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嫁给我好吗?
是谁?凌霄哥哥吗?
——凌霄哥哥!不!不要!不要!啊!
鲜血染红了这个纯白的世界,留下的不过是惨淡的回音,我看见残渊直穿一个紫衣女子的胸膛,白入红出,对面的人儿墨发飘飘,似乎在说着什么,那紫衣女子嘴唇微微上翘,苦笑两声,两道泪便滑下脸庞。
随着泪水滴落的声音,画面瞬间转换,玉笛声飞扬在我的耳旁,依旧是那紫衣女子,手持一银紫色的花壶,里面插着一只海棠,静静的坐在花池旁,目光里满怀着期待。
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从她身后走来,他的乌发被银亮的冠束着,眸如寒朔,眉目间多了一丝伤感。
那女子并未回头,缓声道:“听说东海那边的芙蕖开了,少君可愿随我一去?”
“小芜,那伏瑶花是你摘的吧?”男子不忍心的问道,看着女子手中的花壶掉落,心中便有了一个答案。
女子默默地拾起地上的花,神情微微有所变化:“少君既已知道,那就是过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男子的神情显然也不好了:“兴师问罪?小芜,你可是知道花二娘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勾结狐族,欺瞒帝君!样样都是可以诛灭九——”
“诛灭九族?哈哈,少君这是要杀了我?”
“杀你,你明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你是我的结发妻子呀小芜!”
“那不过就是一个名义上的结发妻子,当初花神一族是迫不得已才与你们神帝联姻的,我、不过就是为了我们全族……靖云,祸是我闯下的,我宁愿一人承担,只要不要危及到我们花神族就够了……”女子落魄的垂下头,泪水悬在眼眶迟迟不流下来。
“小芜,你敢保证,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三万年的岁月在你的眼中算是什么?”男子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任她的泪水肆意流出打湿衣裳。
“靖云……靖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真的……对不起……”女子在男子怀中放声大哭。
我不知道那紫衣女子到底对不起男子什么,画面瞬间转换,一个偌大的高堂出现在眼前,紫衣女子最在殿堂的中央,上方是一个满头银丝披着金衣十分威严的中年人。
“花芜,你此次虽犯下大错,但念在你曾经为我神族立下过功劳,又是未来的帝后,经众议,罚你下凡历尘劫,隔日后隐去神形,下界历劫……”空洞的声音在整个大堂里回响,不知为何,我的心瞬间轻松了很多,就像是一块悬在半空中的石头,突然落了地一样……
“咔哒!”
整个人的身体猛的向前一倾,夏星晨的脑袋撞到了木门上,惊得睁开了眼。
这是在……马车上?
等一下!怎么会是在马车上?!
夏星晨开始下意识的大喊:“停!”拼命的拍打着木门,发出“砰砰”的声音。
“吁——”
夏星晨惊恐的大力拉开车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画无寻的背影,墨发一地,一身淡金色的华服,高贵慵懒的靠在马车门的旁边,而驾车的便是阿夜了。
“醒了?”画无寻转头抬眼望着她,鼻梁上架了一面金色的面具,挡住了眉眼和额头,嘴边多了一抹笑意。
夏星晨坐到他的身边,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画无寻的嘴角再次上扬了一个角度,半眯着眼望向天空,嘴里悠悠的突出三个字:“绝灵渊。”
夏星晨的心瞬间一震,他们这是要去找凌霄哥哥吗……一定是的!
夏星晨急切的问道:“还有多久可以到?”
“你想要多久?”
“立刻!”
阿夜停了马车,淡然道:“到了。”
夏星晨首先跳下了马车,环望四周,讶异道:“不是说绝灵渊是处于仙界妖界的交汇处吗?不应该是很恐怖的吗?怎么……怎么这么山清水秀?!”
身后的阿夜此刻正嘴角抽搐的内心大吼道:“绕了那么多圈子才绕到这个破地方,要不是主人是妖殿,费神为你抵挡邪力,你都不知道在鬼门关前走多少回了!
画无寻依旧是满脸春风的来到夏星晨身边,为她披上一件紫绒斗篷,在她耳边轻声道:“好了小星星,一会儿我们就要上寒峰了,你这衣服虽有御寒的功能,但是寒峰的温度还是太低了,小心着凉哦。”声音那叫一个轻柔,话毕后还在她的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夏星晨整个脸都红的像一个煮熟了的虾米一样。
“嗯,就是这个温度,一直保持就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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