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路名远问,再见到打他的人,是否还能认出来?“应该可以吧,总是有点印象的。”李重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即而问道:“路作家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
既然受害的当事人现在已经能面对这件事了,路名远也就不必再避讳什么,于是坦然地把自己、月月和懒猫他们三个人多次追踪查访此事的详细情况,对其做了具体的解说。
在路名远讲述的过程中,李重生自始自终没有插一个字,耐心地直到他讲完,至此,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
“原来,是马老板不想让我在他们茶楼里继续献唱啊。”最后,李重生点了下头,只说了这么一句,神态淡定。
路名远很想把自己对此事件的想法及推测也说出来,但,这毕尽还是一个没有验证的未知数,所以,他只说道:“重生啊,你不必去在意这些,事情总有它的前因后果,你只安心的养好伤,这个公道我来帮你讨回好了。”他想,只要李重生可以认出打他的人,一切事情都好办。
李重生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路名远从他的眼里,分明看出其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就象那次在摄像机里他留下的激动眼神,使人难以理解。
告别了李重生,路名远自回3号楼的家中安歇,一宿无话。第二天刚上班不久,便接到了月月又一次打来的电话:“主编,终于跟那两名护士联系上了,她俩都说,无法辨认那个送李重生来的人。”
“怎么回事?”路名远没听懂,什么叫无法辨认?
“她们只记得那个男人的个头好象不矮,但却戴了一副宽大的黑色墨镜,几乎遮去了整个脸的中间部位,所以说,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月月在电话里进一步说明了调查的情况。
“好的,我知道了。”
路名远收了线,把手机丢在一边,坐在椅子里呆呆地发愣。这时候,坐在他对面的懒猫悄悄地伸出头来朝他这边瞄了一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问了句:“主编,咋回事?”
路名远好象仍沉浸在思考之中,过了足有五分钟的光景,才慢慢地开口答道:“医院那边没戏,送伤者的那个男的戴着遮脸的墨镜。”
呃,懒猫终于可以把持久伸着的头缩了回去,一边揉着有点发酸的脖子,一边道:“那,主编,你这边有戏吗?”他指的当然是去问李重生本人的情况。
“这戏也还没谱。”路名远喃喃地回答。终于把身子坐正,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在面前的一页空白稿纸上信手涂抹了起来,结果画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高头不矮,长得魁梧,样子有点象自己那户里收水电费的高山。
看着自己画的这个人,路名远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是他呢?就因为他也姓高,个子也高,也是个保安?不太可能,象这样的巧合,实在是毫无根据的瞎猜,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找不到人就乱怀疑,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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