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不中,除了外貌,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萧然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这个.有没有可能是你误会了呢?”
黄巢看向萧然,十分不满的说道:“误会?我误会什么?”
萧然说道:“咱就是说吧,这科举啊,都是糊名的,就算他们因为你的外貌歧视你,甚至知道你的名字,还因此不想给你打高分,但是咱们首先就是说,打分的考官是不是得先知道哪个是你的卷啊?”
黄巢下意识就想要反驳,说他们就是知道,但是又想到刚才萧然的话,是啊,都是糊名的,考官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是自己考卷呢?
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萧然说道:“他们还真不见其是因为你的外貌而歧视你,要说你一直没有考中的话,要么是你的才华还是不够,要么就是他们贪污腐败,收了钱的才让中。”
黄巢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不过他受自己的容貌困扰已久,现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见黄巢没有那么生气了,李世民轻咳两声,问道:“那你还想要造反吗?”
黄巢愣了一下,他当时一气之下确实是有这种想法,但也只是想法,还没到必须要实行的地步。
于是黄巢便说道:“我倒也不是非要造反不可。”
李世民问道:“那你如今是什么想法?”
黄巢想了想,说道:“你们既然是从后世过来的,那应当知道如今的状况。”
萧然点了点头,“我确实知道,如今的皇帝是李儇吧?”
黄巢说道:“没错。”
萧然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冲着李世民和黄巢说道:“咱们找个地方说吧,这站时间长了有点累。”
黄巢大手一挥,说道:“那就去我那吧。”
虽然说黄巢家没有权,但是他有钱啊,他来长安赶考,太好的地段的房子他买不到,普通地段的房子他还是有的。
于是萧然和李世民就跟着黄巢到了黄巢的家里。
黄巢给二人倒了杯水,说道:“寒舍简陋,二位多担待。”
李世民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说完,他看向萧然,说道:“现在还是先说说这个李儇吧。”
黄巢有些傻眼,“这,你们两个不是一块的吗?怎么他知道,你不知道?”
李世民被黄巢问的一愣,萧然连忙解释道:“我算是他上级,我知道的自然比他多。”
黄巢了然,“原来如此,那就劳烦你了。”
萧然说道:“没关系,不妨事,咱们先来说一说李儇,李儇这个人,生于深宫之中,长在宦官之手,宫中生活场景能够带给他的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游乐。”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一个热衷游乐的皇帝,游玩的营生他几乎无不精妙,他对打马球不仅十分迷恋,而且技艺高超。”
李世民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吗?”
巧了,黄巢也是这么想的。
萧然说道:“别着急啊,咱们不是得一点一点的说么。”
李世民无奈,“那你继续说吧。”
萧然这才继续说道:“李儇继位的时候还比较年幼,自然缺乏必要的理政能力,政事处置全部听由宦官之口,而他最信任的宦官是田令孜,李儇自幼就由田令孜照顾起居,感情上很是有些倚赖,并称呼田令孜为‘阿父’。”
李世民人都傻了,“阿父?怎么,他还想认一个宦官当爹不成?!”
黄巢也觉得挺离谱的,他对皇室中的秘辛不是很清楚,现在听见了,觉得自己的三观有点炸裂。
他要是像李儇这么干,早就被打断腿了。
萧然说道:“反正李儇就是这么干了,当时朝廷的重大决策,也因为李儇的看重,所以大多都掌握在田令孜的手里,而且在李儇登基之前,时局就已经非常混乱了。”
懿宗时期担任翰林学士的刘允章在《直谏书》中已用“国有九破”描绘过当时紧迫的局势:“终年聚兵,一破也。蛮夷炽兴,二破也。权豪奢僭,三破也。
大将不朝,四破也。广造佛寺,五破也。赂贿公行,六破也。长吏残暴,七破也。赋役不等,八破也。食禄人多,输税人少,九破也。”
也就是说,在李儇登基的时候,天下的局面就已经十分严峻了。
而在李儇登基之后,这样的局面不仅没有丝毫好转,而且是日益加剧。
也因此,各地百姓的起义频发。
说到这,萧然看向黄巢,说道:“你别说,按照正常来讲,你还真就造反了。”
黄巢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他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他没想到,将来的自己竟然真的实现了。
于是连忙问道:“那,结果呢?”是成了还是没成啊?
萧然说道:“成了,但也没成。”
这话给黄巢说懵了。
萧然说道:“咱们先从起义的时候开始说起,如今天下百姓困苦,流离失所,起义的人有很多,其中有一个人,叫做王仙芝,你就是响应了他的号召,然后就一起造反了。”
自咸通末年开始,全国各地发生水旱灾害,河南地区最为严重,麦才半收,秋季的庄稼几乎没有。
但自唐懿宗以来朝廷“用兵不息,赋敛愈急”,各州县又不上言灾情,致使“百姓流殍,无处控诉”。
于是黄巢便带着自己的子侄等八人聚众数千人,响应王仙芝,草军声势日益浩大。
四方苦于苛征暴敛的百姓,及散居民间的庞勋旧部,争先投奔义军,“数月之间,众至数万”。
黄巢被未来的自己惊到了。
“我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吗?”
萧然笑了笑,说道:“不要妄自菲薄嘛。”
黄巢有些不好意思,随后连忙追问道:“那后来呢?”
萧然说道:“你们当时可以说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了。”
起义爆发以后,州县欺瞒上级,朝廷不知实情。各地拥兵的节度使为求自保,坐视观望,所以起义军发展很快。
李儇虽然对这一局势也很紧张,但并没有停止继续寻欢作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