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已经离府,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您要借剑吗?”
“还记得我给你定的家规吗?
我这是在找外援,如有一天希望能够帮你一把。”
“可是我们也学剑不就行了?”
“我族学哪些?”一边打量王权剑一边问着
“道法,符篆,阵法,拳脚。”
“这不是够了吗?贪多嚼不烂的,学杂了能成吗?还有,打架什么的有人帮忙不用他你去做什么?”
“儿明白了。”
等房内只有一个人时诸葛正经才将王权剑拿着走到了房内的密室里。
“噌!”
拔剑出鞘。
“千年樟灵木今日总算有应付你的东西了。”
手中的王权剑散发出光芒,随着诸葛正经的动作迸发出剑气,区区数下就将面前半米高的木桩切成整齐一致的小木块。
“嗯,不错。
光滑且无损耗,这些炼制之后刚刚够做一块灵牌。”
“可惜不能用业火,太可惜了。”
诸葛正经搓了搓手,朝捏着拳头的双手吹了两口气,“好了材料准备好了,自己灵牌的事可以先搁置一下,现在得算一算那小屁孩的未来了。”
‘缘起西边,情灭四方,十死无生,惊鸿一生,明白许多人不明白之事。’
“不愧是天生剑心的主,竟然如此不一般。
王权御天这家伙娶了这么多婆娘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可惜你这一脉,难哟。”
“王权明下。”
现实世界,“诸葛前辈,能将回忆转到王权无暮死的时候吗?我有点事要搞明白。”
“额,这...”
“由我主动释放魂魄带动,应该可以吧。”
“难怪如今的道盟要找你过来,和聪明不废话的人交流就是简单!
那,我们走!”
回忆。
“父亲!
不!面前不是敌人,是我的父亲,不能不能!”
“少爷,你到底怎么了!”
“我....”王权无暮看着手中的王权剑染红了血,‘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在练剑,为何剑上全是血?’
“无暮,你可有看清?”
“父亲,我在练剑,为何地上全是师兄弟的尸体?
凶手,凶手难道是我?!”
“别多想,是你动的手。
不是跟你说过吗?剑心也罢,绝对不能在用王权剑的时候同时用推演,那个术并没有完善。
更何况!
更何况王权剑从你爷爷那里开始就成了杀戮之剑,会影响用剑人的心神。
你啊,果然年少轻狂,总以为仗剑天涯,如何?”
“我....
不可能,父亲!
我怎么会杀师兄弟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为父当时就劝过接王权剑的你,而你非要听长老们的提前在这个年纪拿着王权剑历练。
你还不懂吗?
别人三四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你父亲我,就目睹了自己亲生父亲为了父亲为了家族为了一切赴死。”
“他们都是家族里的精英,原谅你爹我,无暮。”
“噗!”在王权无暮失神之际一剑穿心。
“于公于私,我们这一脉已经承受不住其他旁支的压力,王权家再也经不住内讧了。”
“父....亲”
‘果然,触动了禁制吗?’王拾一看着王权景行跪抱着王权无暮的尸体,眼中全是血丝,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