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说,奉挽仙很有可能是特意将我们骗至奉铃村的。”
围坐在东厢房的某间房内,听着薄司墨的分析,白皎皎咬了咬唇,直言不讳道:“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当初要不是我多管闲事,我们与她都不会有所交集,更何况她骗我们来有什么好处?”
“好了,别吵了,当前的情况我们都未搞清楚,况且小墨哥和小深哥也只是猜测,”薄司韵安抚着白皎皎的脾气,顺势从薄司墨的手中拿过那枚铃铛,“就因为这个‘仚’字,你们便怀疑这院落与奉挽仙有关,会不会太牵强了点。”
薄司墨闻言,心中的猜测显然有些动摇,可从进奉铃村后的种种迹象,又表明了奉挽仙绝对与幻境一事脱不了干系。
“或多或少都有关系。”
这时的薄夜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平静又低沉,带着少年特有的音色,似是潺潺的流水,又似凝结的冰霜,能抚平一切的焦躁,让原本思绪万千的三人冷静了不少。
薄夜深朝着她伸出了手,待薄司韵反应过来,才明白他是在向她讨要铃铛,立刻把东西递了过去。
接过了铃铛,薄夜深拿下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因为实在锈的厉害,所以很多花纹都被剐蹭掉了,不过还是隐隐能摸出一些凹凸的肌理。
“有什么发现吗?”
白皎皎挽着薄司韵,朝着薄夜深的方向凑了凑,实在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薄夜深抬眼看去,皱着的眉头预示着他被打断了思考有些不悦,不过还是解释道:“这有点像是布农铃,而且看这上面雕琢的纹样,应该是一对龙凤铃。”
星月兔和白皎皎显然都没怎么听懂,还好有白皎皎这个嘴替会直白的开口询问:“所以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薄司韵反倒是对薄夜深,竟然掌握这种奇怪的知识而感到疑惑:“小深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所谓的布农铃的?”
薄夜深没有急着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将目光别有深意的望向了薄司墨,惹得薄司墨一脸的迷惑。
他之所以知晓布农铃,是因为在上一世中,薄司墨和花入岁就有一对龙凤铃。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个只会跟在薄司韵身后的岁儿,的确与长大后的极乐圣女花入岁神似,同样是嘴角的泪痣,同样是唯诺的性格,伪装的天衣无缝。
薄夜深原本以为,他与花入岁的初遇源于一场正邪的纷争,后来才知晓,他与花入岁的初遇源于她和薄司墨的设计。
那时的薄夜深,早已誉满天下,成了天衍宗的长老;
那时的薄司墨,也早已掌控了薄家,并且私下与邪道有所交集;
而那时的花入岁,不过是薄家和极乐宗安排进天衍宗、安排到他身边的眼线。
自古红颜多薄命。
想来他上一世的那些个红颜知己里,也就只有花入岁死的比他早。
因为她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在极乐宗攻打下了天衍宗后,在师尊和同门都死于那场战役后,不论是薄家和极乐宗,都被他亲手覆灭。
回想当初,上一世的他,也算是成全了薄司墨与花入岁那对亡命鸳鸯了吧。
不过从当下来看,目前的薄司墨似乎与花入岁并不熟识,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兴趣,薄夜深现在只想快些解决完眼下奉铃村的支线任务,继续攒积分,然后让星月彻底复活。
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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