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睿智夺人。
“是,是,是,总编。”徐老板嘿嘿地开心笑着:“你们忙吧,谢啦各位,走了。”飘身出门,好似一阵清凉的风吹过。
可这里,路名远却热出了一身的汗。大空调下的咋还这么燥呢?不是燥,是被憋闷的。他一歪身,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是头抵着桌面吭吭吭地讪笑起来。
“喂,总编大人走了,你还在笑啥呢?”懒猫上前推了他一把。
“我看啊,你就给他笑个痛快,不然会憋出一身毛病来。”坐在窗户那儿始终没挪一步的冯老编辑,笑呵呵地说道。
“有啥好憋的,真搞不懂。”懒猫顺手拿起桌上的那面锦旗,想把它挂到墙上,却扯来拉去总也挂不正。
“瞧你这笨劲。”月月走上来接过那面锦旗,一边端端正正地把它挂好,一面道:“有啥搞不懂的?你瞧那徐老板,第一次来是那样,这一次来又是这样,不一定下一回是哪样呢?这下,我们杂志社算是跟他过上手了。好,是我们的,坏,也是我们的,换谁谁都得,憋!”
“啊?我怎么没这感觉?”懒猫耸了下鼻子,坐回到写字台里,把身子又缩了进去。
秦月月的话,正说在了路名远的心坎上,可不是咋的,就不说上一回徐老板来找他那事。这一次,各家媒体因他们的报道是闻风而动,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来呢?虽然眼下给新明月茶楼貌似带来了些许的火热场面,但转眼可能就是冰雪交加呀。
到了那时,这面墙上的锦旗还能挂得住吗?路名远止住笑,抬身昂起头,对着那八个锦旗上的大字:时尚杂志,名不虚传,恐怕真的要名不“虚”传哩。
他这预感还真叫一个准,没出一个星期,徐老板又找上门来了。“名远,我找你有事。”给人一副冰冻三尺的感觉。
这天是周末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按理说,这时间也正是茶楼生意最忙的时刻,徐老板咋的会有这闲功夫抽身来此一游?
“什么事?”路名远搬了把椅子过来让其坐下。这回,办公室里只有懒猫和他俩人在,冯老编辑请假没来,因此便没去会客的阳台。
“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话还没说一句,徐老板就捂面痛哭起来。
呃,路名远与懒猫飞快地递换了一下眼神,这就来了?!“您别难过,发生什么事了?”路名远赶紧递上面巾纸,懒猫倒来冰镇茶:“喝口茶凉快凉快,着急了上火。”
徐老板抓了把面巾纸抹着眼泪,又端起茶喝了一口,这才稍微平定了一点情绪:“从前,”才说了两个字,眼泪又跟汤面似的挂了下来。
从前?这场面怎么搞得跟忆苦思甜一样,路名远望着徐老板一把一把揪扯着面巾纸,眼看着满满的纸袋快被抽空了,心下无语,那憋的难受劲又来了,但为了和谐的气氛,还真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