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要我娶她?”
靳商老成持重的跺了跺拐杖,“这些你不用管,财团公关部会替你解决,你只需要履行你的义务,娶她。”
靳承川嘴角勾起讽刺,薄唇相讥:“娶不了,铜制婚书已经被我融了。爷爷既然这么喜欢她,何必非要她做孙媳,不如爷爷娶了她,让她当靳家最年轻的老祖宗。”
“混账!”
靳商脸色铁青,这回是真的被他气得暴跳如雷。
“拿家法,狠狠打!谁都不准求情!”
他怒指靳承川,咬牙切齿,“你只是我选定的继承人,不是掌权人,靳家还得老子说了算,我能给你权利,也能收回你的权利,靳家可不止你一个少爷。”
“这顿打,老子要让你记住,等你真正手握所有权柄,能力盖过老子,没有软肋没有畏惧,才有资格缅怀你的挚爱。”
老爷子重重一哼,转身就要出去,打人的苦差交给身边的保镖。
孙秋雅早已泪流满面,哭着跪着抱住老爷子的腿,声声泣泪的求饶:
“爸!不能打啊,我求您饶了承川吧,他绝食几天的身体正虚弱,根本扛不住的,您真的要打死他吗?”
“妇人短见,你这种慈母,才是害了他。”
老爷子眼神狠厉,一字一顿:“只要身上够疼,心就没工夫疼了。”
孙雅秋被保镖强行扶着离开,在靳家,老爷子就是绝对的话语权。
*
隔天中午,林宇收到靳承川的消息,一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赶紧往海景别墅跑。
上楼,刚走到卧室外,就从虚掩的门缝里听到清晰的咳嗽声。
他推开门,看到靳承川趴在床上,被子盖住腰部以下,上身只穿了一件丝薄的深色衬衫,呼吸沉重却虚弱低咳,脸庞惨白,额头、鼻尖汗珠布满,眉心微微蹙着,似在忍痛。
远远望去,简直就是一个惨字。
林宇呼吸一屏,连忙快步走过去,坐到床边,小心翼翼掀起一丢丢衬衫边角,察看靳承川的伤。
后背的伤连成片,已经上过药了,依然隐隐透着殷红血迹,看着就令人心惊胆寒。
“我的天,老爷子怎么下手这么狠,您可是他从小带大的亲孙子!”
靳承川长睫半掩着,眸色有些昏沉,仍在咳嗽。
林宇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是一惊,“您发高烧了,恐怕得挂水吧,医生来看过没?”
靳承川虚弱薄唇轻轻张合,发着烧,脑子是浑噩的,但思路是清晰的,“看了,也想通了,爷爷他……说得对。”
林宇叹气,目光触及他后背的惨烈,就忍不住龇牙咧嘴的。
“您终于决定要放下对虞小姐的感情了?”
“不。”靳承川答得果断,低哑疼痛的嗓音,带着极致冷冽的戾气,却又格外坚定。
“老子要,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