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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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晨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那个老头竟然瞒过了全村的人，做了一回“村长”，可到夜里又跟疯了一般跳下古井，这是为什么？

    萧晨目光一转，看向牛二的老母亲，疑惑道：“老婆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矮矮瘦瘦的，脸上长着斑，眉心还有颗大黑痣的老汉？”

    牛二的老母亲约莫有80岁，从封建社会走到现代化社会，不知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她老人家肯定比谁都清楚。

    牛二老母亲揉着眼皮下垂的眼睛，随即陷入深思，半晌后才应声道：“你们怎么问起这个了？”

    萧晨一听，知道牛二母亲话中有话，看着王语菲几人是又惊又喜。

    “妈，他们都是我朋友，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讲一讲。”牛二按捺不住，开口直说道。

    牛二老母亲缓缓坐到一张竹条编制的椅子上，连连叹息了几声才回忆道：“好多年以前，我才刚嫁到这个村子，村子里就像今天一样，在举行祭祀大典，那时候可是要把黄花大闺女送给龙王爷啊，咳---”

    “妈，你先喝口水，慢慢说。”牛二端来一碗凉开水，给他老母亲喝了几口。

    “那天晚上把黄花大闺女打扮好后，村子里突然来了军人，说要破除封建迷信；黄花大闺女自然是得救了，但那时的村长就不肯了，他拿起柴刀与军人们抗争；那时国家刚刚解放，军人们爱国爱民，看村长一大把年纪也就没把他怎么样；可当军人们离开村子后，村长就突然跳入了老樟树下的那口井里。”

    牛二老母亲把话说完，老房子里就剩下一道道倒吸凉气的声音。

    想不到“用黄花闺女做祭品”这个规定是这样被破除的。

    而牛二老母亲话中的村长，自然就是今天出现在祭祀大典中的“老村长”了。

    牛二有些颤抖地凑到萧晨耳边，咽了好几口唾沫，才低声道：“原来那老头早就死了，那咱们---是不是见到鬼了？”

    萧晨双手抱于胸前，摇了摇头：“不，说不定当年那个村长根本就没死！”

    “那老头要是没死，那现在不是一百多岁了？”牛二出言反驳了一句。

    萧晨也不想再做多余的解释，他今天是亲眼见到“老村长”，况且“老村长”还在铁板船上透露了一些父亲当年在永宁村的行径。

    这说明什么？说明“老村长”一直在暗中掌握着永宁村的动静，只是把自己隐藏起来了而已。

    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萧晨看着牛二认真问道：“来永宁村的外地人多吗？”

    “这大冷天，是看不到什么人的，但一到热天，村里的小旅馆就满上了，有来旅游的，有来湖里找宝贝的，可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牛二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道，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先前那满脸的惊惧现在已经完全收敛起来。

    “我看你们也是为了找宝贝才来到这吧？可千万要小心啊！”牛二看着萧晨四人，好心提醒了一句。

    萧晨挤出一丝笑容，也不作任何答复，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旋即告别了牛二和他老母亲，带着王语菲几人回到小旅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