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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军事实力来考虑,再按两个团长的承诺把武器留下给自己,建北六镇此时整备军队是九千多人,一旦真打起来,适龄青年大概还能拉出两倍此数的人马。自己现在的这套完全后世的作训模式,在那个时代是至少三个月到半年能完成适合那个时代的新兵训练,但是现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只要有半个也,最多一个半月就可以把新兵都训练到可以上战场同等于这个时代其他部队的士兵。这样一算来自己随时可以组织出一万到三万人,打个中间,还能拉出一万五千人的部队。上级给自己这么大的空间,是把自己和他们类化的结果,以为自己的兵员也得靠拉丁,却不知道现在建北六镇已经在形成一股拥军热流,只要自己大肆招兵,相信那些乡亲们都会很愿意将自己的子弟送进这样一支生有高福利、死有高抚恤的部队里来。日本人只要打进建北地区,没有个三万、五万人,也不可能轻松就打败自己。更何况,现在朝阳的二师、昭乌达(今赤峰)的第三、第四师、通辽的第八师和承德附近的第一师、第五、第七师这些部队的团长以上军官,绝大多数都是参加过甲午之站的老兵,日本人如果敢打热河来,他们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于公于私都会跟日本人拼命的。
“呵呵,二位长官不必再烦扰,小日本此次是派兵助匪,应该不会把‘郑家屯事件’在咱们身上重新来一次。”刘铭九想清楚以后,点了一根丁绍权递上来的香烟后,微笑着对着两个上官说了出来。
孙从周和梁存泽立即惊疑的盯上了这个少年干将,又是异口同声的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不会?”
刘铭九还是微笑着,坐回了临时搭建的床上,看了看众人开了口:“咱们的大帅不是奉天那个张大帅,北京那些人知道咱们大帅跟小日本的仇恨,此为其一。咱们热河不是奉天省、吉林和黑龙江那些地方,现在全国也只剩咱们这几个地方是自给自足,不靠那些西洋鬼子和这东洋鬼子的,小日本拿咱们没办法,此为其二。即使开打,咱们周围的几个师长、团长,哪个不跟二位一样是参加过甲午一战的?小日本会不清楚他们如果跟咱们干,虽然咱们只有十万大军,但是他们可用的关东军现在也不过这个数字,要打咱们就必须得正式宣战,那打起来以后就势必不只是咱们一地要跟他们玩命了。直隶的那些人可是不会容忍小日本再弄出个皖、奉来,即使他们答应,他们后面的西洋列强也不会同意,此为其三。就算打起来了,现在咱们毅军的军备足够武装多少人的,我想二位比下官更清楚。哪个县没在保安团那藏着点军火和人手,小日本打到家门口了,他们怎么也不会再藏吧?一旦这些都用上,那咱毅军可就不是十万了吧?短时间内就能变成十五万、二十万乃至三十万也保不准。即使直系不出来挡住日本人,只要奉军不参上一把来趁火打劫。你们说是咱们胜还是小日本胜利呢?难不成为了个热河,小日本敢放弃东三省和台湾、福建把八十万大军全调来吗?就算他们全调来,别忘了咱们背面还趴着一只北极熊一直盯着小日本呢。此为其四。综以上四点,呵呵,下官认为小日本不会拿这事当文章,更不会出兵跟咱们闹。他们现在不具备全面跟咱们整个国家开战的实力,即使打,呵呵,我手下随时能拽出去的部队,都够他们喝一壶。至少三千、五千人精忠之士,小日本想消灭我,没个万八千人的都是做梦。更何况,他们的后勤供应线太长,大多数在咱们中国,只要各地老百姓再跟他们闹上一闹,没吃没穿他们可以就地抢,这有枪没子弹的仗,他们怎么打?”
“哈哈,好小子,你他娘的这是什么脑子?这么快想出了这么多鸟东西?还头头是道。”孙从周听刘铭九说完,不禁也松开了原本皱到一起的眉头。
而梁存泽也大笑了出来,停了以后说到:“难怪许明辉将军说日后你小子必是咱们毅军子弟里,无人可以取代的绝对领军之人。还真***有大将之才、神算之彩啊。”
在场的两个团的那些军官们,听完刘铭九的分析后,也不禁跟着赞扬不已。但是很快孙从周就又想起了个问题:“那这小日本怎么办?毕竟现在咱们的兄弟们都已经知道了有日本人参与这事?日本那边也不能说派出了个少佐,没见人回去就这么不了了之吧?”
“呵呵,谢谢各位的夸奖,小的愧不敢当了。团长,我只问您一个问题,这日本人是怎么来的?”刘铭九抱拳向周围那些最少也比自己高一级的军官们行了一圈礼后,微笑盯住了孙从周。
孙从周不经思考的直接就回答了出来:“跟着‘西霸天’的胡子大军来的啊。”
刘铭九不再言语,只是将微笑的脸转向一侧,改盯上了梁存泽。梁存泽人虽然耿直,但是能得到他那堂兄的钟爱,自然也是很有真本事的。略做沉吟后,他将目光迎上了刘铭九,也笑着说到:“既然是土匪,咱们在哪看着日本人了?底下的兄弟们别没事制造中日摩擦,破坏两国和睦的关系。
“哈哈,梁团长果然厉害。”刘铭九的微笑变成了奸笑,看了梁存泽一眼后,又将目光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后,拿起那个日军少佐的证件,打开了从兜里抽出来的打火机就点燃烧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看到二人的表现后,立即就都清楚了该怎么做。顿时全场又重新热闹起来。四百名日军,就这样实际的成了刘铭九来到这个时代后,真正抗日第一枪的牺牲品。而日本关东军那位立花小一郎司令和张作霖的军事顾问本庄繁,也是在战后侥幸逃回去的三个日本兵那,第一次听说,并且牢牢记住了此时还只是个上尉军衔的刘铭九这个名字。但他们虽然愤怒,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事情完全如刘铭九分析的那样,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