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是的。我知道,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个流浪的街头艺人。”顿了顿,他收住笑靥,远远看着舞台上的戴维·格森说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在意,他无所谓表面化的东西。”
“这么大牌的制作人,怎么会辗转到杜瓦尔?在这里驻唱还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人各有志。他可能只想自己玩爵士乐,这家伙是个理想主义者。”
“中国人有句话:‘人不可貌像。’”
“是的,真正的天才是表里不一的,或者说是深藏不露的。”
派对结束后返回他的公寓。深夜的街道、车库和电梯间都空无一人,他眼睛里燃着yu火但他是克制的,我喜欢在性方面自控力和控制力都极强的男人,特别性感。打开门,关上。我们仿佛已经被强力胶粘合在一块儿,他撕开我的上衣,扯掉我的裙子。
“你的衣裙最美的状态就是在散落在我卧室的地板上。”他说道。接着从那件做工精致的米色外套口袋中拿出一个,举着它坏笑的说:“这是另外一个我喜欢穿外套的原因。”然后随手把外套仍在地上。
他抱着我,我们面对面。我双腿盘在他的胯部,整个人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就那样抱着我,往楼梯走去,我感到强烈的眩晕…………
最后我们一起疯狂的喊出声!他瘫倒在我身上,我轻抚着他的后背,肩胛骨之间,细密的汗珠。他微虚着眼,呢喃了一句:“!”话音未落,他似乎突然被自己惊到,睁大眼睛,立了起来。我内心暗喜但装作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那么微弱几乎是耳语一般,但我清晰的听到了。我也很惊讶,他如此自然的唤我babe,其他人可能满口都是这个词儿,不论男女。但威廉·格兰绝不是,他界定的很清楚,这是一个热恋男女唤彼此的词,我们只是,不可以说!
“噢我的天呐!”我喊了一声,然后推开他,有个大发现似的。
“怎么了?”他满脸疑惑。
“你怎么没有气味?”我在他那坚实但干净的几乎不见毛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在干嘛?”他几乎瞪着我。
“你身上一丁点儿气味都没有!”我把鼻子凑到他胳肢窝下:“天哪,你刚这么流汗,可连这里都没有任何气味!”
他敏感的回缩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从我身上起来,坐到旁边止不住的大笑,直到最后笑得倒在床上。我还没完,凑到他的耳后深吸一口气:
“连古龙水的味道都没有!”
他躺在我身旁还在那儿笑:“你实在太搞笑了!”他好不容易收住笑:“我不用古龙水,我喜欢没有气味。”
“没有气味是最好的气味!”我从眼角看着他。
“今天实在太刺激了。”他侧过身搂住我,我再一次感到惊讶!之前每次做ai后,我们只是躺在床上聊天,天马行空的各个领域,尽管很有意思但他总是冷冰冰的,和我保持着距离。这是第一次,他开始亲近我,在亲热过后。我开始感到这座冰山有些回暖。他接着说: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边走路边做!最厉害的是边上楼梯边做,而且还是那么狭窄陡峭的旋转楼梯间!我好怕抬不住你咱俩一块跌下去,哈哈哈。”他激动的样子,还在我的额头留了一个吻:“我等不及明天去跟炫耀!”
“我以为你很在行,原来是个创新姿势。你这么说让我心有余悸。”
“我发誓绝对是第一次!”他认真的说:“以前有想过但没做,难度太大,而且需要一个完美的对象。比如你。”
“这是赞美吗?我怎么听着不是很舒服。”
“绝对的赞美。”
“……”
“该准备道别了。”我起身,套上他的白色亚麻衬衫去卫生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我尖声惊叫。
“怎么了!”他跳起来敲门:“发生什么事了?”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指着自己的眼睫毛问他:“你看见我这白花花的眼睫毛没有?”
“看见了。”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啊!”我又大叫一声:“那今晚所有人都看见了?”
“应该是吧。”
“啊!!!”我失声喊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现在问我看见没有我才注意到的。”他摸摸我的头,调侃的说道:“放松!你的眼睫毛本来也挺长的,其实不用涂睫毛膏。女人啊!男人不会因为你眼睫毛短而不和你约会,也不会只因为你睫毛长就想和你约会!”
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踮起脚尖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居然说:“好性感,我喜欢!”
“……”