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他在贵茶楼献唱,每一位来这里的宾客都知道,各大媒体新近也有报道,如果他被打一事与你们无关,那你们茶楼为什么要封员工的口,不让提及此事呢?”
“封员工的口,此话怎讲啊?我们没必要这么做。”马上来居然讪笑了一下,端起茶碟,故做姿态地喝了一口。
“我们有证人。”
听路名远说有证人,马上来举着茶碟的手微微一抖,却又马上一笑:“证人?是谁?”佯装镇定。
“你们这儿的清洁工吴大姐,昨天就因无意间说出了李重生的名子,当时就被你们这儿的大堂经理给辞退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路名远嘲弄地看着对方。
“我真的不知道,居然有这种事?”马上来噹的一声把手里的茶碟放在了桌子上,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神态,且又正义感十足的样子。
装得还真象那么回事。路名远心里冷笑着,表面却平淡地端起茶碟,一边又呷了一口,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始陈述这件事的厉害关系:“这事你可以慢慢去查,可我们杂志社是新闻机构,你应该懂得‘新闻’这两个字的含义。”故意把新闻俩字的音节拉长:“社会动态必须抢在先啊,所以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报道此事,我想,当社会各界,尤其是爱好品茶的人士,看到艺人在本城最大的汇丰茶楼出事被打,该茶楼采取的措施是,不但不给予同情地缓助,还要求员工封口,违犯者立即辞退,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出自一个最讲茶道的业主,马老板,您不觉得这种负面效应会使你不仅仅是丧失一个员工这么区区的一点损失吧。”
路名远的一番话,可谓先礼后兵,马老板再一次端起茶碟慢慢喝着茶,表面看似波澜不惊,但茶碟在手中发出的轻微响动,却掩饰不住其内心的慌乱。显然,此老板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片刻之后,马上来终于放下茶碟,用手抹了一下头上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心虚,勉强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是,是,是。”
见路名远看着自己却不答言,于是又道:“感谢路主编为汇丰茶楼的名声着想,做为茶道业主的领头羊,我要深刻检讨自己,对员工没有调教好,使他们相互之间争名夺利,殴打艺人,实在是有失茶德,有失茶德。”
说到这里,马老板似乎激动起来:“我更不该封员工的口,不让说。但是,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会对我们茶楼名誉有影响的。”
对于马上来明哲保身的托辞,却又只是一唯的道歉而只字不提给予任何的补偿,路名远内心对其不齿。看来这家伙有点吃硬不吃软啊,那就莫怪我路某人不留情面了:“马老板既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给予了诚恳的道歉,我们报道的时候会替您澄清事实的真相,表明您对此事件的态度。”
“不不不,您误解了我的意思。”听说杂志社仍要向大众报道这件丑闻,意思还要把刚才自己的道歉也列入其案,马上来一下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