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说:“没准他真是一个火星人呢!”
“如果是这样,再要解释他怎么会有三个那么奇怪的孩子,就颇费周折了。”
第二十八章蛋黄酱
福斯特小姐和我正在等下到一楼去的电梯时,她说但愿来的不是五号电梯,没等我问她其中的缘由,五号电梯就到了,
电梯司机是一个个头低矮、上了年纪的黑人,名叫莱曼恩德斯诺尔斯。诺尔斯精神失常,特别是当他觉得自己讲的一句话恰到好处、并抓住自己的臀部大喊“是呵!是呵!”时,我几乎肯定他是个精神病患者——这种看法当然有些唐突。
他对福斯特小姐和我说:“你们好,类人猿、睡莲叶和轮船推进器。是啊!是啊!”福斯特小姐冷冷地说:“到一层。”
诺尔斯只要按一下电钮,就能关上电梯门,把我们送到一楼。但是他不想那么办,可能再过许多年他也不想那么办。
他说:“有一个告诉我,这儿的电梯者是玛雅人的建筑。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于是我就对他说:‘那么我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蛋黄酱吗(译注:蛋黄酱与玛雅人发音相似)?’是啊!是啊!当他正考虑那个问题的时候,我突然又向他提出一个问题,改变了他的想法,逼他去加倍思索。”
福斯小姐以请示的口吻说:“诺尔斯先生,能让我们下去吗?”
诺尔斯还是接着说:“我对他说:‘这里是一个研究实验室。研究的意思就是再寻找,不是吗?意思是他们在寻找一些他们曾经找到的东西:这些东西不知怎么就无影无踪了,现在呢?他们就得再去寻找!他们干嘛要盖这么一座大楼?干嘛要修蛋黄酱的电梯以及所有这一切?干嘛在这里塞这么多疯子?他们想要再寻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谁丢了东西?’是啊!是啊!”福斯特小姐长吁一声说:“你的问题挺有趣。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诺尔斯怒气冲冲地叫喊:“我们的出路只能是下去,因为这里是楼顶。要是你们叫我往上开的话,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是啊!是啊!”福斯特小姐说:“那就下去吧!”
“就下!就下!这位先生瞻仰了霍尼克先生的实验室?”
我说:“是的。你认识他么”
他说:“岂止认识,交情很深哩。您知道他去世的时候我说什么呢?”
“不知道。”
“我说:‘霍尼克博士,他没有死’。”
“是吗?”
“他只是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是呵!是呵!”
他按了一下电钮,我们就下楼了。
“你认识霍尼克家的孩子吗?‘我问他。
他说:“孩子们都得了狂犬病,是呵!是呵!”
第二十九章人去人情在
我在伊利俄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我想拍摄一张这位老人的墓地的照片。我回到旅店到,发现桑德拉已经走了。我拿了照像机,雇了一辆出租汽车。
雨雪交加,寒风刺骨,天色灰暗。我想在这们的寸雪中老人的坟墓可能拍成很好的照片,说不定还能为世界末日这本书做一幅极佳的护封画。
守墓人告诉我怎么找霍尼克的墓。他说:‘不会找不着的,他的墓碑是这儿最大的一个。“
他没有说谎。墓碑是一块雪花石膏制成的xxxx像,二十英尺高,三英尺厚,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雨雪。
我拿着照象机从汽车里面出来,不由得叫出声来:“我的上帝!原子弹之父怎能用这种塑像做纪念碑?”我大笑起来。
我问汽车司机是否愿意站在墓碑旁边,这样才能映衬出纪念碑的高大。我又请他擦掉一部分雪,好让人看见死者的名字。
他照办了。
凸部上面有六英寸高的字,唉呀,上帝保佑,上面的字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