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小蓝鸟,脚上有一根比它身子大了好几倍的树枝。
“拜托拜托,我看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哦?真的不要坐个车吗?如果你要搭车的话用手或翅膀抓住树枝就行了,牢固的很!”
“这是下雨了。”
新铃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雨水,天上似乎下了点小雨。
“不收钱好不好?就当是交个朋友!我叫阿了,了解的了。”
“赶紧走吧,我还有地方要去呢。”
下雨后的村子总是格外安静,或许是人们都不能动弹了?但,阿了还是一直在缠着新铃。
“拜托了,就当是请了个免费小丑看杂技好不好?请和我交个朋友吧。”
“没必要,也不需要。”
新铃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试图赶走这只鸟。
“喂喂,我已经到家了,别再缠着我了。”
阿了有一些失落,但新铃蹲下来给它掰了一颗鼠果,它叼起来愉快的飞走了。
“这死鸟……”
新铃嘟囔了一句,顺手掰下来一颗鼠果,还挺甜的。
另一边,山神庙里。
“呦,你醒了。”
吴大钱平躺在毯子上看着天,棉被坐在门槛上。阳光洒在吴大钱身上,暖和的很。
他意识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勉强转过头来问道
“所以我是被山神庙路上的那些东西盯上了?”
“算是吧,这几天你得留在这了。不过你现在身上臭哄哄的,能活动了就去哪洗一下吧。”
“总之,帮我看一下这个。”
吴大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了,奇怪,口袋里其实啥都没有的。
“……你从哪弄的这玩意的?”
“村长给的,还有,他叫‘屠狼刀’,帮我保管一下吧。”
棉被接过那把刀,随意的丢进了山神庙里。
“话说,沈楼房最近怎么样?”
棉被突然询问。
“他啊……还是以前那样,你能给我翻个身吗?阳光有点刺眼。”
“行。”
棉被走到庙里拿了他的伞,插在地上打开,虽然还是会有点光线,但吴大钱感觉好多了。
“谢谢了,有时候你真的得把你的黑色大衣脱下来,这样不热的慌吗?”
……
张三年坐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他感觉自己脑袋有点疼,具体说不上怎么个疼法。
(猫甲,我脑袋有点疼,咋回事啊?)
“……猫甲?”
“猫甲!你人呢!”
张三年大声呼喊,可是没听见猫甲的回话。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脚底下有动静,掀被子一看……
猫甲跳起来狠狠的给他脸挠了一下,给张三年痛得嗷嗷叫。
“你丫的,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想闷死我是吧?”
“哎呦,也不至于给我脸上挠一下吧,你不是一直在我脑子里吗?”
“给你复原一下不就行了吗?至于大惊小怪!”
猫甲用尾巴使劲拍打着张三年的脸,直到他的伤口恢复如初。
“你猫还怪好的嘞,我得去打疫苗吗?”
“滚蛋,我可不是外面的野猫。”
“行行行,你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猫,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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