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给你找份工作啦,走吧。”月月同时朝懒猫伸出大姆指,那意思:让他继续努力,说服徐老板把吴大姐留下。
“徐老板也知道这件事了?”听到这里,路名远心情有些沉重。
“嗯,我带着吴大姐跟月月一起,我们仨直接去了新明月茶楼。”懒猫点头:“我把前后经过对徐老板一说,他二话没有,就把吴大姐给收下了,还帮着打电话联系各家医院,问李重生的下落,最后,在这家医院才查到有这么个人,是上个星期四送来的,送他来的人只付了急症费就走了,没有留下姓名和联系电话,因为没缴后续治疗费,伤者又不能动弹,所以医院只好暂时把他安排在临时看护病房。听说,这还是一名姓肖的医生特准的呢,说是等他联系了伤者的家属再说。”
“姓肖的医生?”路名远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他忽然想起李重生第一次住院时的情形,是那个主治大夫肖医生么?
望着路名远若有所思的样子,懒猫又问道:“主编,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下一步?”路名远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对方,因为他正在考虑另一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过问。
“我们要不要继续跟踪采访下去,查出打李重生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月月从病房里走了出来,靠在他俩旁边的门框上说道。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懒猫用力的点了下头:“这个打人的人太无耻了,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他握紧拳头。
这个,也是路名远正想要问的问题:“你们还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他的意思,吴大姐不知道,现在见着伤者本人,可以问他喽。
月月摇了摇头,又用手指了下病房里,小声道:“他不说。”
“哦。”路名远抓了一下头:“我,能进去探视一下吗?”
“可以,他在吊水,好象是睡着了。”月月冲他点头道。
当路名远走进病房里,来到李重生的病床前的时候,也着实因他的面伤而吃了一惊。只见他原本美好的脸,现在两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嘴也因瘀血而肿得老高。
不仅如此,脖子上也有累累伤痕,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硬磕出来的;脚上和左手的胳膊也都缠着绷带,显然,被打得不轻。
路名远见到这个情景,心头较月月和懒猫二人更为心中不平。这个打人的家伙太可恶了,他和伤者有什么仇啊?好象要把人置于死地一样。我,一定要查出这个打人的人是谁?他暗自下了决心。
走出病房后,路名远对他俩道:“对李重生的跟踪采访,你俩就别管了,我会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的。至于李重生的看护问题。”他眼望着月月,没等再次开口,他这个聪明绝顶的部下已然心领神会了。
“放心吧主编,李重生交给我了,我来处理他的看护任务。”大忙人月月,采编的任务都完成不过来,她会有时间来看护病人?当然不是,她一下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