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干军中早就有李世民的人,所以很容易的,密报从庆州传到了宜君县、仁智宫,李渊震怒,因为太子私通外吏,还私授盔甲武器,这是谋反大罪。
他一心信任自己的长子,因为他自小就仁厚懂事,更是疼爱自己的幼子,因为元吉酷肖他的窦皇后还有自己早夭的爱子玄霸。而二子世民虽然英勇无敌,他深感骄傲,但却总多了一份猜忌。要他明白承认是父亲忌惮自己的儿子,他又做不到,所以总是对世民亲切不足。
可这一次,他却又要倚仗他的二子了。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若论起打仗,放眼整个大唐,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世民。
正想着这件事要怎么和世民说起,就听到殿外一阵喧哗,才开口询问,管事太监就急匆匆走进来,跪在殿前道“启禀皇上,秦王殿下在狩猎时遇刺。”
李渊大吃一惊,忙问“世民如何了?有无大碍?”
“回皇上,秦王殿下的情况,底下人还没报上来,但老奴已经打听过了,说是秦王殿下这次打猎走得远了些,说是要为皇上打到新鲜野味,但才一入山,就不知从何处窜出百多个蒙面刺客,招招狠毒,步步杀机,武功都是奇高,所以伤了无数侍卫的性命,看样子早誓要置秦王殿下于死地啊。”李渊闻听此言,心下一片冰凉。太子监国,却与外吏谋反,身边幼子无能,他唯一仰仗的只有这个二子,如今若他出了事,难道要他一把年纪再上战场平叛吗?父子对阵。说来令天下人耻笑,万一不胜,他也就没有面目再对天下百姓了。
“世民为何要走如此之远?难道不知天下初定,逆贼横生,保住自己就是保我大唐基业吗?”心下混乱中,李渊半是痛惜半是责怪的道。
那太监管事忙道“天气暑热,皇上胃口不佳。前几日就是秦王打得野味,令皇上龙颜大悦。胃口大开。秦王殿下此去,也是一片孝心,哪能想到有逆贼行刺呢?”
李渊听到此话,不禁心里一酸一热。
自定下皇储一事以来,不仅朝中老臣,就连建成和元吉也时常明里暗里提醒他。世民功高震主,手握兵权,天策府能人济济,玄甲队所向无敌,就连秦王府的府兵也是散之为民,聚之为勇,十分了得。实在是对皇权的威胁,所以他对世民颇多隔阂。
没想到,世民是这样孝顺的,就算之前的不公平对待,也只是一味隐忍。没多说多做过什么。反而是元吉,到处闯祸,他却对元吉深为溺爱。可到了仁智宫后,元吉只知自己玩乐,哪曾想过孝顺他这个父亲呢?如今天下有大事,还要依靠世民。或者。他太对不起他地二子,又或者。他的皇储定的错了,再或者,此事如果能善了,他要重新考虑皇位的继承之事。
只但愿,现在世民不要有事。
“快去宫外守着,一有世民的消息,立即前来禀报。”李渊本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此时事关自己的儿子和皇位,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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