鹰去哪了,但是双腿间剧烈的疼痛再提醒了她昨夜的噩梦。
她的贞操竟完全毁在个毒袅身上。
她是杀了啊!这是个怎样讽刺的感受?他果真让她生不如死,他粗暴地占有她老天.她真想死!
但就算她想死,他也不会让她如愿,他会玩弄她。凌迟她,不过如果真的被迫活
着,她仍会是最傲世群伦的杀手就算被他禁脔肉体,但她的心永远不会向他屈服。
冷不防地,门市被掀开,陆飞鹰神采飞扬地走进来,看到她一脸傲气,他椰榆道;“喔!你醒了。我还以为你会体力不支,睡到日上三竿呢!”他恶毒地嘻笑道。
“我说了也是白说,反止你永远无动于衷,冰冷得像死尸。”
不过这次夜茧开口说话了。她平稳地说道:”你玩够我了吗?”
“玩够你?飞鹰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其实她肯开口已令他惊讶又窃喜。她终于有些反应了,不过他没料到她竟会这么问他.于是地反问道:“你说呢?”
“如果你玩够了,请记住你的承诺,将我让给所有印地安男人享用。”夜茧笑得很不屑,童贞被他所夺,那跟当妓女有什么两样?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卜夜茧的脸顿,飞鹰面色铁青地瞪着她,他怒发冲冠地用力捏住夜茧的颈项,他真的快气炸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迫不及待要计其他引入试试看是不是?”他蓝眼内着疯狂的愤怒,就好像狂风骤雨将要倾泄而下。
夜茧睑色发白、呼吸困难,但眼神仍旧桀骛不驯。
没错。她使劲大喊,下一秒,飞鹰突然狂烈地俯首吻住她的唇,她毫小迟疑地咬他,但现在已分不清是谁在咬谁飞鹰竟然也咬住她的下唇,他的双手疯狂揉捏她柔软,让她痛得快窒息了。他以一个男人的巨大力量,强逼怀中的女人屈服。
他倏地放开她双唇,两人的唇瓣破裂、鲜血淋漓,飞鹰用令人闻之丧胆的口吻道:“抱歉‘黑蝎子’,我还没玩够你,也许我不能令你满足,但你却美得令我爱不释手,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是我的人质,不过这名词太难听了,这样吧!我收你做我的情妇,如何?”他恶毒地提议道。“直到我玩腻你了,再如你所愿的把你送给其他男人享用,你可以比较一下谁最能满足你。”
黑夜茧什么都没听清楚,但“情妇”这两个字深深地震撼了她。
接着他又再次疯狂地占有她,暴风雨过后,飞鹰起身套上衣服,她虽赤裸着身子,但骄傲的神情却不曾从她脸上褪去。
“不管如何,你的身体已经反应了一切,我相信我带给你很大的快感。”飞鹰冷哼了一声道,这是身为袅雄的自尊与傲气。
“那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夜茧冷冷说道。“换做是别的男人,我一样也会有反应。”她故做无所谓,接着又以坚定的语气说:“即使我是你的俘虏、情妇,但我还是不会忘记我的身份是杀手,我的任务是置你于死地。”
她没注意到飞鹰的蓝眼闪过一秒的阴露,他露出嘲弄、讥笑的神情。
“这真是我的荣幸,fbi的头号杀手成为一代枭雄的情妇,哈哈!”他蹋得二五八万似的,随意拿条被单盖住她的身体,讥讽道。“我发泄完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语毕,他旋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帐篷。
夜茧单独留在帐篷内,她强逼自己要心如止水,但是太难了,成为枭情妇给她致命的打击。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发出的咕喀声提醒了她,从昨天到今早,她根本滴食末进、滴水未沾,但她就算饿死,也不会开口求他赏她一口饭吃、一口水喝,她拒绝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
但肚子依然咕喀咕嘻地叫,夜茧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需求,不驯地瞪着营幕。
不一会儿,夜茧听到一个狂妄的声音传来,向她宣示是谁进来了,她不理睬地闭上眼。但扑鼻的香味吸引了她,她感觉到飞鹰走到她身旁。
“张开眼睛。”飞鹰命令。
夜茧顺从地睁开双眼,火爆地看着他。
他手中拿着许多食物,他要她进食,无奈她却把头撇向一旁,狠狠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不吃你拿来的食物。”夜茧骄傲地说,尽管食物真的很令她垂涎。“我宁可饿死!”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情妇饿死?”飞鹰却只是淡淡一笑,接着突然扯住她的头发,紧拉着使她的头向后仰,夜茧仍固执地咬紧牙关、紧闭双唇,拒绝向这香味及他投降。
飞鹰毫不留情的力道令夜茧的胸口开始发闷,耳内嗡嗡作响,眼前影像变得模糊,头皮痛得令她开始挣扎。
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而倒在他的膝盖上,飞鹰眼见她已快喘不过气,这才甘愿放手。夜茧出于本能地大口吸气,呼吸才慢慢恢复正常。
谁知就在她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飞鹰突兀地在她嘴里灌入汤汁,再迅速用手封住她的嘴。
“喝下去!”他狠狠说道。“如果你想再尝刚刚快断气的滋味,以后的每一餐我都很乐意这么做。”他又再扯住她的头发,向后仰逼她张开嘴巴,继续灌入美味的汤汁。
飞鹰连续好几次的暴力相向,终于使那碗鲜美肉汤,完全进入夜茧的胃。
飞鹰满意地放下碗,又丢下两块面包在她面前,用暗示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誓死不从、永不认输,更不肯向我投降的话,那么请你好好吃饭,杀手要是饿死了,怎么能杀死毒枭呢?”
他说得没错,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替她着想,她奉命要杀他啊!
当他昂首阔步地离开时,夜茧低下头,用力咬着放在她面前的面包,这面包松软易嚼,相当好吃,已经瓦解了她之前的绝食决心。
陆飞鹰凌虐她的日子从此展开。
她就像只看家狗被主人留置在帐篷内,脖子被锁上狗链也罢,但四肢也被捆绑,真让夜茧觉得她比狗还不如。每天,她都只能待在帐篷内,她觉得自己真像被关在笼子里的恶犬。
她只能倾听帐外的声音:男人的喧闹声、女人洗衣煮饭的忙碌,以及小孩们的哭闹声,还有远处的打猎声她听不懂印地安语,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落,她只见过一次部落的模样,而且还是匆匆一瞥,接着她便一直被囚禁着。
白天,飞鹰压根儿不会出现在帐篷内,他当然不会在白天回帐篷,帐篷对而言只是夜晚睡觉、休息、凌辱她的地方,夜茧憎恨地想着。
每当他在三更半夜时回到帐内,也就表示她必须履行她做情妇的“义务。”
飞鹰没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显痛恨她的傲气、嫌恶她的冰冷、愤慨她的无动于衷,所以他的手段变得卑鄙,他开始故意延长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戏。
他誓要燃起她体内的熊熊火焰,他要让她的娇躯因他的挑逗而发出剧烈反应,他要她认输、投降,他要她的尊严荡然无存,他要她主动屈服于他的壮硕身躯。
他总是以双唇与双手夹攻、抚弄、逗惹,他性感地亲吻她,甚至将头理在她的两股间
他发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凌厉攻势,他全盘控制她,他的丰富经验开始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求与欢愉。
他正用他的身体向她的意志力挑战。
但夜茧发誓她绝不示弱、绝不投怀送抱、绝不曲意承欢,她的心尖叫,叫她控制住她已脱轨的感官,她必须抵抗到底,因为他残酷、暴力、邪恶,他不知用毒品杀死多少人,现在他还凌虐她、欺侮她但他的动作竟有着款款柔情,好似在对待他的爱人,而不是在对待俘虏或奴隶。
她躲不开他的吻、躲不开他的爱抚,甚至躲不开自己体内的渴望与欲火,难不成她终此一生都要任凭他处置?
他真的做到了完全控制她的誓言,她的身体开始抽搐、激动、疼痛,尤其是她肿胀的胸脯,她的乳尖已硬挺,他像贪心的孩子般吸吮,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急需发泄体内冲天的情欲。
终于,他用膝盖顶开她双腿,俯低身子,蓝眼凝视着她胀红的脸颊及闪烁着激情光芒的眸子,他故意说道:“说你要我。”
“你要我,”他强调那三个字,勃起的欲望正抵住她女性的幽谷入口。“说!”他摆动臀部,故意摩擦她性感的核心。“你要我。”
夜茧却只是咬住下唇,眼神骄傲地像女皇,他们彼此对峙、僵持,在这帐篷内展开一场马拉松似的情欲大赛,谁都不肯先服输。
帐篷内缭绕着两人浓重、快窒息的呼吸声。
突然飞鹰的身躯一阵颤抖,他因挫折而怒吼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服侍我!”
他冷不防地用力冲入她炽热如火球的女性中心。
“我要融化你,融化你这座冰山”飞鹰呻吟着,哺哺自语道。
她不做回应,只是心知肚明,他强大的热情及无与伦比的力量,开始将她推向天堂的高峰
高潮泛开的刹那间,夜茧全身颤抖痉挛,难以自抑的抽搐,飞鹰压在她身上喘息,直到两人激动的身体都慢慢地回复平静。
他突然用手扯住她的下巴,逼她迎向他那对嘲弄的蓝色珠子,他轻鄙地说:“你是我见过最顽固的女人,但是我喜欢这种刺激的挑战。”
事后他总会带她去溪边净身,今天也不例外,他披上斗篷,仍用被单将她包得密不通风,解下拴在柱子上的链条,他横抱起她往溪边走。
到了河边,他将她的被单扯掉,自己也脱下斗篷,带着她一起下水,他总是轻轻地为她洗净全身,他粗糙的手掌滑过她的樱桃小嘴,食指停留其上,看到她被自己咬得红肿、瘀血,飞鹰心中泛过一阵心疼。
“何苦这样虐待你的芳唇呢?我会舍不得的。”他刚说完,夜茧便用利齿狠狠咬住地的食指,双眼散发出凶恶的光芒,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咬断他的食指,才能消除她的满腔怨恨。
“你——”飞鹰痛得咬牙,他狂怒道。“你,暴烈得令人难以忍受,我发誓,我一定要驯服你!”
接着他狂野地低下身,张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吸吮,此举令她倒抽口气,牙齿也松开了,飞鹰迅速抽回食指,脸色黑青,然后就在溪水中央“处罚”她。
这天,夜茧还是一个人孤伶伶地待在帐篷内。
现在应是中午吧!因为帐篷内一片明亮,炙热的阳光洒在帐篷顶上,也透进一股难耐的热气,夜茧仁立在帐篷中央,恍似在接受太阳的洗礼。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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