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哈着急地跟着他走到门口,但费扬古一拉开大门,主仆二人的表情都瞬间一变。
“爵爷,你回来了?”人正在门外的齐琪格面露微笑,她正想敲门呢,没想到他却帮自己开门正好,她可以省点力气,不用跟哈萨哈废话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哈萨哈见到她,立即惊问。“你不是说好了要走吗?干么还回来?”
“我是跟你说好了没错”齐琪格语带心机,有预谋地对他转转眼珠子。
“不过我走到一半想起来,爵爷昨晚说要我等他回来,所以才又折了回来,看看他想跟我说什么。”
说着,她转向费扬古绽开一抹笑。“爵爷,你该不是要出府找我吧?”
当他开门看到自己时,齐琪格亲眼瞧见他俊脸上透露出了安心,想他肯定是知道自己不见,所以心急了吧?
费扬古放心一笑,幸好她没真的离开。“你回来就好,快进来吧。”
“爵爷”
“哈萨哈,快去帮齐琪格寻间雅致的房问,免得她在书房睡得不习惯”说着,他想起有间房间很适合。“对了,就用之前姐姐住的那间房间,快些命人整理出来。”
哈萨哈一听,惊愕于他竟有留下齐琪格的意思,连忙在他耳边俏声。“爵爷,不成啊!老奴觉得不妥”
“有何不妥?”
“这丫头来路不明,怕是祸害。”
“她没有来路不明,我认得她。”费扬古解释。“那年骑射比赛,我在猎场救过她一命,她是个蒙古来的丫头,再说前几日我在城外也遇过她,她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哈萨哈还是迟疑。“可是——”
“好了。”见他不从,费扬古只得板起脸。“要你办就办,不要再多说了,也不准赶她出府了,知道吗?”
“是”
费扬古这才又看向齐琪格,温声解释。“齐琪格,你就放心待下吧,我保证不会有人再赶你走了。”
闻言,齐琪格得意地瞥了哈萨哈一眼,然后笑答。“谢谢爵爷。”
一夜未合眼至今,又被两人这么一闹,费扬古这会儿只觉得疲倦得很,便吩咐哈萨哈。“好了,我要去补个眠,晚膳我不用了哈萨哈,你也带齐琪格去休息吧。”
说完,他又凝望了齐琪格一眼,这才终于放心,回去房间休息。
梦里那一年的猎场,他遇见了她。
远远地,他看见一只野狼正准备攻击她,于定他来不及唤她,便抬手抽出一枝利箭,扣在弓弦上,紧盯着野狼,在它往前扑跃的前一瞬,射出自己的箭——
随从们随即策马驱狼,他则来到她身边。“没事吧,你有没有伤着哪儿?”
齐琪格坐在地上,呆滞地望着他,一剐就是饱受惊吓的样子。
他只好更温柔地问:“有没有哪里疼?那狼刚没碰着你吧?”他远远看得并不仔细,怕她早在他们赶到之前便被伤害。
“我没被碰着。”齐琪格终于从他英挺的俊脸回神,这才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就是刚刚从马背上摔下来,**有些疼”
费扬古顿时一愣,英容忽然漫上些许好笑。这若是伤到手啊腿的,还好看看,女孩子家的**这他可不能伸手乱摸。
“这样吧,你试试能不能站起,若可以,我便带你去找人医治。”
齐琪格却迳自打量他。“你是谁?”
费扬古下马,向她解释。“我是费扬古,今日与八旗子弟在此举行骑射猎事,刚好遇见你,不知你从哪里来?”
这本是皇家猎场,闲人勿近,这姑娘又是怎么出现在此地?
他想着,这才发现齐琪格的打扮与众不同,只见她乌发全绑成了细辫子,戴着一顶雪白的白狐帽,身着红全相饰的马甲长袍,并不是关内姑娘打扮。
“我是跟着蒙古马队来的,不小心跟人走散,自己骑着马就晃到这里。”她也不敢解释身分,怕给人撂下话柄,到时禀给爷爷知道还得了?
“走吗?既是马队的人,那我请人来接你?”
她马上拒绝。“这倒不用,反正我跟你同路,就你送我回去吧。”
“你我同路?”
“是啊,你不是说你是八旗子弟,既然如此,你也是要回皇上那儿的吧,我跟你一道去就可以了。何况比赛重要,免得你落了名次。”
比赛的确重要,费扬古也无暇追究她的来历。“好吧,那就请姑娘同行。”然而她的马早跑了,如今只能让她与自己共乘一马,于是费扬古让身,等她上自己的马。
待两人上了马,他立即策马奔回场。
坐在他的怀里迎风而驰,齐琪格不知怎么,竟害羞脸红了。
然而,她心里更有种甜甜的滋味,好像能跟他这么近地相处,是件快乐的事,又想着若是能再见到他,那该有多好?
想起爷爷说过此行来北京,是为了替她找夫婿的事齐琪格不禁想,瞧他的身手不凡,又是八旗子弟,不正是当她夫婿的最好人选吗?
齐琪格不由得微红双颊,暗敛着心思微笑。“费扬古,谢谢你救了我。”
他低望了眼她的红潮,意外地感觉胸中微热,一时间,好像对她的笑着迷,好半会儿才能转开视线。“不客气。”
“你救了我,应该要求我报答你才是。”
“不必了,这是应该的。”他救了她,那是本能,不是贪图她的报答或赏赐,再说因为救她,也让他射中了一只野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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