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快治治我吧”美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住地在阴户上挤压着她小穴涨缩,清澈透明的浪水会拢在红色丝绸的软垫上,闪闪发光。她哪还顾得了姑娘的羞耻,她一抓住了我的大肉棒:“割快点插进去越深越好我实在受受不了啦。”
只见她用力一拉,我伏在了她的身上,将头凑到小穴前,只见我将头一扎,张开嘴贪婪地吸吮着那片亮晶的粘液,而后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来,我舐得那样的细心,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干净美芳只听到“吧嗒”“吧嗒”的声音,仰身一看我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来的浪水,不顾一切地说道:“别别”“哥快快插吧”我一下扑在这个美艳妓女美芳的身上,大肉棒对准小穴口“滋”一声,没根插入“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美死了”
屋里发出快乐、满足的淫笑。一阵阵女人的呻吟,阵阵传入浓艳化妆的琼兰耳中,她“噌”一下坐起,竖起耳朵,细听起来“哎哟我受不了啦”
呻吟声一声声髼入耳中。琼兰听得更清晰了,气喘吁吁的娇声,放荡不羁的浪语,这分明是女人的声音,她到底是谁?
她踮起脚尖,用湿润的手指,浸透了窗纸,手扒窗棱,仔细一看,在幽幽的腊烛下,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地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女的是妓女美芳,男人是她终日思念的我“啊!”的一声,一股酸醋溜的醋意,从淫荡妓女的春心中发起,迅速地向上升腾,直冲头顶,她头昏脑涨,浑身颤抖,巨大的泪珠涌出秀眼“咯,咯,咯”地落在了地上,这时。
只见美芳,斜躺在男人的怀里,肥大的屁股紧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边呻吟,边使劲扭动者臀部,男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揉弄着她的双乳,直揉得她,像蛇一样地,卷曲、摇摆、挣扎、呻吟
这个美芳,美得她,手舞足蹈,爽得她,不住地甩头。琼兰的恨消失了,而取而比之的是无限的空虚,怅惘和委曲,她又哭了,然而那秀丽泪眼,又舍不得离开那小小的窗孔,痴呆地看着这一男一女在忘情地、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做着令人神往的肉体游戏,我在一切人的面前是天下无敌的好汉。
而在女人的面前,又是一个温柔、体贴、摆弄女人的高手。我那细长的手指,挟住她那粉红乳头,搓、捻、打弄,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男人啊!她真想冲进屋里,脱光了衣服,躺在我宽广的胸瞠上,让我美美地玩弄一番,想到这里,一股热流在她的全身奔涌、撞击,她的小穴发出了一阵的骚动和刺痒,淫荡的粘液,顺着那光洁的大腿向下流去。
琼兰是个极为淫荡的妓女,她那成熟之极的躯体,迫切的需要男人来玩弄,但这时她又没有勇气冲进屋里一起淫乐,她要把这令人神往的情景,告之自已的姐妹,她们共同商讨一个好主意,让这个男人在她们的身上花上一心血,贡献点精力,给她们点人间美妙无比的欢乐。
琼兰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须速战速决,方能达到目的,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欲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香兰!香兰,快开门!”
还是无声无息,只有满天的繁星在向她眨着玩皮的眼睛,只有一轮皎洁香兰在嘲笑着她,微风荡徉,给她带来阵阵寒意,双腿之间那粘糊一片的液体,现在感到冰凉梆硬,急得她一个劲的跺脚,她咬着牙,攥紧拳头朝门上猛击下去“砰!”的一声。“谁?”
“我,香兰,快开门!”“这么晚了,还有啥事?”“开门,再说!”门,吱地声开了。香兰只披了件浴袍,里面竟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躯体。双手揉着眼睛,撅着小嘴,满腔不耐烦的的样子。“一人又想好事呐?叫门都听不见?”香兰埋怨着说。“嘻,嘻,我做了一个梦”
她在梦中还没醒过神来。“光做梦有啥用?这回我让你来点真的。”琼兰卖关子了“别玩笑了,玩啥真的?”香兰顺口回答着。
“坐下,我告诉你,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搂着,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玩的正来劲呐”琼兰边说,边眯着眼,彷佛身临其境一般“快,你说的是谁呀?”香兰急不可耐地说。“这人”
琼兰又卖关子了“哎哟,你这人真啰嗦,快说!”香兰急得直摇晃琼兰的肩膀。“还有谁,美芳呗!”琼兰撇着小嘴说。“噢!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那个浪劲,就甭提了。”琼兰,醋意大发。“这个人竟玩独的,好事都让她占了”香兰幽怨地说。
“咱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一个人独吞!”琼兰说。“你说咋办?”香兰瞪着大眼,急火火地说。
“咱让姐妹都起来,一起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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