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些可疑,也应该查一下。”薛向东提出了自己心中的两个疑点。
郝峰略作思考,说道:“卖字画的可以暂时放一放,黑马台球厅的事情就由向东去查。其余人立即对刘小文交代的‘春哥’三个落脚点进行布控。”
按照郝峰的安排,会议结束后,文志开着从刑警队借来的车,与孙万捷一组监视“春哥”的居住地。石鹏与李常荣骑着边三轮,前往“春哥”父母家附近蹲守。丁钊与汪新民乘坐董师傅开的警车,到“春哥”的岳父母家布控。
所长与指导员继续分别审讯刘小文与刘洋,郭敬仍然留在派出所担任翻译,鲁明续守着对讲机与电话,负责各组之间的通讯。而薛向东则与霍六安蹬着自行车,直奔黑马台球厅店主的表弟家而去。
整个派出所开启了高速运转的模式。很快,刘小文和刘洋又交代出敲诈勒索和收保护费的事情来。鲁明续用对讲机将审讯进展情况,随时通报给各组,又同时将各组反馈的情况汇报给所长和指导员。
薛向东与霍六安很快便找到了黑马台球厅店主的表弟李福,李福对黑马台球厅的情况了如指掌。他说出了黑马台球厅前两天被几个聋哑人收取保护费的事实。
李福还提供了一个线索,称有人在台球厅赌博,而且参与赌博的人中有一个瘸子还经常给自己打针,貌似吸毒。
在薛向东用对讲机将情况汇报的时候,对讲机里一下子就开锅了……
郝峰意识到这个案子比想象中更加复杂,涉及面更广。他指示薛向东请李福带路去黑马台球厅实地查看,顺便收集证据。
薛向东在李福的陪同下到了黑马台球厅,没有发现里面有人赌博。但是在角落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些棉球,和一个破碎的玻璃药瓶。
薛向东戴上手套,将破碎的玻璃药瓶拼凑了一下,只见上面依稀可见“哌替啶”几个中文,还有一行“Meperidine”的英文。
又将这个发现用对讲机汇报时,李常荣在对讲机中说道:“哌替啶也叫杜冷丁,是一种镇痛麻醉剂,属于特殊管控类药品。长期使用会有依赖性,也就是上瘾。”
李常荣刚说完,孙万捷的声音在对讲机中响起:“呼叫捌洞幺,“春哥”归巢。”
郝峰立即命令各监视组马上与孙万捷汇合,抓捕行动由孙万捷统一指挥。
薛向东听到对讲机里的消息,有些遗憾不能参与抓捕行动。但他的行动也受到了郝峰的表扬,吩咐他立即保存好证据并马上回所。
等薛向东回到派出所时,“春哥”及一名和他一起回家的男子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
薛向东一看,这“春哥”不就是在东来顺火锅店里遇到过,于英杰的那个小学同学李逢春吗。对两位刑警的讯问,李逢春就是一言不发。
在刘小文的指认下,李逢春竟然都敢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俩坨狗屎,跟我屁股后面吃我的、喝我的,我他妈什么时候收过你们钱?”
在他的淫威下,刘小文吓得一缩脖子,再也不敢吱声了。
薛向东走到李逢春面前:“李逢春,挺光棍的嘛。咋地,敢做不敢当啊?瞅你那点出息,听说你也当过兵,比我兵龄都早。要不,咱俩练练?”
李逢春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又开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