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吉一凛,明白自己想得太出神了,连忙道“在想如何向父皇赔罪呢。所谓伤在儿身,疼在娘心,我从假山上摔下来,父皇一定是心疼的。我犯下这错处,自然要对父皇认罪,此也为孝道呀。”
这话说得李渊只觉得贴心,不禁笑道“你以后少给父皇惹点事就是孝顺了,免得总有人参你。你也太不像话,一次比一次闹的出格,让父皇该拿你如何是好。这一次,也许是上天要教训你一下,好好的就从假山上跌下来,伤那么重却没有累及性命,以后可要小心着。那现在,你感觉如何?”
“我是龙种投生,父皇之子,哪能和常人相同,这次伤得虽重,却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想过两天去射箭纵马,活动一下筋骨呢。”李元吉说着挥了一下手臂,就算身子左侧折断地肋骨疼得钻心,他却努力笑着,以表示自己无碍了。
李渊看到他脸都白了,连忙站起,握着他手臂,缓缓放回到他身侧,温言道“三胡,你小心着。”
“父皇疼我,可又不来看我。”李元吉故意撒娇。其实,他是提早把消息透给了父皇目前正宠爱的两位皇妃,想办法让父皇不要到齐王府来,不然父皇看到他的伤势,追查起来,他没有好果子吃。
“御医说你不宜见风,几位爱妃又劝阻朕,叫朕不要因小失大,这才没来。你这小子,今天朕来了,你还挑三捡四的吗?之前你二哥南征北战,受过最重的一次伤,差点死去,我也没去探望啊。”说到这儿,突然叹了口气,似乎回想起什么,又似乎是觉得对不起自己地第二子来了。
李元吉听到这儿,哼了一声道“父皇常说我大哥仁厚,岂不知大哥的胸怀不及父皇的万分之一。父皇总记着二哥地好处,但是却没想到他现在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呢。我大唐精兵良将众多,就算没有二哥为帅,这花花山河也是父皇的,可有什么得意的呢?依儿臣看,臣子倒还是以顺服天威为先。李渊听这话有暗讽李世民之意,心知这三兄弟不和,也知自己当年许给世民以皇位,如今却立建成为太子,实在有些说不过,今天来探病,本不想提起这些烦恼事,此时李元吉一说,顿时拂然不悦。
“三胡,你在病中,好多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父皇,我不是多管哪,实在是灯会那天我那二嫂的灯泄露出太多的含义,我不得不多想了一层。”虽然看李渊沉下脸来,李元吉却并不怕,借机把早就想好的攻击李世民的话说了出来。
“我二嫂走马灯下地对联,难道父皇没看出其中之意吗?”他继续说“她的上联是: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下联是: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这难道不是在为二哥鸣不平,暗指您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她一个妇人,哪知这些?”李渊皱紧眉头。
李元吉心中一喜,知道父皇就算没有怀疑到二哥身上,但也在心里埋下了猜忌的种子,于是连忙火上浇油“还有那个秦王进餐图,不是正要告诉父皇,我二哥现在天天不问世事,成了酒囊饭袋,好安父皇的心,让您不提防他吗?”
“越说越离谱了。”李渊愣了几秒后说“好好养伤吧,别胡思乱想,朕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新的一个月,新地开始,感谢投我票的朋友。不敢求推荐票,但求大家多讨论,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