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的警惕和预防,让文丽牟甜二女有点身心疲惫,只是这种纯粹主观臆测的危险,她们自然不好意思同别人讲,何况阿呆,他真的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白天他基本上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晚上他基本上吃完饭就一个人拿了一叠报纸进入宿舍,再也不出来。
[这个傻子是真的人畜无害?还是猛兽蛰伏,伺机而出?]
要说,无论文丽还是牟甜,都是知识女性,大学毕业又经历过乡镇复杂工作的历练,偏见会有,揣测也会有,但是她们会理性对待。
被“他”或者说被自己心中的“他”折磨了几日以后,文丽还是冷静了下来,一边观察着阿呆的一言一行,另外一边去了解阿呆以前的为人处事。
,希望从她那里多了解一些傻子以前的底细。
“没有任何的前科,我和何部长去派出所核实过;去村里也了解过,邻居和村干部反应,他就是反应可能稍微慢点,人还是本分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平时也不会伤害别人。”
听了电话里,于妙妙关于阿呆的介绍,文丽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草木皆兵了,那傻子也许真的没有危险性的。要不然镇领导也不会把他招进来的,虽然只是个临时工,镇里招人,政审这一关还是把的很牢的。]
随后,文丽又观察了几天,阿呆依旧安分守己,没有任何的不良举动。
她这才下了结论:这个傻子应该不是很危险。
自那以后,文丽和牟甜晚上也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睡觉,不用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了。
随着,敌意和恨意的渐去,二女看向阿呆的目光也稍微的柔和了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也没有将阿呆作为平等可以交流的对象,但是平时路上遇到了还是会礼貌性地打个招呼。
文丽到是从来都没指望过阿呆能在工作上发挥多大的作用,她在心里是这样想的:
[这傻子只要不出事,不给我闯祸,就好。]
[就当站里多养了一头特别能吃饭的猪吧。]
阿呆同志的生活到是和猪相差无几,每天流水似:早上被青蛙从梦里吵醒,打开窗户看看田园的美景,接着去工作站门口买几个包子当早饭,吃完早饭,他拿电热壶烧开水,给每个办公室烧满两壶开水,等同事们陆续来了,然后每个办公室扫一遍地,随后回自己办公室看报纸,等9点多钟,当天的报纸送过来了,他按照分类,把报纸送到各个办公室,随后继续喝茶看报纸等着吃午饭。午饭后,睡午觉直到下午上班,下午继续喝茶看报纸听人聊天,偶然会插上一两句话,一直到下午下班,然后是晚饭,再后是回宿舍边看报纸边听女书记或者女同事房间传出来的歌声,困了,他就开始睡觉。第二天,所有的事情重复一遍。
简单重复,枯燥乏味。没有难度,也没有技术含量。
但是阿呆依旧干得津津有味,很开心很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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