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之间的比试自然是与军伍不同的,要知道每一个勋贵出身的二代们,身上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勋职,这样的勋职在大明这样的社会当中,可是真的不能再真的武官了,他们之间的比试可就不仅仅是比较军阵和战力了,而是要比协同作战,比试带兵能力的,当然了在冷兵器时代,个人战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在这一点上张忠就无能为力了。而且朱祁镇也绝不会让张忠参与其中的,用的也是张忠那个闲不住的脑子。至于其他的勋贵二代们,想要出彩恐怕就要真真正正的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了。
不过一会儿,三通鼓响,幼军军官一个个的带队回营,然后再次出来整理校场,然后各家勋贵子弟就要开始上场了,至于说为什么朱祁镇非要看勋贵子弟比试?自然是因为勋贵阶级如今依然是军方最重要的力量,甚至于贯穿整个大明王朝,若是勋贵阶级积极向上,那么大明的军方就不会堕落的太快,若是勋贵阶级完全提不起来,那么军方自然就不用讲了,也许有那么几个仍然保存着武勋,可是根本无法改变整个阶级的堕落的。所以如今朱祁镇就想通过这次军演,好好看看,看看勋贵阶级究竟如何,究竟是仍然活力依然,还是说已然行将就木,这对于以后是否坑一把勋贵阶级然后换新的代替者有着重要的意义,毕竟唯有与国同休的勋贵阶级才会真正毫无保留的对皇帝献上忠心的,那些将门世家,文臣世家,不过是统治皇朝的棋子罢了,有用则用,无用弃之;若是想要跳出棋盘之外的话,自然是杀之而后快的。朱祁镇有时候也不想这么做的,甚至很多时候内心里觉得这是再走以前的老路,可是当他坐在了至高无上的皇帝宝座上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就去做一些有利于皇位的事情,可是很多时候却仍然有着一些现代人的思想,总之内心里是万分矛盾的。
就在演武进行时,王振悄然的来到了朱祁镇身边,一双通红的双眼,带着明显的疲惫,来到朱祁镇旁边之后,一言不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然后以头抢地一言不发,其请罪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
朱祁镇却是没有像是平常一般让他起来回话,而是淡淡的问道“怎么?查清了?”
王振也没抬头就那样跪趴着回道“小爷,查清了。”
朱祁镇点点头然后对着左右挥挥手,确保无人能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问道“说罢。”
王振仍然是同样的姿势回道“回小爷,查清了,就是宝钞局的管事手下那几个分管主事,他们连起手来做了这事儿。”
朱祁镇嗯了一声道“你到是摘的干净,你是不是要说主事负有失察之责,而你完全不知情?大伴,莫要让朕失望。”
王振立刻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道“小爷,老奴自从服侍小爷以来,从未有过欺瞒之心,此事老奴的确不知情啊,小爷,老奴不求您能放过老奴,毕竟这管事是老奴推荐的,可老奴的忠心,绝无一丝改变啊。”说着咚咚咚的磕起了头,额头也要看着红了起来,不一会儿殷红的血液就流了出来。朱祁镇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过还是硬下心肠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直到王振身形不稳时才有些气恼的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做给谁看呢?真以为朕不知道你收了银子才给那个奴婢举荐的?若他是个能做事的也就罢了,被手底下的人连着手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还闭着眼睛往里跳,就是真的蠢了。你更是见钱眼开的蠢物,这样的蠢货你查都不查就敢推荐?就因为收了几百两的银子?这二十四衙门的管事儿就那么贱?就值几百两?给朕好好说说,看看你怎么圆?圆的好了朕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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