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太皇太后命人告知国丈府,因为齐琪格曾有婚约,故考虑后还是决定将她指回给费扬古,并另许一位科尔沁格格给多莽,还亲下懿旨命两对佳偶同日成亲时,多莽简直没想到自己非但没能陷害费扬古,最后还娶不到齐琪格只能有苦说不出,巴巴地见他们双宿双飞。
齐琪格与费扬古奉旨大婚那天,不仅宫里派人送来贺礼,连皇上都亲临为他们主婚,上门恭贺的宾客更是络绎不绝。
直至喜夜深沈,费扬古好不容易终于喝完宾客敬的酒,才在哈萨哈的扶持下,抽身回到喜房。
“齐琪格,你在哪儿?”他一进房就找他的福晋,今晚被灌了太多酒,他难得醉到头晕难支。
“爵爷,这里有桌子。唉呀,您小心点”哈萨哈好不容易扶他进房,赶紧让他在榻前坐下。
原本被喜娘们侍候着的齐琪格听见动静,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顾喜娘们与桂花的劝阻走出内室,诧异地看着仰躺在榻上的费扬古。
“怎么回事,爵爷怎么了?”
福晋,爵爷今晚被灌了太多洒,伯是醉了”
“谁说我醉了?”费扬古撑起上半身,驳斥哈萨哈的话。“不过几斗水酒,哪能轻易醉倒我?”
齐琪格见他还清醒,便松口气。“我看没事,哈萨哈,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福晋,那合卺礼”
“爵爷都累了一天,别管那些礼了,还是让爵爷早些休息吧。”齐琪格才不在意那些礼数,反正皇上都亲临主婚,就算不行礼,他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是,那老奴带大伙儿下去了。”哈萨哈应完,便示意喜娘们退出喜房。
“齐琪格?”
一群人鱼贯走出,门扉轻掩之后,费扬古唤了她一声,于是她立即关心地回头。“怎么了?我在这儿呢”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仿佛想将她烧尽。“这屋怎么这么热?”
“热?”现下才三月,夜气还凉着呢。“是不是酒热发作?我帮你脱件衣裳,让你凉快点吧。”
于是她帮他卸下红色绸衣、外袍褂直到他健壮的身躯只剩一件棉衣。
“你不热?”他自己觉得凉快了,便关心起齐琪格来。
“我”齐琪格愣了下,他是要自己也把衣服脱了吗?这么一想,心里不禁娇羞起来,粉颊也一转为红。
只是她来不及有所动作,他已经起身压向她,齐琪格耐不住重,便仰身往床榻倒去。
“爵爷”她娇嗔一声,想从他身下爬起,但费扬古的铁臂紧紧锢着她的娇躯,根本不让她动着半分。
“齐琪格,我们终于成亲了,对吧?”身子相贴,她听到他感叹的声音。
她不再挣扎,紧紧趋近他。“对,我们成亲了。”
“太好了。”他微笑,随即将脸庞凑上她的玉颊,用温度感受她真的在自己身边,他没有作梦。“齐琪格,你的报答要得我好辛苦,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你离开我,知道吗?”
“知道了。”齐琪格笑开娇颜,用娇唇轻点了一下他。“我如今是你的人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她的顺从勾引他的欲|望,他撑起身躯,俯视身不如梦中仙女的她,气息浑厚地仲手解她的衣扣。
可是他头晕得厉害,竟难专心解开衣扣。
齐琪格见状,握住他的大手,娇颜绽笑,自己解开了衣扣,一层一层,直到她光滑的肌肤luo露于他眼前。
然后,她伸手牵着他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柔软胸房。
指尖传来她的温度,他不自觉掐揉,她便张唇,险些叫出声——
热情一触即发,她虚软地只能攀着他的颈子。“爵爷”直到她渴求地唤他,他终于将最完整的欲|望推进她体内,用最直接的爱诉尽对她的所有感情
酒醉酣眠,费扬古醒得比往常晚,当他佣懒而醒时,窗外早已是阳光遍地,已近晌午。
他没看见齐琪格,于是起身披了件单衣,便到院里找自己的福晋。
走访四处都没看见她身影,他还以为她不见了,最后才在牲厩里找着了正与桂花一起挤羊奶的齐琪格。
如同确认昨晚并非一场春梦,他安心地笑了。“齐琪格!”
“爵爷,你醒了?”她欣喜回头,双手以布擦拭后,便往廊上的他步来。“肚子饿不饿?我先帮你泡壶甜茶好吗?”
“好。”他搂搂她,她身上的衣裳是用宫里赐下的江南绸缎裁作的当季常袍,显示她现在的身分是福晋,可不是以前的丫头了。“以后你想喝甜茶,吩咐下人挤就成,不要自己动手了。”
“没关系,这事我在关外每日都做,府里可没有人比我顺手。”
“那是在关外,现在你生活在关内,这些事都不需要你做。”费扬古不想看她如此辛劳。
明白他的心意,齐琪格娇颜微红。“那爵爷让我做些什么?”
“嗯,莳花养草,做做女红倒是不错再不然,你也可以像明玑格格那样读书练字。”
莳花养草是哈萨哈的活儿,做女红她心眼又不够细,至于读书练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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