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还不知道,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是这个道理。”月月继续与对方辩驳着。
“月月,你为什么非要把这无中生有的事情给扯进来呢?我就是单纯的想帮李重生一把,帮他实现他的梦想,没别的意思。”路名远叫屈道。
“我无中生有?”月月瞪圆了杏核眼:“好,就算我无中生有,你帮他实现了他的梦想,让他变回了女儿身,光荣地走上了歌坛,然后呢?”
迎住月月咄咄的目光,路名远把头坚决地一摇:“没然后!”一下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看着对方。
“不可能的,连你自己都说过:李重生男扮女装的样子很美,歌也唱得美,是个男人,都有这个可能。更何况他那时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你会不动心吗?”月月冷笑了一声,迎住对方又转头看着她的眼神。
路名远此刻,真被秦月月的话和她说这番话的表情给震住了。“月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干吗老是拿前天晚上的话来引用?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是怕我再去信香山吗?”声音不自觉得大了起来。他真的很不明白,月月为什么会一下变得这样敏感起来。
看路名远这么大声的说话,秦月月也激动起来:“我担心什么?我担心你会莫名其妙的陷进去,连自己都还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试问一下你自己,你为什么要再去信香山呢?你为什么这么帮李重生?仔细想想看,是朋友也不会这么强求别人接受自己的帮助,放下工作不顾,去这么拼命找一个与自己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人,如果不是爱上了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呢?你不觉得你已经着了魔了吗?名远。”
名远?路名远呆呆地听着月月一长串的分析,被她激动的情绪所惊诧,尤其是最后说出的两个字,她居然喊自己“名远”?这样亲昵的称呼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使得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月月对他路名远这几天表现出来的非常态度。
也许是看到对方极其诧异的表情,秦月月对自己失控的情绪表现出一分不安,但很快又不以为然地继续道:“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但我是一番好意,请你要明白,我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一个人。”她吸了一下鼻子:“我知道,你在写关于变性人这篇稿子,所以应该很了解这方面的现实问题,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你觉得会有结果吗,会彼此幸福吗?”
“够了,不要说了。”路名远忽然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你越扯越远了。”脸色开始由红泛青。
“我为什么不能说?”秦月月也犯起了牛脾气:“是你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想想,人家李重生为什么老躲着不愿见你,就是你太一厢情愿,自做多情。”
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路名远忽得站起身,一把抓过桌上的背包,强压着心头的怒气,不让自己发作,而是声调竭力保持平静,看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话太过份了!”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转身冲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