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栾儿一直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还时不时用她的小爪子往自己的身上蹭了蹭“姐姐,你以前是哪家的闺女啊?这个玉佩好值钱哦。”
蓝靖格和凤毕玥头顶突然出现了一排的乌鸦,嘎嘎嘎嘎。叫个不停,这个孩子还真是势力的很。
话虽自己是这么想的,却也是打心眼地的喜欢这个栾儿,所以她所幸取下了自己身上的配饰交给了她“这个算是姐姐出嫁的嫁妆吧,你若是喜欢便送你。”
“真的么?”栾儿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稍微的收了一些的好处便开始口若悬河,还佯装很熟的样子扯着她的衣角,神秘兮兮的道“姐姐,你不知道吧,我爹地可是单身哦,姐姐如今回不了家也算是单身吧?”
“(o)。”蓝靖格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见了这样的理论,原来回不了家就算是单身啊?这个孩子思想还真是独特,而任由凤毕玥如何的在一旁敲筷子,亦或者是轻咳,栾儿就是不理她,还时不时调皮的怒视他一眼,这般娇俏的模样倒是像极了自己。
后来,她也是听凤毕玥说起,才知道栾儿并非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捡来的“她其实很讨厌生人,倒是对你,积极的很。”凤毕玥一直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花花草草,他生的俊朗,又有些单薄,蓝靖格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忽然,凤毕玥收起了自己手中对于他来说异常珍爱的草药,认真的看着她“若是姑娘暂时没有回家的意思,倒不如留在这里,鄙人有一所药庐,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过去帮帮忙吧。”
这话说的着实诚恳,她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她理所当然的了他所谓的药庐,凤毕玥在槐城算是数一数二的神医,所以这药庐里每日都是挤满了病人,而她的指责就是照顾好这些病人。
刚刚帮助一个还没有排的上号的病患靠在了一个休息的长椅上,她还没有歇上一口气,就看见正从外面走进来的凤毕玥,而他,也恰巧一眼瞧着了她。
“你来了?”她迎上前去,然后顺手接过他解开的长袍,转身递给了一旁的伙计,又转身去面对他“怎么,栾儿睡着了?”
凤毕玥淡淡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陡然的拂上了她的玉颊,她本能的退后一步,有意识的疏远又怎么会不被注意?凤毕玥缩回了手,然后凝视着她道“真是苦坏了你,只是这几日瘟疫蔓延,病患越来越多了,半点马虎不得。”
她立刻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若是光吃你白饭,还不叫人做事,那我可是不敢呆下去了。”
聊的正欢,就听见堂内一个伙计的叫唤声,已经有一个人蹿到了凤毕玥的面前“先生。先生。那个人快不行了!”
凤毕玥神情顿时一个恍惚,抓起她的手便道“随我一起去看一看!”
蓝靖格哪里还注意到这些细节,等到来到那个病患面前的时候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面前是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脸色蜡黄,口中不住的泛着白沫,浑身哆嗦,凤毕玥唤伙计取来了银针,然后又用眼神示意她站到了一边,随后就是漫长的施针过程。
她一动不动,眼神都没有眨一下,等到凤毕玥已经优雅的收起了针,她又紧紧的关注着老人的动静。
“不过是中毒了,无碍。”温和的话语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她瞬间就红了耳根,低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到医馆后院,那里分散着近二十余人,根本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大家都是低着头然后拨弄着那些各色各样的草药。
凤毕玥的脚步忽然停在了一个人的面前,他弯下腰然后纠正好那个人的动作,又亲手示范了一遍“十里香本是无毒,但若是你不能选择正确的地方而取之,则会危害自己的性命,下次可是要小心。”
那个女子约莫有三十岁了,连忙点头称好,凤毕玥收起袖子,回头看她,她依旧站在后面一脸的额茫然,男人不觉笑了起来“这些都是我曾经从死神手里救活的人,他们感念苍生,也愿意以德报世,所以自愿来这里帮忙。”
她收回眼神,了然的看着他,凤毕玥不再说些什么,而是转身将她带入了一间房内,一股淡淡的草香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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