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想起了皇甫炎的地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手心不由得冒汗了,她松开了若锦夕的手,背过身去“你斗得过他么?他想要做的事情你阻挡的了么?”
这两个轻轻地问句确实把若锦夕问倒了,她不好意思的放开了自己的手“但是我会努力的!”
呵。努力?这是她听见过的最好笑的词了,在这里,努力有用么?只要他愿意,什么得不到?而他更害怕的是皇甫风还在他的手上,皇甫风这几年形成的势力怕是皇甫炎早就已经忌惮了,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弟啊!
“我不需要你的努力!”她果断的拒绝了若锦夕的好意,看她的眼神由方才的温柔直到温度褪去,尽是一国之母应有的冷漠,她咧开嘴“我有办法!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件事。”
若锦夕答应了,她点了头!随后好奇的问起“什么事?只要本宫能办到,一定会帮你!”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他,单纯的为了他可以得到自己的幸福。若锦夕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心机重重吧,至少,在皇甫风问题的面前,她从来没有犹豫过!
蓝靖格对这个女人惮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找到他,然后告诉我,就是这样!”
对于这件事,若锦夕当然会答应,而且应的十分的爽快,如此一来,自己也就放心了,毕竟若锦夕在宫中拉拢的人脉比自己多,事情能到这个程度她已经非常开心了。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还有,赫兰水呢?你打算放过她?”若锦夕接连问道,看着池中的金鱼自由地游来游去,捏紧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我有自己的主张。”如果没有冷宫的那两年,自己或许还是刁蛮任性的蓝靖格,什么都不懂!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沉着冷静,为了那个男人,为了皇甫风,她也学会了忍耐,忍吧,蓝靖格,你很快就可以彻彻底底的离开了。她在心里偷偷的告诉自己。
“但是,你放心,我蓝靖格还没有蠢到会放过曾经三番五次想要害自己的人份上。”她丢出了这么的一句话,眸光中闪过了一丝的狠戾。
如果真如自己所看见的那样,赫兰水根本没有怀孕,那么这一切办起来就容易多了,当然首先要从当年为赫兰水诊治的那个太医手上查起,她还依稀记得,那个太医姓穆吧?
她后来又在外面停留了片刻,可以去赫兰水的景仁宫走了一趟,那里的守卫显然更严了,连只苍蝇都放不进去。于是,她又大摇大摆的回了御书房,刚一进门,就被里面强大的气场给石化了。
那一道玉树临风,高大的身影压的她不得不转移开了自己的眼,刚准备转身离去,至少,她走累了吧?可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面前,抬眸一看,她惊愕的睁大了眼,还没有回过神来,某人就俯身下来,瞬间剥夺了她的呼吸。“呜”
前两年的自己简直就是白活了,至少这个男人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怎么,现在居然这么饥渴?她乖乖的放弃了挣扎,缴械投降,但是肆意攥取自己呼吸的罪魁祸首还依旧没有放慢速度,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直到蹂躏的它红肿无比才满意的松开了嘴,傲然的俯看着她,那神情,那动作。怎么感觉像是在看一只猎物?
蓝靖格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究竟在瞎想什么啊?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皇甫炎直直的逼视着她,语气冷冽,他依旧沉浸在方才这个女人的芬芳中,但是她居然对他没有丝毫的回应?他怎么会不生气?
蓝靖格不敢看他,自己现在想要逃走的心思分分秒秒的噬咬着她的心头肉,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顾忌这些?而且,对于这个男人,或许曾经爱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吧?所以她才能够用那么平淡的眼神看着他。
“在御花园中和别的妃子闲聊了几句。”她随口一说,也没有刻意去注意皇甫炎的表情,自顾自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不,应该说是他的床!还真是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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