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不由的掩嘴轻笑了起来,她发现自己也是第一次研究别人的姓名,而这些在以前是不曾有过的。
上官洛透过她玉手的缝隙依旧看到了她的笑,先是唇角上翘,然后延伸到脸部,最后是眼角,整个笑仿佛被春季慢慢融化的冰川,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美感。
有那么一刹那,上官洛也微微失神,如果说他自己的笑是习惯性的轻笑,那么桑榆的笑,就像是雪崖峭壁上盛开的雪莲花,纯净不掺杂一丝杂质。
似乎是觉察到了上官洛的目光,桑榆轻轻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虽然她看出了他眼睛里的纯净,但是她还看出了一丝侵略性,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被人当做猎物去让人征服的感觉。
桑榆回味着刚才的谈话,莫名的从心里升起一阵‘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淡淡情结。
此刻,夜幕降临,笼罩而下,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摇曳的灯红酒绿,现代都市用亿万千瓦的电力睁大它不眠的眼睛,而这都市现代的神经,刚刚开始兴奋。
桑榆微微活动了一下腿部,似乎感觉适应了一些,对着上官洛说道:“我好些了,我们回去吧。”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才一会的时间,她竟然用上了‘我们’。
“恩,好。”上官洛站起身,向着桑榆伸出手。
桑榆坐起身,看着他的手,修长而干净,很适合弹钢琴的一双手,不过她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拒绝了上官洛的帮忙。
她小心的穿上鞋,站在地上,试着往前走了一步,膝盖的疼痛再一次如同针扎般的袭来,令她的脚不由的一软,向前跌去。
上官洛身影一闪,站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接住了桑榆倒下的身体。
上官洛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而自己的双手匆忙之间还抱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桑榆白暂的脖颈处传来的清香扑进上官洛的鼻子,一丝异样涌上了他的心头。
桑榆感受着上官洛那柔和的呼吸在自己的脖颈间盘旋着,顿时感觉到一阵酥麻,一层粉红从她的脖颈蔓延到脸上,如同水莲花,不胜般的娇羞。
两人的身体这般亲密接触,上官洛与桑榆,都是轻微的颤了颤身体,而呼吸逐渐急促。
旋即,上官洛轻轻后撤了一步,扶稳了桑榆,“你还好吧?刚才医生说骨骼没事的,你休息几天就好了。”
“没事,可能是刚才没有适应。”桑榆脸庞依旧微红,暗恼自己的腿不争气,让他接触了自己的身体。
“还能走吗?”上官洛问道。
“恩。”桑榆轻轻点了点头,试着向外走去。
上官洛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姿势,眼神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无奈,旋即跟上去扶起了她的手臂,而他的身子刻意的没有碰触到她,以免被她误会。
而这一次桑榆并没有拒绝上官洛,因为她知道他是没有恶意的。
两个人在走廊所有人的注目下,渐渐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而桑榆脸庞的羞红却如同晚霞般迟迟不肯退去。
走出大厅,下台阶的时候,上官洛的手不由的拦上了她的腰部,纤细的蛮腰没有一丝的赘肉。
桑榆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只是腿部的疼痛令她不得不靠在了上官洛的怀里,以减轻腿的负担,那种徘徊在现实和精神中的困惑令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上官洛半抱着她,打开车门,然后小心的将她抱进了车里,桑榆那被晚风吹起的长发调皮的扫动着上官洛的脖颈。
桑榆感受着他那有些温暖的怀抱,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阵安逸,尤其是他细心的为自己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令她的心里升起了一阵莫名的感动,曾几何时,她遇到的男孩里面,有人会细心到这个程度呢?
此刻的医院,不少外出就餐的人看到了这温馨一幕,不少女孩无不羡慕的看着桑榆,人生于世,能有一个体贴,心细,照顾自己的男人,有何不可?
黑夜,那么浓重的墨色刚刚浸染到这大都市的边缘便被灯光融化了,华灯初上,用它五光十色的舌头舔着那无所谓辽远或不辽远的苍穹,霓虹灯将商铺酒家装饰得五光十色流光溢彩的。
高入云天的大厦被灯光将轮廓描写得十分清晰,漆黑的保时捷也缓缓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当保时捷驶出医院大门,轻轻刹车的瞬间,鲜红的尾灯彷佛在诉说着,这个地方,它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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