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听了懒猫的话,那是心领神会,好小子,又开窍了,这故弄玄虚的头开的还真不赖呀。于是接着来:“是啊,你们老板可是个大好人呐,他告诉我们,李重生被打住进了医院,还答应赔付一部分医疗费呢。”说着,伸手翘起大姆指,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真的呀。”俩女孩几乎同时瞪大了一双眼晴,但仍然只听不说。
哎呀,就剩一点点底子了,都说出来可就要露底啦。懒猫这样想着,着急地侧头偷偷瞄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月月,月月却是给予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于是马上又来了底气,装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继续道:“可不是嘛,而且还要交出那个打人的肇事者呢。”一想到这个人把李重生打成那个样子,懒猫就气不打一处来,替伤者抱不平,因此改变了后面的话:“准备把她押送公安机关。”一副要就地正法的样子。
“啊?”他刚把这句话给说完,就听阿美不禁啊了一声,嘴里正咬着的一块糕差点从口中掉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脸色也变得煞白起来。
“你怎么了阿美?”月月关心地问道,凭着她的职业敏感度,懒猫这最后一句话深深触动了这个女孩。
“是啊,阿美,你没事吧?”懒猫也有同感,并与月月又飞快地互递了一下眼色:难道撞到钉子上了?
“没事,那个打人的人就是他哥哥。”童真冲口而出。
“真真。”阿美本来低下的头,猛得抬起,不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学,显然她不要童真说。
“阿美,你怕什么,人家什么都知道,我们不说,那个马老板都已经把你哥供出来了,还要送到公安机关去,他真是拿别人当枪使呢。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这个老板不靠谱,你俩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他把你们都撂宕里了,还要替他保密。”没想,率直的童真却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不仅把阿美给说得急红了脸,拿手要去捂她的嘴,而且也把在一旁闻听的月月和懒猫俩说懵了。这,这咋回子事啊?怎么听起来马老板象是幕后的操纵者呢?事情被搞得似乎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别说了。”阿美一下子站起身:“我哥他是为了我,他要被送到公安机关受审,我也跟了他一起去,呜......”说着,她抓起放在桌上的小背包,一边以手臂捂住脸哭着,一边朝树林外跑去。
“哎,阿美,你等等我呀。”童真也急忙拿起小背包站起身来,向月月和懒猫一点头:“不好意思啊,我先走啦,谢谢你们。”说着,头也不回地去追阿美了。
而这边,坐在那儿的俩人发着呆,还是月月醒得快:“慢点跑童真,路上小心点啊。”她扯着尖细的嗓门,冲着林子外面嘱咐了一声。
“别喊了,人家早跑没影了。”懒猫小声嘀咕了一下。
如果要是换在平时,月月早又一句把懒猫给呛回去了,可现如今她却是大大地惊奇道:“懒猫。”
“干吗?”懒猫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声“小嘀咕”,把这位美女又给惹毛了,赶紧提防着她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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