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过伊尔后,被谈的那场印象深刻的人生,李的手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为了卡特大师的安全,伊尔的消息我们还是尽量瞒着吧。”
“我们有伊尔的什么情报吗?”二师兄深刻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没有又怎样!
这时,仿佛嫌不够乱似的,瘦蛇冲了进来,“不好了,社长,啊,老马你也在,卡特大师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伊尔的地址,冲过去找人了。”
不会吧!这回,二师兄也不淡定了。
郑雨则兴致勃勃地点开那篇《两个人的爱情》,文案下面那堆成山的礼品盒水果蓝,闪烁的光芒几乎要亮瞎人眼,和旁边被抽得血肉模糊,如同破布的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因为小人是被挂着的,那堆慰问品看上去就跟祭品似的。
……这丫是谁设计的玩意儿,你敢不敢再上柱香给作者。郑雨心里吐了句槽,有些尴尬地抬头看了眼佐伯,发现他正严肃地解密码,松了口气低头继续忙自己的。
底下的书评区已经由原来的血流成河,变成了泪流满巾。明明占据了文章将近一半内容的河蟹文字,在他们眼中充满了悲情的色彩。
很多雌性甚至认为那唯美又激情的一夜——郑雨其实很怀疑这两种相反的形容词是怎么出现在一起的——其实就是作者为后面悲剧埋下的伏笔。
大家越是在那场感官的享受中体会到甜蜜的心跳,越是在后面断子绝孙的相恋中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绝望,真是,眼泪都要流干了好么。
郑雨看得连连咂舌,发现读者的脑补能力尤在他之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了,后面那些内容明明是……他忍不住又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结果跟佐伯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下意识地要关闭身份卡,嘴里恶声恶气地叫道:“看什么看。”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如同坚石的粗粝嗓音,郑雨无论听几次都有些不习惯,那是一种会令你心底发颤的声音。
他也确实抖了抖,想起这篇文后面的由来,整个人都烦躁了,狡辩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注意我在做什么。”
“嗯。”佐伯应了一声,郑雨抬头看他,他果然又埋头进密码的世界里。所以说,这一句“嗯”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没有专心在解密码啊,我要开始写河蟹文了哦,*辣的哦。
郑雨在心底狂奔了几个来回,确定佐伯的确不在意他在干什么之后,喜滋滋地去把自己的稿酬领了出来,金额不要太美好,果然,还是虐文比较有市场啊,这下他可以买这个买那个,吃这个吃那个,尤其是……想到某只恶心的老鼠,他的心情简直要飞起来了,呵呵哈哈哈哈。
佐伯再次低下头,看看这个又在发神经的雌性,还是不能相信他能写出那么富有深度的文,难不成真是磨难太多,刺激过度了?
佐伯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随意吧,反正人在他的怀里,以后会好起来的。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度过了一个白天,晚上吃完佐伯带来的丰盛晚餐,郑雨终于有理由赶人了。
“别告诉我你晚上要和我一起睡。”郑雨用手拍了拍抱着自己喂食的男人,在他面前自己的自尊心已经碎成了渣渣,脸皮倒是越来越厚实了,幸好不用上厕所,不然自尊心真该化成灰……咦,为什么他不用上厕所?
好吧,恭喜郑雨,他终于想到这个问题了,如果之前说是因为营养剂的话,在最近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口味越来越刁钻,同样的食物很难吃两遍,他已经不再喝营养剂了,那么为什么他还是不用上厕所?
“营养不足。”
“……啥意思?”郑雨傻眼,有听说过谁营养不足就不用排泄的吗?这只进不出,难不成那些废废渣渣他也自己吸收了?
郑雨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种在一坨那啥上的鲜花,不但半点不挑食,还长得分外滋润……啊呸。
自觉已经解释清楚的佐伯,硬邦邦地丢下那句话,就将郑雨往床上一按,被子一盖,转身就离开房间,动作之急速,似乎想表明,他晚上也是不愿意留下的,和白天死赖着不走的情形完全相反,让郑雨想问个清楚都没机会。
我去,郑雨觉得这家伙在想什么他永远也弄不明白,又揣着一肚子疑问,躺床上郁闷呢,佐伯又倒了回来,默默地伸出手,看着他,手心里郝然放着那个坑爹的身份卡,郑雨无语凝咽,同样默默地将密码上红艳艳的警报解除,看着那个男人再次转身离开,突然有种“终于下班了,可以回去好好玩游戏,啊哈哈哈”的直视感。
所以说,这个男人白天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来啊,他真的不需要啊,他完全不需要勉强的,深呼吸,再呼吸,吐气,再吐气,郑雨的憋屈完全朝偷偷溜进来的猫冬发泄去了——
“你还知道回来,居然敢把自己的主人弃之不顾,我要解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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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说,比起鲜花,郑雨更像滋润鲜花的那啥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