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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疼的发抖,呜咽声不停,绝望的悲鸣,垂死挣扎,但是没有人救她,唯一一个说着爱她的人还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陆清淮眸色阴翳,眉眼惯常温和的弧度不复存在,满身的戾气,动作粗暴蛮横快速的抽chā,入得又深又狠,将身下的人往死里折腾,他掐着她已经被弄的红肿可怜满是淤痕的胸部嘲讽道:“绵绵,别再说讨厌我了。
你一边湿的那么快一边还红着眼眶说着讨厌我真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只会让我觉得是我没把你操爽所以故意刺激和我撒娇我求操。”
“滚开,滚开啊你这个疯子变态我恨你呜陆清淮我恨你我讨厌你”“疯子?变态?”陆清淮拍了拍她的脸蛋冷笑一声:“宝贝你还真是看得起我,说实话他们可不像我对你这么温柔,你知道什么叫肛交,什么叫轮奸吗?你又知道什么是鞭刑什么是性虐吗?宋绵你以为你落到他们的手里,你的这条命够他们玩的吗?”
陆清淮边说着边将手摸到她的菊穴在那里打转摸了几下低声道:“就是这里绵绵,先给你灌肠,再把性器全部插进去,不用润滑剂的话我刚进去能把你插到流血。
怎么样,宝贝?从最简单的一项开始,我能玩死你信不信?你要不要试试?”“呜不要陆清淮,不要,不要”宋绵惊恐的尖叫,他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前面的小穴和后面同时紧缩快要把他的性器夹断。
陆清淮就逆着这股阻力更深更重的往里捅进去yīn茎的前段顶开了她的宫口圆硕的guī头强势而粗暴的就插了进去。
他揉捏着她的胸部压低身子凑上去咬她又恶狠狠道“你该叫我什么?”宋绵小腹疼得直打颤额上满是冷汗呜咽着不说话,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她真的叫不出来了,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称呼心脏就好像被揉碎了一样的疼。
欺侮,伤害,刺痛,绝望,这全都是那个称呼的主人带给她的。“说话。”陆清淮狠狠咬住她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他故意野蛮粗暴的顶弄着逼迫着让她叫出声,她越隐忍他做的就越凶,她强忍着眼泪和呜咽声,他就用深重的顶弄撬开她的嘴巴,在他身下哑巴也必须重新说话。
“呜阿砚,阿砚”宋绵终是屈服了。带着脆弱的哭腔被迫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乖。”陆清淮终于满意,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唇动作又和缓下来。
“阿砚”“嗯?”陆清淮摸着她的腰温柔的应了声“阿砚你是不是讨厌我?你是不是讨厌我啊?”宋绵身体因哭泣和疼痛而颤抖着,她哭的难受的喘不过气,狼狈而执拗的问着他。
陆清淮微怔,随即笑了下。“为什么要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宋绵带着恨意和委屈泪眼朦胧望着他。
“不难回答,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问?”他不疾不徐抽chā着玩味有趣地问。“这么问很奇怪吗?你你做的哪一件事不让人怀疑是我害得你家破人亡和你隔着血海深仇才要被你这样对待?”宋绵抬高了声音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
陆清淮笑容变淡,简约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只是爱你。”“可是你对我怀有恶意。”宋绵崩溃的喊出声。认清这个事实,知道那些所有的无妄之灾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真的有如被他剜了心,剔了骨,受了极刑般的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呀?为什么偏偏就是她最爱的人伤她最深?为什么偏偏是她最全身心依赖的人要为了自己扭曲的欲望一心想要摧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